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9-09 03:24:11染塵向日葵


  我有沒有說過,我最怕的就是詩。每次進到書店,經過詩集區也沒有勇氣提起一本,就怕自己看不懂,繞了幾圈,最後還是選了最保守的散文。

 

  當然,我絕不是詆毀散文,只是愛上那種近乎貼近生命,真實情感,又富有畫面的文字。詩太深了,常無法弄懂其意,更無法表達我想。所以就留給高僧吧。

 

  曾經,有段時間,學人寫詩,寫了一段日子,竟也獲得讚許,但那只是曇花一現。後來,也寫不出什麼內涵,倒學著人家玩了藏頭詩一陣子。沒有真的深耕專研,我大多都只是皮毛;許多事都是如此。

 

  導致從來沒什麼值得拿來說嘴的了不起。

 

  最困擾的永遠是「標題」。看展時,有些作品會起名為〈無題〉,其實我很可以理解這樣的心情。就像我的文章總是無法寫下標題那樣,有種不願意被定義、侷限的約束感。

 

  但我總不能所有文字都取名為〈無題〉吧,電腦不會同意的。我竟然需要像機器妥協,多麼深刻的悲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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