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4-08 03:57:12溫度計
四月的第七天
那日,我不知道是白晝還是夜晚,是在內室還是在戶外,只知道,那是在一個瀰漫著一種濃得化不開的白色情境,你輕輕的向著我走來,沒有絲豪猶疑的在我跟前停下,我看不清你的眼神,也看不見你想散發的信息,你只是停下來,靜靜的佇足,我知道,時間在這時候就停止了,我等著,等著你來撥動時間的鐘擺,我知道,這時候的我,只能在一旁的守護著,守護著不言也不語的你,直到你願意醒來,我不敢奢求你會看見我的存在,因為這濃濃的霧就像網一樣,牢牢的將我困在你眼前,只有在這凝結的時間點上,我們的心靈是如此接近,卻又如此遙遠,也只有在這時候,我可以不必擔心分秒的競走與你的飄移,我有多麼希望這當下就是永遠的永恆,如果,如果可以的話,請不要粉碎這寂靜中的沉默與靜止,因為,我知道當下一波的微風再度揚起之時,你的了然,你的微笑,你的所有一切將幻化成煙,我早已學會不再哭泣,也不再嘆息,只是默默的在這裡等著你再度來訪,你不需要記憶,因為遺忘說她會一直在你身旁照料你,直到你我再度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