藍耀
一九四四年,八月,巴黎解放。
休斯一早就把歡迎咖啡店擦的乾淨,一眾員工也是蝴蝶般的周旋於滿座的顧客中忙進忙出。迪里昂為他送來的好幾箱香檳更讓客人們眉開眼笑。
「香姐,崎學究,不,崎先生你是怎樣擒獲的?」安妮瑪麗和香奈兒站在洗手間裡的洗手檯前,一個抽著煙,一個瞄著鏡中的自己和安妮瑪麗。
「安妹,怎麼可以說是擒獲呢?只是偶然碰上然後他約我討論一下所讀的故事罷了。」
「一個在瑞士日內瓦,一個在哪?」
「紐約!」香奈兒脱口而出後才發現中了對方的奸計。
「不就是?橫跨起碼兩個海洋,也只是剛好遇見而已?太神了吧。」
「總之就是偶然碰上面。好了,我只是要把書還給他啦!你的貴公子不發你脾氣啦?」香奈兒也不是坐以待斃的。
「誰是誰的貴公子?我爸不給我錢弄一輛車,是他主動請纓載我來的。」
「好一句主動請纓。」
「喂!」
然後兩女相視的大笑起來,笑得抱在一起,想著以前的一切,幸福的笑著。
歡迎咖啡店裡,坐在崎斯對面,安妮瑪麗的御用司機問:「崎先生嗎?你跟安妮小姐熟嗎?」
「不太熟。」
「聽說她在巴黎待著的時間在你的公司上工,都是你在照顧她。請問你幹的行業是...」
「...外賣午餐便當的。」
「你是廚師?!」
「廚師?喔,差太多了。」崎斯暗叫不妙,怎麼香奈兒沒跟自己打招呼有這個場景出現?這安妮也是的,還給我這麻煩。她兩個又不知道還要說多久的說悄悄話,唯有自求多福了。
「那你們做的午餐生意都是在巴黎附近的嗎?安妮也會做便當?以我所知她...」
「她什麼了?」安妮瑪麗悄然坐在一旁,瞪視著帥哥問。
「對,安妮,他在說你的廚藝喔。」香奈兒坐回崎斯身旁後微笑著說。
「我...是聽說安妮在崎先生的午餐店上工所以才會...」可憐帥公子懦懦的說。
「對!我的廚藝不好,我只是負責送午餐便當的。這樣好了吧。」
「你...沒有車怎麼送?」
哇,哈,哈... 一手拍著崎斯的臂,香奈兒首先笑了出來,還指著安妮瑪麗一副你的牌被牽了的等著看好戲上演。
四個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個不亦樂乎。
「喂,老頭子,你看那是誰?」鄰台的一個婆婆用腳在餐檯下狠勁的踢了坐在她對面的老伴的腿一下。她老伴被這麼的一踢,沒有不滿,反而心裡高興。前陣子老伴因年事已高,走路沒力氣,醫生吩咐讓他陪老伴多走路,這樣就可以鍛煉腿部的體力復原。這下雖然被踢在小腿骨上,他都沒有為意的只是悶哼一下,卻把剛拿起的香檳灑了一小點在衣服上。
咖啡店外一對中年男女推門走了進來。女的手上抱著一個長得跟媽媽爸爸一樣聰明可愛的小女孩。男的身前是一頭搖著尾巴,昂首邁步的牧羊犬。
「你說他們?那不是勒文俊跟他的女朋友嗎?好久沒看到他們了。」跟恩愛老人家共聚的另一對老人家說。
「聽說戰時他是一所專門提供低保費給沒法供養昂貴保險的小店鋪的保險公司的老闆。」
「現在應該又從新開業了吧?」
「應該是吧,老闆都回來了,應該又再繼續營業了。」
幾個老人家繼續又說:「狗我是看多了,但那頭是什麼種類?」
「我看應該是出自比利時血統的牧羊犬。」
「我還聽說這個老闆用另一個以馬修為化名的領導地下組織跟德國人漂亮的幹了一場。」
「後來了?」
「聽說在一次差點被德國人的內奸出賣後英國派遣了一架飛機把他和他的太太接去了倫敦加入了戴高樂所領導的自由法國流亡政府。」
「哼,英國政府會為一個非英國統轄的地下黨提供幫助?」老人還沒有在滑鐵盧,拿破崙被英國參與其中擊敗的陰影裡走出來,悻悻的說。
「你有所不知。被他拯救的其中一個機師是英國的皇牌機師。還是這個機師親自駕機接他們離開的。」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你說的好像是故事對吧?」
「現在的時勢,外面都瘋傳著各種各樣當時地下抵抗運動的消息。但這個我是覺得比較可信。」
「這個馬修的地下抵抗組織幹的成績如何?」
「耀眼的像一顆閃亮的跟我們法國國旗藍色般耀眼的藍耀。」
圓了故事一夢
謝謝您其學長,
對,自己還是喜歡歡樂的氣氛~
謝謝您一直的支持!
如果不是您佔了大大多數的愛的鼓勵,
我的愛的鼓勵應該是靈(0)。
有您同行
夫復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