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02-21 14:25:32染塵向日葵

祭品

  我們熬夜進行一場激辯,為了一隻鯨魚寫的小說,和妳的人生。我強調著我不是要為她開脫,更不要妳原諒她,妳則是深怕我被鯨魚表象的溫順給騙了,妳怕鯨魚身後跟著一隻鯊魚。

  可我只是悲憫那張在月光下的病容。同情瘋狂殺人的兇手因被害的過往而造成加害的事實,那些在他手下的冤魂又算什麼?妳質疑這樣的同情究竟對嗎?我只是要妳找出事情的原因,並不要妳因此給予她寬容。妳激動的說著,最後突如其來給我一句抱歉,我心疼著,我知道這一聲歉,是要妳將心中所有的痛全部壓下,這是妳心中最深的傷,卻因為一直仰游的鯨魚而在你心海激起陣陣浪濤。

  妳否定妳自己的存在,要我說出妳究竟算什麼?我淡淡的說「在宿命輪迴裡的祭品」妳大笑,承接了妳自嘲的犧牲品,可妳卻也因此留下了滿手的鮮豔鮮豔。妳憤恨不平她尋求的刺激與罪惡感,「刺激是爲了激起停止的心跳,而罪惡感則是為了證明曾經存在的血痕。」

  可悲的是這場祭祀,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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