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6-23 09:34:10燕子

同一個實相




順流前行,因而衝得飛快;像是一只紙飛機,在空中暢快飛旋幾圈,此刻依然在空中,但緩了些,那一身絕技的小頑童,生平作過數不盡美麗的紙飛機,卻還不曾見過這傳說中的無限迴旋,好像,紙飛機愛上了在空氣中漂浮舞動,在小頑童遲疑的時候,紙飛機稍微緩了一下,可紙飛機的身影,依然眷戀地在氣流裡瀟灑笑著,那忽大忽小的紙飛機尾巴,彷彿隨時可以乘風而去,消失在凡人有限的眼界之外,堂皇地成為這宇宙的一部分,一同振動呼吸著。

小頑童有個女子版的化身,恬靜些的女孩時常坐在可以遙望整個城市的山頂,她有個夢,希望有一天在她毫無預期的時候,從山腳下一路隨風搖擺而來一只紙飛機,紙飛機上載著真理與最真實的渴望,那一刻,女孩會清楚知道自己正和這宇宙一同脈動呼吸著。

紙飛機御風而去,遺落人世間的是一具有些乾枯扁萎的......無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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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紙飛機:

上星期在和氣道夏令營,有些漸漸成型的...

星期二,Alan跟我說起隨著伴侶在空氣中飛行的態度,那是我不曾想過的,一直以為在自己的中心,就是緊抓著這個地球,原來,真正的在自己中心,是不依附於特定角色、不需堅持特定態度、無所畏懼地敞開、真誠無私地跟隨聆聽,中心一直都在這個身體與意識裡,外顯的身形隨風而行,內在是不動如山的清明。那天,Alan也推薦我閱讀Deepak Chopra的書,我漸漸開始注意到這個名字,竟有些隨緣地就在這個星期廉價取得兩張錄影帶、兩本書。

星期三,Nadeau Sensei講起合氣道創始人O’Sensei說過的一些話,有個說法忽然敲了我的腦袋瓜一下:這個有形世界(physical world)起源於那個涵蓋所有能量的無形世界。我楞了好一下,很多關於O’Sensei的描述,讓我深信他是個成道之人,他靜心的方式主要是透過日本式的吟唱,簡單而近乎無意義的吟唱曲子,涵蓋的只是各種聲音、不同的振動,我猜想:他透過大聲唱誦這些單音與這宇宙的各種能量共振。

星期四:因為脊椎似乎有些受傷,連坐直都些困難,得用手支撐,我一整天選擇不上場練習,卻因此在中午休息時,得到一場完整的按摩治療,一個前輩用一套西藏體系傳下的能量治療手法,吟唱著,一邊幫我按摩,一邊引導我觀想度母的光穿透過我的額頭、順著我的呼吸傳引到需要治療的位置,我的呼吸很細弱深沈,因為脊椎受傷,意識也有些飄忽,但每一次我稍微專注些地呼吸到正確的位置時,前輩總能直接說「對,就是這樣」,他以一種我不知道的方試看見我的狀態,我則看到自己身體一小部份一小部份地被光填滿(這一年來我練習一套特殊的靜心,漸漸可以「讓眼睛沉入身體內」,看見身體不同部位的能量狀態)。接下來的兩三天,我的身體一直暖暖熱熱的,如前輩承諾的,我的合氣道練習會進入一個截然不同的境界,他說的對,兩天之後我和他再度在練習場上交手,我取得能量共振的速度與細緻度已經讓他驚撼地有些徬徨失措。

回到紙飛機:

這星期,我同時閱讀好幾本書,手上有神經科學方面的書與dvd、英文版的「有求必應」(一本跟「秘密」概念接近的書)、Deepak Chopra從印度靈修體系之一Vedanta講述追求成功的七大法則、合氣道創始人O’Sensei的話重新被翻譯成英文的一本新書、還有一本小書收錄講述主要靈修體系精華。

第一次,我發現他們講的都是同一件事情、同一個原理、同一個實相,甚至連使用的文字都相近。

於是,我乘風而行了好多天,大多數時候,我呼吸著這宇宙的真相,身體的能量源源不絕地,我從早晨醒來就一直用功到就寢,可也因為這兩三天的夢境顯著獨特(像是跳入水壩、或者兩個年輕男女被繼母從高樓推下謀殺),猜想自己的潛意識有些部份跟不上,這週末讓自己短暫休息,也因此刻意要自己書寫,一會兒,就又要起飛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