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貓兒遇見鯨魚五
打發嫂生了頭胎之又懷上了第二胎後,咱發兄是意氣風發跩了個二五萬似的,畢竟在一群泡酒葫蘆的狐群狗黨裡,就屬他有兒子,也算是光宗耀祖、祖先保佑、祖宗顯靈了,瞧瞧,咱替發兄樂的,都把話給扯遠扯渾了。
咱們上回不是說到,咱發兄自進了廠有了孩子之後,轉了性,沒日沒夜的拼了命使劲得上工掙錢嗎,這事就是打從這說起的,話說在廠裡,跟發兄同一組的,管著組理工務的領班,是個外地來的,叫胡剛,也有人管叫他胡棍,在廠裡還挺照顧咱發兄的,打了四十幾年的光棍,一個人揣著破皮箱的,就來到這槐南村上工,因為讀過幾年書,又打過這工作,所以廠裡就給他編派了一個領工的職務,就在發嫂生下頭胎那時間,廠舍要大整建,叫一些廠工到外頭租屋先頂著。
這胡剛是外地人,一時間很難在槐南村找到著落處,而咱們發兄原本就是個好交朋友又極為仗義的人,衝著胡剛平日相處又挺關照他的,
於是那天工作時就對胡剛說了:胡大哥,你這住處不是一直沒著落嗎?若你不嫌棄,要不,就上俺家,大家湊合著窩一塊吧。
咱們說了呀,發兄就是發了這仁慈,揣個大石塊砸上自個兒的頭了,就在盧啟發說了這話沒幾天,胡剛果真收拾了一些換洗衣物搬到咱們發兄家去了,初到時見到發嫂這圓渾闊紅大嘴的鬼樣子,著實嚇的是差點沒拔腿就往外跑,在加上這發嫂一對雖細小但冷利的目光直愀著胡剛是直冒冷汗的,咱發兄見這光景,趕緊打圓場對自家媳婦兒說了,這就是咱廠裡的胡組長,跟妳提的,平日挺關照俺的那一位,這一引介的,才把整場的尷尬化開來。
咱們閒雜話就不再細提了,就打從胡剛住進盧啟發家裡說起吧,這盧啟發與胡剛在廠裡是同一工組,原就淨日處在一塊,現今這兩號人物又住在一塊,下工後閒餘時難免喝上幾杯,人說呀,這耗子晃棍前,就是明擺著討打。
就一天,廠裡整頓機具,胡剛這組人員出工時弄了岔,被上頭督工查了下來,罵的是七葷八素的,於是重組機具搞到了老半夜,憋了一股鳥氣,人也筋疲力盡的,於是下了工,順路上胡剛跟盧啟發就切了幾塊豆腐干跟滷大腸,還帶了瓶二鍋頭,準備回家小喝幾杯,散散這一天積下來的一股鳥氣,我說月老喝老酒錯拿紅線也得碰著了。可這回月老沒碰瓷,倒是倆哥們碰杯給碰出事來了。
話說這一晚,胡剛跟盧啟發倆,沖完了澡,端了小菜提了酒,就坐在院子外對起了酒杯互吐誨氣,不一會兒,二鍋頭沒了,可這酒蟲剛被叫醒來,砟辦呢?嘿!還是咱發兄厲害,繞到了後穀倉裡搬出了一大罈的自釀純米酒出來,就這一罈呀,哥倆喝的是昏天暗地的,一蹋糊塗的了。
話說一罈倒盡,咱們啟發兄醉得不省人事,倒在屋外直挺挺的睡死了,而胡剛呢,帶著尿意,繞到了屋旁灑了泡尿,順著門檻半爬半滾的,想爬回屋裡床上睡大覺,可這一滾呀,半死不活的,精準的,給滾到了咱們發嫂的床上去了,各位別懷疑,這事就這麼渾,而且還是渾到底了。
這胡剛衣衫不整褲兜還沒套上腰,半露著下體,躺著床就昏睡過去,這一身酒味的,對咱們發嫂來說是見怪不怪的家常便事了,一對男女就這麼蹭著蹭著,這打了四十幾年光棍的胡剛,不經磨的,小老二給蹭得直挺挺的站直了,而咱們發嫂呢則因為發兄常老久不碰她,餓的是有如一隻淌著口水的餓狼,一見著了獵物,也不問清摸清的,就餓呼呼的直撲了上去,這一下,對胡剛來說,天呀,這還得了,彷彿直衝天堂似的感覺直衝腦勺,當然肯定是挺著鐵杵直賣力了,胡渾的當下,腦子閃過的是美若仙女的景像,於是乎嘴裡昏昏糊糊渾話的對發嫂說了:妹子,妳的美貌妳的身體可真是人間難尋,我胡剛一生一世愛死妳了。
話說胡剛嘴裡蹦出這句話來,是驚醒了半睡半醒的發嫂,可這男女之事呀,蹭到火時想退也退不出了,再加上胡剛的那句話,對從未被誇寵的發嫂來說是受用的,所以發嫂的表現是更加春心蕩漾,騷勁十足了,就這樣兩人搞的是火辣滾燙,熱力十足又筋疲力盡,全都使命抽直,,雙方也獲得最大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