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累多年的成見可以抹除，當你親眼見到了她的子民純真的笑臉。

逗留在Pasay City的那一天，走在街上見到兩個小攤子，一個賣椰水，另一個賣炸蘇東，阿姨渴了就停下買椰水喝，我拿起相機忙着找獵物，賣椰水的青年見到我，即刻對着鏡頭綻放最燦爛的笑容。

阿姨喝完椰水，要他們剖開椰子，他們馬上說：“Yes mom...”原來他們不懂得削一小片椰殼給顧客刮椰肉吃，給了阿姨小湯匙刮，阿姨說no，直接示範這個檳城印度椰水店慣用的方法。

他們不知會學以致用，省下洗湯匙的功夫嗎？

“Oh，thank you mom...”

想當媽媽的，在菲律賓會心想事成，而且不只一次。菲律賓子民可是禮貌一族，阿姨講他們兩句，他們不會反駁，而是直接賠不是，來一句“Sorry mom...”

難怪阿姨會不斷地讚賞菲律賓，不容媽和我說她一句壞話。

下午搭德士到馬尼拉灣，坐上仿古馬車，媽和我朝西班牙王城（Intramuros）駛去。

夜幕慢慢垂下，路上見到了幾個偌大的公園、美國大使館，豪華的酒店……抵達王城時，天已暗，只能透過車夫的講解約略解剖這個500歲以上，以圍牆和外界隔離的王城。

菲律賓曾被西班牙統治數百年，城內的歐陸式建築與城外的馬尼拉都會現代建築，對比強烈，馬車在裡頭繞時，感覺自己回到了4年前旅游的意大利古城維羅納（Verona）……

這裡頭有皇宮、大學、法院、博物院、被列入世界文化遺產的巴洛克式教堂等等。只可惜太黑了，路很靜，建築物的大門都已深鎖，馬車夫也不等人，我只能對著閃亮的告示牌拍照。

經過聖地亞哥城門（Fort Satiago）時，一群在門外玩耍的小孩突然跑到鏡頭前擺甫士，哈哈！他們好可愛，還會前後交疊的擺占士邦甫士。

他們的笑容是如此純真。

他們的腳板是赤着的。

大人就在一旁擺着簡陋的攤子賣水，當時除了我們，不見其他遊客。他們這樣子賣，一天能賺多少比索？

我不禁想問：“這些小孩白天有上學嗎？”

馬尼拉，一個新舊交錯的大都會，奢華底下，有一群貧困，但沌樸有禮的邊緣人。

他們的笑容，我不會忘記。

P/S：照片素質實在太差，有勞大家的靈魂之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