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蹤
追蹤,我喝了口咖啡,讓苦涩的味道提醒我這個已離我遙遠的遊戲。「他把野牛棄置後應該有接應才能夠離去。搜查他家了嗎?」我問。「凶殺組的人已即時派人去了一趟。沒找到真正有幫助的什麼。」鮑爾曼搖了搖頭說。看看手錶,晚上七點剛過,夏令時間,天還帶著晚霞的餘韻。「你是大概要走一趟吧?」我看著他的衣著說。「是的。第一,對他我是沒興趣的了,但他手上的小孩又是另一回事,他連自己親生女兒都可以下手,更何況他跟絲薇雅只是因為在互相利用的關係。我想他有很大的可能性會想辦法解決掉她們然後遠走高飛。第二,失蹤後的四十八小時是關鍵期,錯過了要找回小孩的機率是近乎零。」鮑爾曼看著窗外停了的雨說。玻璃上的雨珠在晚霞照耀下生出無數的點點晶瑩。「你以前的職業是?」我細賞著這時窗外天上浮起的彩虹。
「我...是受雇的資政服務人員。」
「再前身是?」
「二戰期間我是OSS派駐倫敦的小兵,在法國敵佔區呆過兩年...戰後奉命協助德戰後的反間工作。隨後被派去遠東紅色大們外以金融機構作門面,繼續參與當地的情報分析與顛覆規劃。越戰後我們失去國外國內的民心,大勢所趨的回國籌辦了B&M公關公司直至今天。我的過去就這樣,抱歉,其他的無可奉告。」
「那我的簡歷你應該知道比我所知道的還多了。鮑先生,你清楚你如果一定決意要進行剛才你所提議的,你知道你要面對不單止是會有生命危險,還有法律上的種種後果吧?」
「年輕人,你所說的都很感動,都是善意的提醒,但你沒有說服我。讓我試圖說服你一下,如果在能力所及範圍內我什麼都沒嘗試的眼看著又一個或兩個生命將要面臨的危險,你說其他的都重要嗎?」
「我的意思是說...你給我提供線索,讓我去嘗試看看。」
「Over my dead body,mon ami。」
鮑爾曼把車停在朱尉絡家外一個街的街區間。暗無聲響的我倆把車門鎖開著的掩上門。雨後的街上冷冷清清,晚餐的時段把大部份喜愛看窗外的好事鄰居暫時驅逐離開窗前。只帶了房地產經紀人卡片的我們大模大樣的來到朱尉絡的門前。我按著門鈴,鮑爾曼站在後方仔細的看著隔壁左右的窗戶。「沒動靜。」聽著門後的門鈴在屋裡傳來的聲響我低頭說。寂靜在後方傳來。鮑爾曼站在打開了的屋門裡微笑著。「Nice。」我轉身把門關上說。「Easy peasy。」鮑爾曼說著已一步搶往通往二樓主人房的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