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4-23 15:05:26涂弟的朋友
A very, very cold day in New York(Eddie)
A VERY, VERY COLD DAY IN NEW YORK
今天紐約出奇地冷,下班走去牽車回家的路上,
聽著手機上的留言,
電話公司伺服機讀取著母親稍早路下的一段哽咽留言,
不知是零下十五度氣溫還是母親留話的內容,
頓時僵在人行道上…
回過神來,手機的電子秘書詢問是否要刪除留言,
我只希望能刪除方才所聽到的事實。
大家口中的涂弟,永遠是弟弟和我的「涂弟哥哥」。
阿倫和我的成長歲月裡都有涂弟哥哥的身影,
從初一、十三歲到今天,
二十年來,積存了好多涂弟哥哥的笑聲,
還有很多涂弟哥哥為大夥製造的笑聲。
當年涂弟哥哥大三,穿著一雙很屌的PUMA球鞋,
騎著野狼125,給自己取了KENDO的英文名字,
那時覺得大學生的日子是遙不可及的。
一轉眼和涂弟哥哥相處的日子一天一天,
在東海路76號、在籃球隊、在游泳池、在別墅….
一晃眼自己要上大學了。
那一年涂弟哥哥也是送我到Colgate的團員之一,
再一晃眼,自己大學畢業都十年了。
在阿倫的婚禮,涂弟哥哥也是迎娶隊伍的一員。
後來這些年裡,我留了長髮,
去年阿萍姐給我看涂弟哥哥留起長髮的照片,
我的頭髮已經剪短了,彼此頭髮有長有短,
但是涂弟哥哥的笑聲總是那麼地開懷,
那麼地溫暖…那麼地令人懷念,
在紐約的冬天,
有長髮蓋住耳朵是比較暖和。
希望涂弟哥哥你現在那裡,永遠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