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6-24 11:08:27Kris

MOCY繼續繼續聊。發現新東西。

哇,暑假終於到了,離開高雄後電腦留在這兒,就很少機會來回覆大家了。

TO MOCY:

袁哲生是真不太賣弄文章,這點我該好好注意注意才是。
你說影片工作是總耐力考驗,這個說法非常同意,老早記得威霆跟我說過:

電影等的不是等天才,而是誰撐得最久

也因為這樣,當然不能像運動員一樣在最美與最具體能的時光盡情揮霍身上的熱血,影像是要作到七旬八佬的歲月的。我附議。

這算筆戰嗎?應該還不到那辛辣嗆鼻的部份,更沒有筆戰需要的飽讀詩書程度,我筆桿子下的這些東西也不太健全,但是當你試圖用語言的拼湊節奏的結果會傳達出令人驚豔與火熱發燙的話題,我舉個板上先前的例子:

『我覺得沒有紀不紀錄片的問題。
基本上對於我而言,都是影像創作的一部份。
在台灣,紀錄片創作者一年好幾百部的創作量。
就只有幾部脫穎而出,這樣的機率會比劇情片來得少嗎?

怎麼是獨特的見解,在此表露無遺。』


這樣一句話說法就是對著上述你認為的紀錄片與劇情片的評比,成為獨特的見解,而後我才看到你回覆新的詮釋關於這部份所謂見解所指涉的意義。

這樣來說好像又在修辭學遊戲,但無可厚非的修辭仍舊在某部份的基礎上會傳達出某種形式的訊息,這部份涉及討人厭與煩躁不安的修辭鬼論述,就也別煩著我跟你,直接切入主題。

對自己認知不足與挖掘別人這部份,我認為紀錄片應該不至於有這麼不堪的稱呼,每每我們都在不斷體驗與感受新的事物,讓它們貼近我們、也讓我們了解它們,紀錄片可貴處在於感受與被攝者之間共享那一份經驗,呢喃自語也試圖貼近底層裡的另一區塊的靈感(這句饒舌了點,但我找不到用什麼用法解釋這個"靈感idea",靈魂又太over、生命又不足以說明全面,對不起,我賣弄文章第N次),我認知中我沒有能力去讀完三大櫃的康德美學與幾千百本的書來感受每一個生命體驗,那麼會試圖把握每個將要體驗與分享生命的機會,這個機會就是你說著要把握上場的機會,只不過我並不認為我上場與下台之間有什麼落差,試圖用最美好的、與之分享的來感受新的體會,如同我的體會與你的體會,及黃藍白的體會,我曾試想黃藍白一個人騎車背吉他與攝影機的體會,去揣測這樣的路上我會想著什麼?會因疲累喊停嗎?會受不了身上重得要死的裝備而丟在路上嗎?我只不過試著去解析這樣的狀態與情境下是否有另一種新的感動。

傷口灑鹽,我們不正不斷自殘自己,好種子不怕土壤硬,這幾次對話中我們不斷把自己不足的部份攤太陽下曝晒,倒是讓我感到自己太多不足的部份,還是感謝你肯與之對話,讓自己發掘更多無法透晰的層次,在暑假中繼續鑽研,至少向前衝的非理性衝動已經緩減很多,慢慢跑像馬拉松一樣。

2005.06.24 Kr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