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1-05 02:07:49染塵向日葵
《百日告別》
關於死亡、離別,往往我們沒有準備。即便是看著刻度、日曆的倒數,等鐘聲響起「time's up」,除了噹的一聲外,還是難免會被嚇個失魂落魄。
面對離別,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方式,跟著告別,無法定義好壞、對錯。情緒湧上心頭,一時之間,多少有些不由自主。
踏上未能一起的旅程,是一種儀式;拜訪一個個需要退費的學生,也是一個方式。
未婚妻,是最悲傷的身分。
家祭不在名,家屬答禮不在列,訃聞也未能留上一筆。台語說的「紙頭無名、紙尾無字」大概就是這樣的悲傷。一切的付出與愛戀,也不過一個普通朋友弔唁並坐。
悲傷的蜜月,獨自一人循著筆記走
完的美食之旅,溫暖了胃,卻未必能融化冰結的心。
穿著仁祐留下的帽T、把枕頭抱枕疊成一個人型相擁入眠。但標準的客房服務,整理過後,再次提醒心敏的孤單。筆記最末頁的「蜜月完成」,撃在心頭⋯⋯
「做七說是幫往生者祈福,但我感覺比較像是訂一個期限,要我們放下。」
但,為什麼一定要放下呢?活在淚水中,也是一種生存模式。被眼淚浸潤的生命,難道就不說個世界?
你,準備好要告別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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