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4-09 07:12:02西西
馬來西亞的新聞自由─以南洋報業被收購為例(下)
肆．大馬新聞工作者對此事件的看法
透過網路的便利，筆者約了昔日新聞界的同事，重談南洋被收購一事。訪談內容主要探討南洋被收購之後，內部發生的變化，包括編輯接受的新聞尺度、記者下筆顧慮的問題等。
一、
吳荔蘋
前西馬《中國報》社會新聞記者．現就讀國立臺北大學社會系
對於南洋報業被收購，吳荔蘋表示無法接受，但卻已成事實，感到無奈。她認為政黨不該介入報業的管理層，此種作為有礙新聞的中立，同時也嚴重侵害大馬的新聞自由。
她表示，在《星洲日報》入主《中國報》之後，雖說張曉卿對社會大眾作出承諾，不幹預報社的獨立性，但那些都是往自已臉上貼金、空洞的「漂亮話」。
她說，《中國報》對新聞的取向，以及對新聞的尺度，都「私底下」受到警告，執政黨與馬華的新聞，在處理方面顯得更加小心。
「但是一些對馬華不利的新聞，仍會刊出。但編輯處理方面就更加需要技巧了，刊出的新聞有所保留，下筆的字眼也不能太過銳利。」
她指出，如果「不合格」的新聞（對於執政黨的新聞），新聞編輯會修改，甚至抽出，不予刊登。
她也說，在未收購前，馬華黨主席曾有打電話到報館企圖左右新聞處理的情況，當時的口氣是恭敬且謙卑，但是一旦收購完成，之後同樣的情況也發生了，不同的是，口氣變了！尤如老闆訶斥下屬一樣的語氣。
同時她也指出，內政部「請喝咖啡」，確有此事。她所認識的編輯，就曾經到過內政部喝咖啡，受到內政部官員的警告。
「大馬的新聞環境，確實令人感到失望。」
二、
林蕙穎
前西馬星洲日報助理編輯．現就讀國立政治大學中文系
對於大馬的新聞環境，林蕙潁認為需要更多的新聞自由，但是這種自由需要受到限制，記者在採訪工作上不能完全沒有法律的限制。
她說，在南洋報業被收購之後，對於執政黨的新聞內容顯得收斂許多。
「怎麼可能寫對自己老闆不利的新聞？即使是老闆的朋友，這樣的新聞也不可能刊登吧？」
她表示，最明顯的改變，就是編輯群的人事調動。許多來自星洲的編輯調到南洋上班；同樣的，南洋的部分編輯也調到星州。但她卻不清楚這樣的更動，和高層對於新聞內容上的取向是否有關？
她相信，改變的不只是南洋，星洲和馬華的關係日益密切，星洲也會因此而改變，政治味也會越來越濃烈，並傾向政府，成為執政黨的喉舌。
她擔憂大馬的報業，日後將會逐漸成為黨報，繼而失去公信力，即使馬來西亞擁有多家報館，但也毫無意義。
三、
許繡文
砂勞越星洲日報美里地區採訪部記者
許繡文認為新聞媒體不應被政黨操控，政治與文化必須分家，政黨與政要不應該擁有報業的股份；同時，政經也必須分家，政黨與政要也不應該涉及企業活動。
她說，不能否認，張曉卿是位深具遠見與魄力的商人。但在馬來西亞「朋黨資本主義」大氣候的壟罩之下，企業家若無政治後盾，也即難長久生存。也因為這個利害關係的牽連，企業家涉入報業，無論其文化信念如何崇高，又如何再三保證不干預屬下報業的操作，在關鍵性政治課題尚，報社主管們會自然而然避免傷害到東主的利益。
她進一步說明，一旦東主個人利益與民族或社會利益發生正面衝突的時候，報社最高管理層與編采主管們，又將如何自處，去確保維護報人專業的獨立性，給予雙方公正平等的發言權？
「我們自然必須肯定，《星洲日報》主辦文藝與文化活動的正面價值。」
「我反對張曉卿或《星洲日報》參與《南洋商報》的控制權，目標不是針對張氏個人或《星洲日報》，而是出乎企盼我國民主機制的改革重建，來實踐『政經分家』與『政治文化分家』的兩個原則。」
伍．結論
「為什麼白天也要撐著一個燈籠行路？因為這個世界太黑暗了！就算是燈火明亮，我們也還是需要燈籠的照亮，才能走向前方。」
這句話，是馬來西亞新紀元學院媒體研究課程講師莊迪澎，在5月28日晚上，於雪蘭莪中華大會堂講堂主辦的座談會──「媒體擁有權集中化」時說出。
接近晚上8時，一張小紙條自下而上地傳給臺上的主持人黃進發：據消息說南洋商報和中國報已經一紙簽定，被正式收購了！突如其來的消息，自黃進發的口中說出，全場譁然！在莊迪澎上臺開始第二位發言演講時，這是他的開場白。
