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10-12 03:49:49公主

嚴新傳奇(32):風波


嚴新傳奇32: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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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新傳奇32:風波

嚴新傳奇32: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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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新傳奇32:風波


 來源:《嚴新傳奇》  引用自http://blog.sina.com.cn/s/blog_6b16b5780102e2le.html

 

 嚴新終於回到了他的家鄉四川。


       他重返離別一年半的故土,並無衣錦還鄉者的洋洋之態,而依然是面帶謙虛、善良的微笑。不過,從外表上看,他變化不小。從前那個常年穿一件深籃色舊公安服,籠一條皺巴巴黑長褲的土頭土腦的青年,如今已換為西服革履、戴著金邊變色鏡的先生。


       工作、生活環境的改變,使嚴新的外表不得不-整飾一新。因為,他不能將光腳丫胡亂踏入洗得發白的軍用膠鞋東渡扶桑;也不能罩件汗衫到中南海裡幽靜的小院為中央首長治病。


       在這異常忙碌的一年半中,他實現了十八個月前恩師海燈的殷切期望。“立功”,他受法師重托離家遠行,沿當年李白“仗劍出蜀”的道路千里迢迢送醫上門不收分文,為眾多患者解除或減輕了病痛;“立德”,在夜以繼日診治各類疑難病症的同時,成功地進行了具有劃時代意義的人體科學實驗,為人類的進步事業做出了貢獻。“立言”,在全國各地作了一百餘場氣功學術報告,破除了封建迷信,弘揚了氣功科學,宣傳精神文明。不過,嚴新並不會到此止步,他銘記了恩師的六字真言,更記住了恩師這六字之前的那句話——君子不朽有三。其中的。“不朽”二之,常像珍珠般的丹點一樣在他的體內運行。


       1988年1月6日下午,嚴新在四川舉行的首場氣功學術報告會在故鄉的綿陽市體肓館隆重舉行。3600名聽眾抱著自己或高尚或卑微或信或疑的各種心態聆聽著同樣生長在這片土地上的家鄉人不同凡響的報告。


       嚴新那典型的江油北部山區口音清晰地響徹在體育館的空間,震動著每個聽眾的耳膜,氣功師進行帶功講課,是通過導引的方法,將在座的聽眾體內的生物磁場調動一部分作為公用,加上會場中許多氣功師和練功者同時把真氣放出,使整個會場形成了氣場。在這個'氣場'中,有許多有益的氣功信息。如果大家按我的說的要求去做,就有可能收到你希望得到的氣功信息效應。


        “首先,腰要直,不要靠著椅背。坐姿要端正,腰背要撐直。”

        “其次,頸椎要直。頭微微內勾,下巴略內收,使頭頂百會穴朝上。”


       “另外,兩手要上下重疊,掌心向上,中間不要接觸,略留空隙。十指徽微分開,兩手拇指輕輕挨著,放在小腹部位。男同志左手在上,右手在下;女同志右手在上,左手在下。因為男女氣血不同,陰陽有別,磁場左右強弱不同,姿勢要求也就不同。”


       嚴新開講20分鐘後,從'南台最後一排靠西台的角落裡,傳出一聲淒厲的長嘯。有聽眾在氣場中被誘發出了自發功。 “配合這種手勢,,請大家將舌頭稍稍調整一下。一般人把舌頭徽徽上翹,抵著口腔上齶,有心髒病的人將舌頭內收,頂著腭後部。需要減肥的人和高血壓病患者,舌頭放在口腔中間。上下牙齒徽徽留點縫,而嘴唇要輕輕閉上。這樣,就容易調心,使思想意識放鬆,入靜。
   

