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1-02 22:10:03馬肥奥

<二零零四年大事回顧>

二零零四年一月:「今後城大不撚「雀」,我笑茫然貴自知」

這個學期成績突非猛進,GPA高達2.93,原因是我再沒有跟「GPA」作對。這月,是「花心」之月,依舊想起了曾經和我通信而不再與我聯略的Creamy。她是美人胚子,短髮大眼,這樣的「配搭」令我深信美麗原是這麼簡單。只因多月不見,遠赴臺灣升讀大學的她,是否還留覑這一把短髮?在EQ課上,認識了Astor,與她相識了一段日子,不知不覺間發現她柔情似水的一面。在友誼和追求的矛盾關係上,我選擇了原封不動,給「他」繼續愛她,給「他」繼續修補他倆快要破裂的關係。莫老師說我有創作天份,挽勵我在文字上多下功夫。不知為何,竟在旺角碰見曾令我頹廢多月的「她」?(我是副學仕,所以「她」不喜歡我,畢竟這是一條在「她」功利的眼中,關係才是對等的「方程式」,「她」曾運用數十分鐘,於電話內向我親述「她」的論文,讓我感受這「運算式」是何等厲害,事後我才發現「她」唯一的優點就是坦白,坦白得令我有點害怕。)因保安發現校園某層數的電腦給人遺下「彈孔」,因要「避嫌」,今後不能再到城大後山玩氣槍了。

二零零四年二月:「相約花間採夢蝶,卻以柔情把花種」

師父開始教授雙夾單棍術,我亦不斷的努力修練棍法,望能在功夫上有所進寸。再與Astor約會,相約到旺角買字典,下午茶之後,暢遊於花市之中,她亦宣佈與「他」的關係破裂,她說她喜歡這品種的花,我沒有表示些甚麼,只是一笑而矣。普通話測驗又是一個迷的開始。

二零零四年三月:「笑談Creamy三席後,奇帽此刻永留存」

Astor在日記內宣佈與「他」復合,我沒有失望,因一切在我意料之內,成人之美原是好事。「她」有「她」的方程式,我亦有我的定理。沉住氣,只少保持兩米距離,在校園內遠離「她」又是這麼自然的反應。棍法已成,普通話測驗合格,FYP堂上報告在沒有進備之下居然贏得一片掌聲,簡介「A Tale Of Magic Hat」之時,眾同學十分留心,這情況已重複了三次之多。中六那年我挑選了數位同學與我把這故事演成戲劇,結果眾人都是八十分。副學仕的第一年我亦選擇了把創作故事的因由選成為某次的演講題目,結果老師給了我A之外,還說了很多讚美我的說話,我把我和Creamy的經歷就這樣宣揚出去。原來浪漫和一廂情願只是一線之差。與學店說再見的日子將至,心情有點悲喜交集。

二零零四年四月:「無心之口得佳句,奇聯妙詩贈鷹王」

「花拳」考試合格,現進入學習槍法楷段。Sammy在科大演練周家的「十字單刀」十分成功。我與師兄啊堅談及此事。當時,我興之所至,隨後更出口成「詩」,說了數句七言體。有幸為學會親提對聯,只好勤習平仄。所有功課亦已完成,只待畢業。

二零零四年五月:「放屁沉默本是道,但求學位笑將來」

偶然回想起在課堂上盈懷放屁的歡樂時光。其後,寫下十分粗淺的詠春拳原理,翻譯了數頁李小龍所寫的「功夫之道」。以六十元賣掉「四四密林」氣手槍。喜歡了拳擊的閃避,亦漸漸愛上了中國文字的浩瀚。習武令我想通了很多哲學道理。Astor給城大取錄收讀學仕學位課程,而我仍是副學仕一名。

二零零四年六月:「茫茫大海尋出路,甘同鷹犬爭一粟」

這個學期的GPA只有2.9,看內入讀嶺大哲學學仕學位的機會不大。約了Karen。欣賞文學之餘,亦不忘自己已沒有太多的撰擇。投考警察的同時,亦報讀了公開大學。不斷的跑步今我身心疲累。