也許會有人認為這句話用在南洋被收購一事太過沉重，但是如果了解華文報業對於大馬華人社團的重要性，其族群的精神象徵與支柱，以及中華文化的稟承，那麼這句話，對於南洋的臺底交易、扼殺一份華文報章，最為貼切不過。
新聞自由是民主社會的基本條件。保障言論表達的自由，會敦促政府及政治人物不斷改進，是民主制度的重要環節。執政當局是否有雅量接受批評，就成了國家是否能民主化的關鍵。
過去政治學者論及馬來西亞的政治時，多把它定位為「半民主政體」。如果以是否有公平自由的選舉制度而言，馬來西亞無疑是合格的。而繼承自英國殖民地議會政治的傳統，政策經過民意代表的政策辯論才付諸實行，也是民主政治的具體實踐。然而就法律上所呈現的主流族群優先政策、執政黨操控政黨政治和國家機器的做法，又具有威權政治體制的典型特徵。在經濟快速增長的80年代，就有人提出馬來西亞的經濟發展無法帶動民主發展的理論。其中一個重要理由即是﹕執政黨對於言論的操控。
國家領袖一人的意志凌駕一切，大馬媒體也沒法發揮監督功能，只能附和執政當局的意見，這是馬來西亞民主化的一大倒退。許多亞洲國家的傳統價值尊崇長者及權威，使得掌權者不易接受公開批評的言論，因此，掌權者都有設法掌控大眾媒體的傾向，連帶地也使輿論無法發揮平衡資訊、監督政府的角色。然而，這不應成為執政當局抗拒開放的藉口，因為也有不同國家成功地發展民主體制。開放的言論空間，本身就是民主化歷程的一部份。新聞自由是民主政治基本的條件，接受批評的雅量是民主政治的基本態度。馬來西亞要追求民主化，還得從基本條件做起。
筆者認為，政府部門應摒棄控制媒體的想法，讓媒體有更多的言論與報導自由。唯有執政黨放棄管制媒體，大馬的新聞媒體才會有更多的新聞自由，連帶的大馬社會．也更加民主化！
目前，馬來西亞政權的更迭，前首相馬哈迪將權力棒交予新首相拿督斯里阿都拉巴達威。新首相的上任可能帶來兩種可能性，一種是相對寬鬆的法令解釋，前提是需要有人敢於衝撞和測試邊緣地帶；另一種則是相對嚴謹的控制。
期望在強勢的馬哈迪離開後，馬來西亞媒體能擺脫政府的嚴格控制，爭取更多新聞自由。在新首相阿都拉的領導，能為大馬媒體帶來相對更寬鬆的限制；而大馬的新聞發展就能期待自由的天空了。
--
附表一：馬來西亞主要華文報紙日銷售量
報 紙 名 稱 每 日 銷 售
年份／月份 1999.7～2000.6 2001.7～2002.6 2002.7～2003.6
星洲日報 298,921 334,767 342,425
中國報 202,066 197,820 204,901
南洋商報 187,458 146,344 152,717
光明日報 90,003 116,283 103,947
詩華日報 67536 73,787 73,541
光華日報 72,058 69,985 69,112
東方日報 2003年 1月 1日正式發行，目前尚無詳細報份
據業務部統計，約 7∼8萬份。
資料來源：ABC 報業市場調查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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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表二：2003年全球新聞自由排行榜（只列出前２０名及重要國家）
無疆界記者組織：各國新聞自由排行榜
(2003年)
排名 國家
1 Finland 芬蘭
- Iceland
- Netherlands 荷蘭
- Norway
5 Denmark
- Trinidad and Tobago
7 Belgium
8 Germany 德國
9 Sweden
10 Canada 加拿大
11 Latvia
12 Czech Republic
- Estonia
- Slovakia
- Switzerland 瑞士
16 Austria
17 Ireland
- Lithuania
- New Zealand
20 Slovenia
26 France 法國
27 United Kingdom 英國
31 Greece