       眼睛要徽​​徽向下看鼻尖,或輕輕閉上看自己的心臟,並且想著心臟好像有一團紅色的火焰,並下意識地想著將這團火引下小腹或肚臍的深處。

         會場的四個方位都出現了自發動功者。哭聲、笑聲、踏腳聲、拍掌聲此起彼伏,不絕如縷。


       正在執勤的綿陽市中醫公安局女警察週由芳剛按嚴新的要求做好動作,便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她怕人笑話,拼命地控制自己,兩手緊緊把住座椅扶手。嚴新開始講解氣功信息效應。當他談到聽眾接收到氣功信息後可能產生明顯的寒冷之感時,週由芳突然像掉進了冰窟,渾身透涼;當嚴新談到氣功發放的外氣可以使會場陡然升溫時,她又感到自己的血液熱辣辣地通體流動。接著,她在潛意識的作用下開始打拳.十多年前所學的早己忘卻了的公安擒拿拳她打得十分地道,進扣拆招簡練有力;從未學過的太極拳她竟然也打得非常純熟,連她自己當時也感到驚訝萬分。


       週由芳在氣功態中飄飄欲仙,渾身上下出現了從未有過的輕鬆感,她的靈魂彷彿已經飄回到了八年前的一個夏日的夜晚。 公安局裡來了一位11歲的¨小姑娘。她身上出現的奇蹟引起了公安人員的極大興趣。當時正值“唐雨耳朵認字”的奇事轟動全國,且特異功能兒童層出不窮之時,公安部門已開始秘密 ​​利用人體特異功偵破案件。小姑娘來自劍閣山區,一件打著補丁的碎花花襯衣寬鬆地罩看纖瘦的身體,被山風吹的像驕陽曬黑的臉上忽閃著一對聰明的大眼。十多位公安圍著她,請她說出公安們的家中人口、性別、家庭環境等,她說得相當準確。再請她叫手掌唱歇。公安們聽說小姑娘的手掌會唱歌,早就叫她表演,她說手掌唱歌只有到半夜才行。她講不出子夜對練功者和特異功能者的特殊作用,因為她畢竟才讀小學二年級。
   

         到了半夜,小姑娘伸出右手掌輕聲訊問;“叔叔娘娘請你唱歌,你唱不唱?”她像在問自己可愛的弟弟妹妹,話語裡充滿了柔情。“喔,可以唱。”她樣起小臉朝人們嫣然一笑,又低頭問手掌;“唱哪首歌呢?”她把耳朵貼在掌心傾聽了一會兒,“哦,給叔叔娘娘唱'洪湖水浪打浪'。”


        公安們在屏聲斂氣靜聽,一曲歌劇【洪湖赤衛隊】選曲“洪湖水浪打浪”的優美旋律從小姑娘的右掌心飄了出來,真真切切地縈繞在人們的耳際。手掌哼出的歌不太準,也比從歌唱家嘴中唱出的這首名曲要慢半拍。但就這手掌能完整地唱出一首歌曲的奇怪現象,就足以說明人體有著無窮的奧秘。遺憾的是,不久之後一場對人體特異功能的大張撻伐,使全國性的“人體特異功能熱”驟然間煙消雲敞,手掌會唱歌的小女孩失踪了。


         週由芳飄蕩在空間的靈魂隨著嚴新的語調的抑揚頓挫忽升忽降,恍恍惚惚中,報告人的聲音與“洪湖水浪打浪”的旋律融為了一體。當她竭力把自身從氣功態中解脫出來之後,她匆匆離開座位,履行自己的治安職責。在巡視會場時,她發覺兩年前因左手腕骨骨折引起的肩周炎居然毫無痛楚。她相信這是嚴新帶功報告的作用。


       報告會後,有熟人找上門來,一定要請週由芳教授武功、氣功。“我沒有功夫,不會氣功,不會太極,學過的擒拿拳也忘了……你硬要說我跟嚴新學過,哪有這事?聽報告以前,找連嚴新的名字也沒聽過,怎會跟他學功夫?”她耐心地解釋著,可人家還以為​​她與嚴新一樣謙虛。



