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6-05 00:06:44舞心

蒼穹聞無聲,聽其內深處

  1.在開刀的前一刻,看你佇足於門前望著遠方,我的視線朝著你的身影而去,突然有種奇異的氛圍壠罩著你,隔絕你我間的世界,近在咫尺的身形,我們的距離卻如此遙遠,死亡的氣息漫佈其中,果然動刀後的二十分鐘,你在麻醉藥劑之下悄然離開,留下兩隻白白胖胖的娃兒,這時才驚覺剛剛的畫面情境是你要走前的徵兆,而我卻不確信自己的直覺,讓你繼續承受手術,如果當時能阻止剖腹生產,或許還能共享天倫之樂。

  2.敗血症及青光眼的不適,讓你身心俱疲,吃藥打針已無法舒緩身體的痛苦,急遽而下的病況,令家人擔憂不已,經討論下主人決定暫停工作,請假在家照護妳。正當主人致電請假時,那種與上次波比術前的氛圍再度出現,不同的是,這次我清楚察覺到你的念頭,你不想增添我們的麻煩,決定離去,決定的當下你原本混濁的眼睛透露著光芒,我看著你堅定眼神默默不語,果然隔日一早你已離世,你選擇了周日時間讓我們安心處理你的後事,而不擔誤我們原有的工作。

  3.前面兩次的徵兆,我都因為沒有勇氣面對,而事先將察覺到徵兆跟家人說。之後常在想當生命即將走到盡頭時,我能為對方做些什麼,是靜靜地 看著她離去,還是盡力去阻止死亡氣息的漫延,亦或在生命殘存下,趕緊的為它做些事安然的離去。預知在實現後,心中的自責而留悔意,現在我不想再留下遺憾。

    1.在開刀的前一刻,看你佇足於門前望著遠方,我的視線朝著你的身影而去,突然有種奇異的氛圍壠罩著你,隔絕你我間的世界,近在咫尺的身形,我們的距離卻如此遙遠,死亡的氣息漫佈其中,果然動刀後的二十分鐘,你在麻醉藥劑之下悄然離開,留下兩隻白白胖胖的娃兒,這時才驚覺剛剛的畫面情境是你要走前的徵兆,而我卻不確信自己的直覺,讓你繼續承受手術,如果當時能阻止剖腹生產,或許還能共享天倫之樂。

  2.敗血症及青光眼的不適,讓你身心俱疲,吃藥打針已無法舒緩身體的痛苦,急遽而下的病況,令家人擔憂不已,經討論下主人決定暫停工作,請假在家照護妳。正當主人致電請假時,那種與上次波比術前的氛圍再度出現,不同的是,這次我清楚察覺到你的念頭,你不想增添我們的麻煩,決定離去,決定的當下你原本混濁的眼睛透露著光芒,我看著你堅定眼神默默不語,果然隔日一早你已離世,你選擇了周日時間讓我們安心處理你的後事,而不擔誤我們原有的工作。

  3.前面兩次的徵兆,我都因為沒有勇氣面對,而事先將感知到的徵兆,死亡氣息的漫延跟家人說。當時深刻的畫面情境,留在心中揮之不去,之後常在想當生命即將走到盡頭時,我能為對方做些什麼,是靜靜地 看著她離去,還是盡力去阻止生命的流失,亦或在生命殘存下,趕緊的為它做些事安然的離去。預知在實現後,心中的自責而留悔意,現在我不想再留下遺憾。

   在幾個月前,隱約感覺奶奶身體狀況不太對勁,灰白色頭髮快速增加、眼睛無神且混濁、肌肉流失量加快、氣息也逐漸微弱,隔了一個月後,奶奶因呼吸不順住進了醫院,經過切片檢查斷定是肺癌末期,奶奶年事已高,身體無法承受化療的痛苦,長輩們決定不接受化療 ,讓奶奶在生命終了前作自己喜歡的事;醫生說在不接受化療的狀況下生命期約兩個月,但我心中預感的日期比醫生說的還短一個月。每經過奶奶的房門前總聞到一股濃烈的腐敗味,那已經不是光排泄物製造出來的味道,而是有如老鼠屍體般的臭味,隨著時間的流逝,房間的腐敗氣味已逐漸擴散到整層,甚至到大門,我不清楚那是否就是中國自古以來所謂的<病氣>;奶奶的眼睛已從混濁變為灰白、終日臥床無法起身、臉色青灰而凹陷、聲音漸微、意識逐漸不清,這次我鼓起勇氣將預感告訴家人,不論是否準確,都讓大家能提早做好心理準備及擁有緩衝時間處理後續事務,也將再次驗證自己的敏覺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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