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1-28 00:45:00Kris

零三年。台南我去三回。

零三年 我來台南三回

仔細端倪自己,在這一年來,我做了些什麼,或者留下來了什麼?我知道,我不善於回顧,更別提建檔整理它們,我只能用本能、用記憶及追溯這一年的文字才拼湊一些略為完整的圖像,我知道,我沒有全能於全盤的回憶能力,只有的,是那些零星的畫面。
坐在台南熱鬧的市區,聽著陌生人說著早已熟悉使用的閩語,貴族士紳卻只是口出於自視高文明的漢文,車水馬龍,道路一側永遠有等待紅燈的擁塞,引擎轉速提升、發動,在吵雜的樂音中,能尋得一片心靈的安靜,每個人都行,是如此容易。
或許咖啡總是配上一本名叫《傷心咖啡店之歌》的刊物,第二次的拜讀,速度不如第一次地飛快,則細嚼慢嚥些許片段,在自己成為打卡上班族滿一個月時,正能觸動第二次的拜讀,年末的來臨,我讀完了,我了解的,些許多一點。
於是乎我駝起沉重異常的包袱,滿心蜜糖的力量,驅著我前進,這時我才打了下班卡,印在卡上的數字,它們證明著我的不在場證明,這個分秒,我大無畏的說:『在上班前,我將無謂於這張紙卡』,邁步的輕盈,連自己都不敢想像,推開玻璃圍幕的大門,新的、甜蜜與不可言喻的幸福。
寫至此處,我已經不能打住寫著台南與我之間微妙的關係,年末時,我踏至台南共三回,目的只有一個,『與幸福碰面』,或者你說我是個渾在情愛甜蜜的傢伙,我沒有你直覺式的批判,甜蜜似膠,那是我享有的,我又何必閃躲,記錄上,今年的十月三十一日我到台南,與妳倒數生日,那是二十歲的妳,我不能忘記,從此開始,台南、新竹之間的里程距離不斷不斷地減少,在心中減少。
於是乎,我踏上的火車,這是早上九點的車,十二月十七日,第二次前往台南,只有一天,或者不達一天的時數,我會說:『時間不夠我們使用』,然後我承認,時間不停歇地流逝,是教我學會珍惜,珍惜妳,在舞台上飛行、在舞台上傲視
、在舞台上落淚與在舞台上喜悅,我則在舞台上與妳分享一切。
靜座的觀眾雙目早已被吸引過去,啞口無言、瞠目結舌,他們說:『這是令人感動的畫面。』我悄悄聽見。一聲巨響像撕裂靜座的不應該,瘋狂了似地歡呼、喝采,在我腦後衝擊而來,回首的眸子被感動了。瘋了,真的瘋了似地給予掌聲,舞台上,正享用著無比的光榮,一群朋友與朋友的聲嘶力竭,感動了全場,撼動了人心,我亦然也是。
推開玻璃圍幕的大門,甜蜜湧上心頭,不可阻止地快速,連時間都快轉,世界都快轉,到了二十秒的倒數,新的、甜蜜與不可言喻的幸福悄悄開啟,落座在一個可以望月與眺望無人月台的窗戶旁,我幸福的失了眠、忘了神,與充塞房間的乳液香。
一切都是變化的快,眨眼三個小時,天變得到光亮,是晨間八時,迎接幸福的到來可別遲了。
晃著手的次數、擁抱、甚或親吻,都快不計其數,就連踏過的里程數我也忘了,只知道這天的幸福一直都在,不減反增,踏上時間輪轉的針上,還能沒記得就了時間,帶著它,幸福。
駝起沉重異常的包袱,帶著一日的疲態,與蜂糖的幸福,妳的愛與我的愛之間,我看見,台灣,也不過這麼一丁點兒大,阻止不了我們,我們的愛情。
我是個渾在幸福情愛中的傢伙,我幾乎愛上了這種感覺。

2004.01.01 Kr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