       綿陽市第二汽車運輸公司病退職工羅秀珍由家人抬至體育館。她患嚴重內風濕,踝、膝、肘關節腫大,雙手指變形,狀如僵硬的雞爪,雙臂不能抬舉,食宿無法自理,基本喪失行走能力。當嚴新那既雄厚頻率又高的奇特話音開始振動她的耳膜之後不久,她猛然感到一股寒氣從頭頂灌下,迅速流遍全身。她渾身顫栗不已,如同掉進了白茫茫的冰雪世界。她本能地掙扎著,運動著僵直的關節,手腳並用地在寒風凜冽之中拼命爬行。她感到身體在漸漸轉暖,四肢慢慢靈活,爬行速度加快,最後竟然站立了起來,在鬆軟的雪地上輕快地飛奔不停。她在一股濃烈的污水臭中收了功,走出了擁擠的體驗館。回到家裡洗腳時,她發現左膝外側那個雞蛋大的風濕包塊不見了。第二天,她恢復了走路,開始在悠揚樂曲中,自如地學跳老迪斯科”。


       建築工人廖大康專程從江油縣到綿陽診治胃病。他患胃痛症已兩年多,多方醫治無效。1987年底舊病復發,當地醫院治後不見好轉,只得來到綿陽衛校附屬醫院診治。經診斷,他患嚴重胃潰瘍,大便已轉為帶血的棕黑色。醫生建議吃藥打針,觀查三天,再考慮手術治療。第三天,廖大康懷著美好的願望來到氣功報告會場。報告會後,他精神狀態明顯好轉,胃部疼痛明顯減弱,再到醫院找上次診病的醫生檢查。檢查結果為:末見異常,病情顯著好轉,可以不動手術了。這以後,廖大康胃痛消失,食慾增強,大便正常,很快重返工作崗位。

 

       南台12排90號座位上的婦女戴著一副玻璃瓶底般厚的眼鏡。她叫李碧華,是綿陽市造紙廠醫務室醫生。她右眼深度近視,不戴眼鏡就是睜眼瞎;而左眼卻是弱視,只能濛濛朧朧地辨認近處景物.她弱劣的視力是從母親胎中帶出,遺傳的的作用使她婆婆和父親的深度近視代代相傳,而她又將這不良的基因傳給了她的兒子,聽嚴新帶功報告時,她一心想給遠在外地上大學的兒子傳速信息,為其遙治眼鏡。當她專心聽講兩個多小時後偶然睜開雙眼,竟然驚異地發現自己已將嚴新的眉眼看得清清楚楚。而在報告會開始時,她幾乎連做報告者的身影也辨認不清。第二天,她看到了很遠地方的景物。

 

       雖然綿陽市商業局工業科會計候明芳是個要強的女性,曾於1986年和1987年連續兩年奪得省商業工業報表統計第一名,但對於渾身病痛的身體,她卻要強不了。她患有慢性闡尾炎、鼻炎,右腋下長的那個雞蛋大的包塊已有20多年曆史。1987年6月,她腋下的腫瘤長大了,影峒右臂神經,抬臂就疼痛難忍.聽了報告,她擠進湧向嚴新的人群,榮幸地握了握這位氣功大師的手.回到家裡,她欣喜萬分,因為她腋下那個折魔了她20年多的腫瘤不見了,她患有慢性闡尾炎和鼻炎的症狀也消失了。笫二天,她上班時,腦子特別清醒,工作效率大大提高。十天后去稱體重,還減了八斤。

 

       嚴新帶動報告會後的幾十​​種、上百例各類治療效應在民間競相傳詠。而在同一時間和同一地域,一種與之相反的言論也在迅速蔓延。

 

     於是,兩種對嚴新氣功學術報告的內容和效應截然不同的認識、看法在嚴新的塚鄉激起了一場不小的風波。

 

      風波在報告會前就在醞釀之中。

 

      時值綿陽市正在召開某大型會議。在與會代表的強烈要求下,大會秘書處決定休會半天.挪出時間聽取幕名已久的氣功大師嚴新的帶功報告。一時間,關於嚴新其人其事便成了會議代表飯前飯後、會間小休議論的中心話題。

