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5-18 10:55:26Kris

生存之憤

憶不起是在夢中還是荒淫的資本現實中,讀了一個劇本,既憶不起是在哪個世界讀到的故事,更別提內容細節寫了些什麼,大略記得是關於一位少女的『生存』,劇中卻意識到根本不是處於生存與殆歿的危機,而不過僅是一個自溺在『個人色彩主義』下的自怨自艾,思忖著的同時使得憤怒燃起,『你懂得什麼叫生存?什麼是生命受到威脅的壓迫?』,憤怒似乎傳達至劇作家耳聽管之中亦或只是落在稿子上的墨水沾痕。
我憤怒著,是由於劇作根本不甚理解『生存』的意識,在一個不論陌生、熟悉甚至半生不熟的環境下,『生存』對他來說根本就是這個世紀年輕傢伙所認為的『被侷限的自由』。我說:「『生存』是在範圍內受到外力迫害的的危機意識,一個轉眼可以不小心殆然逝去、可以支離破碎、身首異處,而不是叨嘮囉嗦如同少女漫畫的憂心、浪漫的情節。”」,知道這將受到譴責與反駁,因為它是偏激的,『生存是存在的表現。』,再試著說一次:『生存是存在的表現』,於是乎,那種『生存』與『存在』的模糊分際焉然形成,大概只聽過杯子『存在』著也沒見過杯子『生存』著,很簡單的辯證說明一切不同,於是我該憤怒喝叱。
喝叱用半生不熟的觀念理解,更是喝叱那自以為是受到攸關生存危機的自溺,在自恃那是沉重的包袱,在自由之內應該全然自由,在一句句口號鼓吹欲要飛行的自由、在沒有自由而受限時便輕易觸碰生存。憤怒,我怎麼能不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