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 ──惡魔呢喃



木乃香大小姐…不要哭…

剎那會永遠守著妳、保護著妳…



『這樣低賤的半妖…還能保護妳重要的人嗎…看來是不行呢~呵呵…那麼妳的大小姐就…哼哼哼…』惡魔低聲的呢喃直接在剎那腦中響起，如逃離不了的命運束縛著自己，那聲音不停的迴盪著，令剎那以往的那股自卑又再度湧出…




『小剎！救命啊！』回憶中的呼救聲是如此的清晰…


『小木乃！！』那樣的令人痛心讓人不願再度重演的回憶…




『大…大小姐？難…難道……』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某個名詞將她的意識拉回，或許是失血過多造成的，腦子只能緩慢的運作，對於目前自己的處境，剎那卻沒由來的害怕起來。



自頭部緩緩流下的血紅，流經剎那的雙眼，彷彿是血紅的眼淚般，不停的不停的流下，面對自己的無能，無法原諒因自己的無能而失去最重要的人……



『害怕嗎？呵呵呵…放棄吧！像妳這樣的人，根本沒有存在的價值…不對…妳應該不算個人吧！嗯？』



我…是不應該存在的存在…是嗎…

確實…這樣痛苦的活下去…實在是……




『妳的存在本身就是個錯誤，不，根本就是種罪孽！』


『妳這雜種真的丟光了全烏族的臉！快給我消失！！』


『櫻咲 剎那！！滾！給我滾！』



自年幼時到被趕出村子就不斷聽著的辱罵

面對這樣的事實…我不敢也無力去反駁…

只要想著如何消失…如何抹滅自己的存在就夠了…

是的…

我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半妖，既不是人類也不是妖怪…

在近衛家充其量也只不過是個護衛…

但保護大小姐就是我的一切……

能這樣保護著大小姐…

能讓自己暫時不必去思考關於自身的事…

僅僅只是在大小姐身旁以護衛的身分給予協助…

夠了…這樣就夠了…

就算這只是一場夢…

就算當夢醒之後發現自己依然身在烏族的村子苟延殘喘的活著…

即使是如此…

這樣就夠了…

我感謝上天讓我做了一場美夢…

但如果可以，能不能就讓我繼續睡著？

就算如此會令我步上死亡的道路……



『近衛家的千金不是妳能碰的，還是乖乖的到另一個世界做夢去吧……』


『好好感謝我吧…沒事髒了自己的手來了結妳這個骯髒的半妖…乖乖的跟妳的大小姐說聲永別了吧！』



大小姐…

我只要能保護木乃香大小姐就很幸福了，就算是豁出性命…

只要可以守著妳的笑容，不管怎麼樣都值得…

因為我發過誓的…

是一定要永遠守護的存在…



「唔……」突然恢復了意識，吃力的抬起左手，剎那緊緊的抓住了手掌已穿過她額頭一半的惡魔的手。


「你…你要對…大小姐怎麼樣……」使力將惡魔的手拉離自己，咬牙切齒的道，手上的力道也漸漸加大，幾乎要捏碎惡魔的手腕。


「哦？惡魔要幹麻的話…憑妳這隻骯髒的半妖能做什麼？」惡魔不以為意的挑挑眉，面目猙獰的臉詭異的笑著。


「你…！！不可原諒……」剎那怒視著眼前的敵人，儘管還是看不清敵人的面龐。


「呵呵…就算要殺了妳的大小姐…也與妳無關…」右手硬是扳開剎那的左手，憑著身高差輕易的讓剎那懸空，右手沒有了阻礙再次向著剎那的前額伸去，這次不見五芒星的符號，似乎是真的要動手了……




『呃…剎…』無法完整呼喚自己的聲音、血的聲音、絕望的聲音…


『嗚啊啊啊！！』痛心的嘶吼著，只想要掩蓋那揮之不去的聲音……




「不準你動木乃香！！啊啊啊啊！！！」剎那的怒吼聲一口氣全爆發出來，強大的氣迫使惡魔放開了手只能不斷向後退，眼中沒有一絲猶豫，全身上下纏繞著濃烈的殺氣與怒氣，剎那幾乎已經要失去理智了。



右邊的瀏海完全覆蓋了剎那的右眼，左眼瞳孔縮小，染上血的雙眼不見一絲的理智，有的只有斬殺眼前敵人的殺氣，腳步看似有些站不穩，但手上的野太刀卻是穩穩的握著，過度的使力甚至令刀身有些微微顫抖。



「喝啊啊啊啊！！！」剎那全力揮出夕凪，直接對著惡魔使出『神鳴流決戰奧義！真˙雷光劍！』，強大的劍氣瞬間撕裂了一切，大地出現了巨大的裂縫，巨石也在瞬間被分解，刺眼的光芒彷彿要照亮了整個夜空，惡魔甚至連驚訝都來不及便在瞬間被粉碎，連顆灰塵也不剩了，真名也在事前察覺不妙，老早便離開至安全範圍，即使早就知道剎那很強，但眼前所見的還是令真名露出了一絲驚訝。


「唔呃…」用盡了所有力氣，腳部有些不穩，沒過多久剎那終於不支倒地，『啪』的一聲，揚起了若有似無的塵埃，隨著染血的雙瞳閉上，夜再次恢復平靜，除了見了這幾乎要被掀翻的森林或較常人靈敏者之外，也不會有人注意到這不平靜。


「喂！！剎那！妳沒事吧？」見剎那倒下真名便立即衝至剎那身旁，伸手探探剎那的氣息。


「呼…還活著…要是妳死了我會很難交代的…」剎那依然有氣息，真名鬆了一口氣，因肩上的傷有些吃力的揹起剎那，向著宿舍方向前進。


<待續>


後記:
啊...虐啊...(感嘆)
傷腦筋呐~~(天音:傷腦筋的是讀者吧...)
真的是有夠亂七八糟的...(最近的口頭禪...)
啊啊~~
我還要趕稿啊~~還要趕報告啊~~還有該死的作業考試啊~~
煩啊!!!
真的是超級亂七八糟的!!!(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