 

       信者認為,氣功自古有之,目前黨報黨刊也對氣功的科學性和科研成果作了宣傳報導,這不用大驚小怪。

 

       不信者卻說,氣功太玄乎,玄乎得與“巫術”無異;從理論上分析,不符合所謂的經典哲學思想,從科學上講,也與現代科學相去甚遠。也有人義憤填膺地斥嚴新為玩弄“巫術”的“騙子”,甚至是“高級騙子”。

 

       雖然這些人沒有證據證明嚴新是如何“騙”得中央領導、中國著名科學家、中央機關、中國最高科研機構的信任和推崇,又如何騙取了具有國際意義的氣功科科研成果,但他們各有自己的解釋,比如,說嚴新在綿陽中醫校教書時就調皮搗蛋,和領導過不去,還搞封建迷信,用類似走陰跳神的方法給人治病,幾乎受到處分等等。不過,“調皮搗蛋”的老師怎麼能是先進工作者?任班主任的那個班怎麼會是聞名全校的先進班?搞封建迷信活動的具體事例有哪幾樁?諸如此類的問題卻並無人提出,也更無人回答。

 

       也有入從醫學的角度和現代科學的角度否定嚴新的奇異功能。也許這種人因領導工作太忙無暇閱讀報刊,其觀點還停留在l979年圍剿“耳朵認字”時提出的政治口號上;也許這種人沒有看過或鑽研過古典中醫名著,連兩幹多年前中醫的先祖便通過人體特異功能透視人體、用氣功方'法行醫的歷史事實,他們也照樣加以否認。這種人認為,在振興中醫的事業中,必須首先破除封建述信才能將中醫研究引向現代科學的道路。從這一觀點出發,嚴新之醫術便是地地道道的巫術。

 

      這類帶權威性的宣傳的確起到了效果。以前一些有點兒相氣功治病奇效的代表們在“權威”面前動搖了,那些對嚴新奇術持將信將疑態度的會議代表也重心明顯偏移。於是,各持己見的代表們將驗證嚴新氣功效應的“賭注”押在了1月6日下午的氣功學術報告會上。

 

       報告會還未結束,300多名參加報告會的代表因自身沒有被誘發出自動功,而大失所望便中途退場,回招待所吃會議伙食去了。他們把證明嚴新帶功報告效應的真偽的唯一標准定為自己能否在會場上不由自主地運動,雖然他們目睹了會場上數十人哭笑叫鬧,舞蹈打拳、揮臂跺腳的奇異景象,但就因自己未如此這般,便否定了嚴新帶功報告的效應。

 

       報告會第二天,嚴新暫住的綿陽市委招待所三號樓外人頭攢動,有求於嚴新的家鄉群眾盼望能與這位氣功大師見上一面。而這時,嚴新並不在三號樓內,他已於前一天晚上被轉移到另一住所,正在為那些十分柏信、將信將地疑或併不相信氣功治病、遙感診病奇效的“父母官”以及他們的親屬沒完沒了地開著中醫處方;他們抱著一種期望或者僥倖或者趕時髦以及說不清的心理將自己的病症寫在一張紙上,託人交到了本該離開綿陽的嚴新手中。

  

      當嚴新正在為其中一位帶功開方時,胸中突感不適。此時,這位同志正在會議分組討論中離開中心議題對改革中出現的社會現像作個人的評論。

 

     “有的氣功師說自己發功時,能在2000公里之外改變物質分子結構,還可以產生300度的高溫和30個大氣壓,這恐怕太玄乎了吧。”他話說得還委婉,字字句句都充分體現出有身分者謹慎的藝術性,“特別是關於治病,可以擯棄傳統中醫的望、聞、問、切,而通過其他手段,甚至通過其他人進行遙診遙治;也可以代替X光機、B超儀透視人體發現病灶在遠處治療,這就更離奇了。對於這突常人看不見摸不著的所謂事實,我認為不具有強有力的說服力和科學性。”

