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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擊中腹部的絲薇雅倚著我用雙手企圖盡力的攀著我的右臂。血在絲薇雅的腹部滲出,另一聲槍響隨之響起。這一槍應該是射向我的,但卻擊中倚我身旁的絲維雅的肋骨處。在門外的黑遠處,我知道我們是被隨時置於對方下一次的攻擊中但我們卻是懵頭懵腦。先把燈熄了再說,但電源開關卻是要橫跨過門裡有被發現的致命。「低頭!」鮑爾曼的聲音在我身後低聲說。躲在沙發後低著頭,我頭上天花板的電燈在鮑爾曼手中的短槍下應聲熄滅。引擎發動聲在屋外傳來,我看了看我手裡的短傢伙,幹!我要火力掩護。「這給你。」一枝散彈槍在地上帶著親切感向我滑移。我一手按著滑到身前的散彈槍,我也以最快的速度把背後的攻擊步槍拿下然後給鮑爾曼滑過去。接過槍的鮑爾曼搶到我身旁,口裡喃喃的在說著我聽不懂的,但肯定不會是禮貌的語言。「小孩呢?」我轉身往後門爬去的時候問。「在浴缸裡。媽的,來吧!」說完對著門外就是一個點射。機不可失,我狼狽萬分的打開後門飆了出去。
來到屋旁的樹叢裡,我剛看到在屋前方停著的一輛道奇車前,上至擋風玻璃到引擎蓋和車底前方下的輪胎被鮑爾曼手上的攻擊步槍發出的火力壓制著,鐵和玻璃碎屑往四週飆射。在車後四十碼開外的樹林邊緣可看到一個身影就要消失。我揚起手上的短槍開了個三連發。身影在槍聲中由向前改為往左的繼續消失林裡。屋裡的鮑爾曼也聽到了我的槍聲而停止了射擊。我奔過門邊追了下去的時候往門裡喊著:「他在前面,看著小孩。」
以我的記憶過了這林裡就是另一條能夠伸往大路的泥路。問題也來了,泥路與大路之間是比較多度假屋的宅區。他要不往哪跑,要不回屋裡去。但是現在屋裡已被我們佔據,他別無選擇,也是人的本能反應的會往宅區或大路跑。我邊想邊貓著腰小心的在密林裡走走聽聽的東張西望。他會停留在這還是像鮑爾曼在法國的那樣找一間附近的民家躲起來?如果是的那就麻煩了。
附近一點聲音都沒有,如果他發出一聲哪怕是一點點的對我都是幫助。但他卻是安靜的比樹林更安靜。應該是剛才的火拚都把鳥和其大的動物嚇跑了。
我彎下腰在地上摸索著;撿起地上的一塊小石頭,我把它丟往前方泥路的邊緣。我要製造一個我已在泥路邊緣截擊他的錯覺。我在黑暗中等待著,仔細的盯著四方,留心聆聽著小石在擊中前方樹幹和樹葉後掉落地上,除了微小滾動的聲響,其他的都是寂靜無聲。不能讓他離開這裏。更不能讓他手裡持有人質。我左手持短槍,右手拿散彈槍的來到泥路邊緣。一棵樹一棵樹的走走停停,我還是沒發現他的縱影。我兩步跨過泥路來到有住宅的密林深處。地勢開始下坡,彎著腰的我順著地勢往前。更黑了,我只能把短槍放回腰後好騰出左手在我面前摸索,我把散彈槍貼著右腿外以免在前方碰上黑暗裡的樹幹而發出聲音。就算是隔著手套,我也感覺到我的手按在了一樣堅硬的東西上。我矮著身慢慢的摸著,竟然是一輛汽車的引擎蓋的正面。應該是別人因故障導致被廢棄在這的車吧。我躲在車前大口的呼吸著我極度需要的空氣。冰冷的空氣為我補充著體力。我正要抬腿往車旁移動,車裡椅子的彈簧這時發出了被體重挪動壓迫的細響。在車前擋風玻璃後是一個半身的黑影正對我舉槍。完全是直覺反應的在我手裡的散彈槍發出了震耳欲聾的火舌。左膛,右膛,左膛,右膛,直到最後一顆空彈殼跳離槍膛。
「她應該是被喂吃了安靜睡眠劑,我們會馬上給她做胃部清潔。以她的身體狀況來判斷,我們想不會對她以後的發育成長帶來影響。」救護車上的急救人員在我跟鮑爾曼低著的頭後看著車上醫護床上的女孩說。「這表格要填一下孩子的名字,你們知道她的名字嗎?」急救員在開動著,銀白燈光下的急救車裡問。「名字叫...」我的話被鮑爾曼打斷,「名字叫寶兒,跟爸姓鮑。」
追蹤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