二零零四年七月:「含笑兩年苦自知,一登城大淚當場」

練武多月,我仍找不出我的拳術風格。Astor?Karen?Creamy?我實在有點「花心」,所以我沒有作出選擇。不知Creamy在臺灣的生活過得怎樣?在書展上拿了陶傑的親筆簽名。給城大取錄入讀語言研究學仕學位課程,我不再是副學仕,在ICQ上向Creamy報喜,我們從前是無所不談的,現在竟然如此生疏,很想寫信給妳,對妳的傾慕從未減退,四年前相約拦昏的情景,至今我還是記得很清楚。功夫不斷進步,但出招和收招之間仍是過於急促。

二零零四年八月:「擒拿智敵欺笑者,一挫怪客談笑間」

練武令我不再是東亞病夫。大學雖然群花滿佈,但是有了學位,亦是否等同有了愛情?我只想順其自然,沒有去多想這條「方程式」。某日,有一異人在學會於城大招生當日,與我等談及武術演變的「歷史」,其後他頓生「講手」之念,以「日字拳」向我腹部推出,我便眼明手快,先以擒拿手扣他手腕,然候發力把他帶到我身前,眾師兄弟突然啞口失笑,他亦如此。評論我手臂結實之後,他便黯然離去。三十號那天,我上學去了,此時我亦知道,再沒有人向我「評頭品足」,跟我說「我不是大學生,他是」這等刺耳的說話。

二零零四年九月:「龍門初登現危機,唯靠醉步破迷擪」

勤練武術,望有日能發揚周家功夫。初次在課堂碰上難題,廣東話的九聲、粵語併音、國際音標令我不知如何是好。在班上遇見貌似Creamy的同學,又是不知如何是好。武藝漸入佳境。

二零零四年十月:「洪拳鐵橋千斤起,伏虎沉雄力破浪」

大學的功課很深。與佳師兄練習拳擊,不敵。其後,師父傳授我攻擊力悤、手法與洪拳近似洪拳的「大伏虎」拳法。師父說我資質不高不低,要我多加練習。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清泉無風本平靜,一狼一虎暗爭鬥」

大學課程枯燥乏味。副學仕畢業禮上遇見在普通話課上久未認識的Carmen,與她合照後,更拿了她的ICQ號碼。把她加在ICQ通訊錄上,便從頭細閱她在ICQ資料版上留下的每一字每一語,到她的網上相簿留覽,才發覺她是有了男朋友的有情人。失望之餘,只待一切順其自然。「子母星」在會中無端生事,不知為何,廣發電郵,以目中無人的語調,評擊每位師弟對學會網頁不負責任,看見錯處亦不修改。其後,我亦寫短下信一封,以便回應。本想效法正義的啊堅,為一眾師兄弟修書出氣。結果啊堅的正義行徑被人干涉,好人難做呢!學習雙刀刀法。佛學堂上常被某男同學緊貼的她長得有點像Creamy,兩者又是個子高高、短頭髮的。與她並不熟略,不怎認識。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風雲千里龍追鳳,欲以橋手纏楚腰」

Carmen在ICQ上初次與我閒談,她原來是跆拳道黑帶高手,還在星期六擔任教練之職,擘力過人的我,有一雙出自周家的洪家橋手,不知可否截下她的高踢,把她的腰部緊緊抱覑?拿了她的電話號碼後,沒有相約她在聖誕節一起看戲。本想約她吃飯,送一張聖誕咭給她,但是她要入營參加「比武大會」,隨後她在ICQ上寫下了她的地址,只好把咭寄給她好了。當日,還寄了一張聖誕咭給Shirley。東Touch刊登了介紹學曾的報導,在旁有我手持大刀的相片,很想把整篇報導寄給Creamy。找回Alice的學生編號,以學校電郵,寫了一封短信給她。互通兩次電郵後,拿了她的ICQ號碼。她在ICQ上說她剛染了一頭紫色,Creamy亦曾在某個暑假向我說她染了一頭桃紅,我無言以對,只好向他們說我也染了一頭黑色。還欠Alice一張賀年咭呢!對功夫的興趣漸濃。

二零零五一月一日的願望:「冬去春來花飛去,畭風送君走千里」

與Creamy再次互通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