 

      也難怪這位日理萬機的同誌了,也許他沒有讀過或沒有像審閱文件一樣認真讀過《光明日報》1987年1月24日和9月4日那兩篇登在頭版顯著位置上的重大科研報導,更不可能看到1987年3月26日全國一級自然科學學報《生物物理學報》,那一組氣功科研學術論文;於是,說出了並不符合科學的言論,以致於當有稍稍懂得一點科學的人士得知這位同志在鄭重的場合說了不太鄭重但不必大驚小怪的話後,並非挖苦地反駁道:“關於具有國際尖端科學意義的氣功科研成果,大部分科研工作者也只能通過科研論文或簡短的科研報導進行認識,何況不懂尖端科學的凡人。說句不該說的話,就是請這位先生親自參加清華大學氣功科研協作組的科研工作,當他面對精密的儀器,眼睜睜看著指計或圖像的變化,他也不會明白自己正面對著又一項科學實驗的巨大成功。

  

       可惜,這類“外行人說內行話”的事件,每時每刻發生在我們的日常工作​​和生活中。

 

     這天上午,跟踪採訪嚴新的某晚報女記者無意間認識了一位出席會議的某方面“權威人士”。女記者立即對他進行了採訪。她想了解氣功大師在綿陽工作時的事蹟,結果,被採訪者的回答令女記者大為吃驚。“嚴新搞的那一套不科學,我一點不信。至於他以前在綿陽中醫校的工作情況,我不清楚。”他一點不迴避矛盾。

 

    “你說嚴新那一套不科學有何根據?”女記者反應還算敏捷,她愣了幾秒鐘後,明白自己遇到了想不到的採訪對象,及時打破了先前的採訪構想。

 

    “就以昨天的報告會來說,參加市裡會議的300 多名代表聽報告竟無人出自發功,另據我所知,與會的老幹部也沒有誰說自己的老毛病突然好了.”他開口便將嚴新帶動報告效應於一個狹小的範圍內,面對幾十名自發動功的其他各界人士包括好幾位縣團級離休幹部的老毛病的好轉,他閉口不提。

 

    “那麼,你對於親眼所見的其他聽眾自發動功的情景作何解釋呢?”

 

    “因為我不認識那些自發動功者,所以無法評價他們在會場上蹦跳不止的真正原因.”他言下之意,似乎那些自發動功者並非是在嚴新發放的外氣作用下身不由己地運動,而是另有蹊蹺。

 

      採訪漸漸變成了爭論,雙方各抒己見,互不相讓。

 

        開始,女記者還沉得住氣,用自己在各類報刊上看到的事例和氣功科學道理向對方做耐心的解釋和說服。而他也用自己從前學到的醫學知識反駁女記者言論的荒謬。隨嚴新跟踪拍攝電視片的重慶電視台導演和攝​​影師見他們相持不下,也上前以自己拍攝電視片幾月以來在北京、遼寧等地親自經歷、目睹的科字實驗和各種病例、奇事對他進行開導。

 

       然而他並不買帳。“這是你們口說的事實,不是我所看到的事實。再說,你們並不懂中醫,不懂氣功。”他可笑地在見多識廣的新聞工作者面前顯示自己的“杈威”地位,“而我因職業關係多少知道中醫、西醫是怎麼一回事,多少懂一點氣功。”

 

       重慶電視台導演耐性特好。“你可以說我們不懂醫學,不懂氣功。但你也未必懂氣功。從你對嚴新氣功現象盲目否定的言詞裡,就看出你對氣功十分陌生。如果說我們看到的事實不足以證明嚴新氣功療效的真實性和科學研究的重大意義,那麼,你總該相信上百家中外報刊,特別是黨報黨刊對嚴新氣功的奇效與科研意義宣傳的真實性吧。” 

                      ----《嚴新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