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9-18 03:00:13燕子

Dream

在珍珠男孩的電腦裡裝上了微軟的中文輸入法,頗有點小得意。

昨夜做了兩個很長的夢,第二個夢醒來後還很清晰。夢裡,我帶著我家的狗扣扣囉(一隻日本柴犬)要回潭子的老家,我們開車開了一陣,發現潭子大部分的房子都崩裂、坍塌成廢墟了,當大多數的建築都坍塌成廢墟,眼前幾乎是一片荒蕪時,我認不得回家的路,於是把車停在某個可以停車的地方,和扣扣囉一起下車走路,走了大約十分鐘,覺得好些景象很熟悉,但又想不清楚自己所在的地點,理不出要往那兒走才能到家,我開始有些擔心到時候即使回到家了,可能也會記不得要到那兒找停車的地點,即使把鑰匙交還給爸媽,他們可能也找不到車。

於是,我跟扣扣囉商量著,問他說,我們走回停車的地方,試著再開車開一陣子,免得到時候找不到車,好不好?扣扣囉說他懶得走回那兒,不想管到時候找不找得到車的問題,我於是順著他的意,和他繼續走。

下個場景是,我們已經到家了,我突然好想吃海鮮義大利麵,夢裡的我想著沒有多餘的錢去餐館吃,雖然我不知道怎麼做,但我想也許可以試試看,於是想著材料有各式海鮮、洋蔥、番茄醬、可能還需要九層塔,我打開家裡的冰箱,卻發現只有豬肉薄片,一片一片切得極薄,很整齊地以直立的方式排列放著,佔滿了上層的冰庫,連下層的也佔了將近一半,那時我心裡覺得有些好笑,帶著一點甜蜜感的想著:大概是什麼人給媽媽這些豬肉片吧!媽媽這麼節省,大概只有人家一次給她很多,才會這樣只擺著豬肉片。

那時候,雖然我是在潭子老家,但,老家房子也有好些地方坍了,我在冰箱前仰頭看天空,看見滿天星星,有得頗靠近,我感覺自己在眾多星辰之間的一個星球上,心裡有點想家,那時想著:也許可以從學校翹課翹一個星期,回家看看。(而其實作夢的背景就已經是在潭子老家了)

這個夢到這兒結束,珍珠男孩轉了個身,我於是醒來,窩在他背後學了兩聲貓叫,磨蹭著,我跟他說著我做的夢,他撫著我的頭髮、手臂、背部…. 有時我想這樣就很幸福了,有個我可以說話的可愛男生,很努力試著讓我開心;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好不完整,像是昨夜,在一點點身體的親密之後,身體憶起了什麼,眼淚掉了好久,話也說不出來,只有好懊惱自己怎麼這麼無法過[正常]的生活,珍珠男孩抱著我、輕輕地安撫了好久,我想他心裡也有一會兒時間掙扎過了什麼吧!掙扎之後跟我說:[怎麼了?你可以跟我說… 我只是想讓你開心而已]。

也許我們的靠近都讓彼此開心了些,我們都是恐懼很多的人(勇氣也特多,恐懼因此顯得鮮明),但在靠近的時候,一次次大大小小的恐懼釋放,到目前都接住了(有時候是過了幾個小時之後才接住的),接住以後是很多的溫柔相待,也許這樣的幸福就是很多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