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2002年開始變成水療中心
規模不小
出入都是名人名模名媛

表面上是以水療為主
實際上整形是主要收入

我看著接待櫃檯上的宣傳單
割雙眼皮和大腸水療還有組合價
隆胸付贈高壓氧水療

水療中心大廳
全都用冷色調的燈光擺設裝潢
這裡跟本就不像醫院診所

沒有護士醫生的服裝
確有穿著深藍色套裝的美麗服務員
護士跟服務員
只有顏色當差別

我跟老哥們都不喜歡來這
沒事爸不准我們去找他
有事爸也不會只處理我們的事

我們熟練的走過櫃檯
走到整形部
走進老爸的辦公室就是診療室

爸的助理兼秘書瑪莉公關性的接待我們
不用想也知道
爸一定不在辦公室
這時候下午最多人排時間動刀

我們走到手術室外櫃檯
跟護士要班表

我翻動班表
老爸在第6手術室

走到第6手術室外
先到消毒室
透過玻璃
爸跟道德醫生
在幫一個女人肚子抽脂

道德醫生跟我們打個招呼示意我們進去
我半開著搖擺門跟道德醫生說
我們沒消毒耶

爸習慣性的皺眉後說
沒差
要就進來

我們離手術台有點距離
老2跟爸說
父親
什麼時候回台

爸說
看你們的媽媽
哪時候有空

看似普通的對話
我們用士兵跟長官的口氣和禮貌
爸用長官的不悅回答

這就是斯巴達教育的結果
子女和父母間只存在著尊敬畏懼

爸很久前只要我們子女跟他說話
就有習慣性先皺眉再說話
而且很久以來都是用不耐煩的放式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