-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American territory)美國
44 Israel (Israeli territory)
- Japan 日本
49 South Korea 南韓
50 Australia 澳洲
53 Italy 義大利
56 Hong-Kong 香港
61 Taiwan 台灣
104 Kyrgyzstan
- Malaysia 馬來西亞
110 Egypt
- Indonesia 印尼
144 Singapore 新加坡
159 Vietnam 越南
161 China 中國
165 Cuba
166 North Korea 北韓
．１６６名為最後名次
．標記"-" 為與前一個名次不分先後
．資料來源：世界窗口網站http://www.klvs.kl.edu.tw/teacherteam/world_window/www1113.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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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書目：
．朱自存。《縱觀華報五十年：馬來西亞華文報發展實況》。1994年版。吉隆坡：東方企業有限公司。
．呂堅強。《報變 96小時》。2001年版。雪藍莪：呂堅強出版。
．莊迪彭。《強勢首相 VS弱勢媒體：給馬哈迪的媒體操控算帳》。2004年版。雪藍莪：破媒體傳播事業社出版。
．黃進發、林德順等著。《報殤－南洋報業淪陷評論集》。2001年版出版。飛腳製作室出版。
報紙資料：
．新加坡聯合早報 http://www.zaobao.com/
．馬來西亞南洋商報 http://www.nanyang.com.my/
．馬來西亞星洲日報 http://www.sinchew-i.com/
．馬來西亞東方日報http://www.kkja.com.my/oriental.html
網路資源：
．http://news.bbc.co.uk/BBCNEWSCHINESE
．http://www.china.com.cn/中國互聯新聞網
．http://www.dapmalaysia.org/馬來西亞民主行動黨中文網站
．http://www.asiatimes-chinese.com/亞洲時報在線中文版
．http://www.djz.edu.my/hjdaobao/38/01.htm 華教導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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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轉錄，
但一定要讓我知道文章流落到哪個地方，
務必尊重和告知原作者我。
謝謝。
<(_ _)>
透過網路的便利，筆者約了昔日新聞界的同事，重談南洋被收購一事。訪談內容主要探討南洋被收購之後，內部發生的變化，包括編輯接受的新聞尺度、記者下筆顧慮的問題等。
一、
吳荔蘋
前西馬《中國報》社會新聞記者．現就讀國立臺北大學社會系
對於南洋報業被收購，吳荔蘋表示無法接受，但卻已成事實，感到無奈。她認為政黨不該介入報業的管理層，此種作為有礙新聞的中立，同時也嚴重侵害大馬的新聞自由。
她表示，在《星洲日報》入主《中國報》之後，雖說張曉卿對社會大眾作出承諾，不幹預報社的獨立性，但那些都是往自已臉上貼金、空洞的「漂亮話」。
她說，《中國報》對新聞的取向，以及對新聞的尺度，都「私底下」受到警告，執政黨與馬華的新聞，在處理方面顯得更加小心。
「但是一些對馬華不利的新聞，仍會刊出。但編輯處理方面就更加需要技巧了，刊出的新聞有所保留，下筆的字眼也不能太過銳利。」
她指出，如果「不合格」的新聞（對於執政黨的新聞），新聞編輯會修改，甚至抽出，不予刊登。
她也說，在未收購前，馬華黨主席曾有打電話到報館企圖左右新聞處理的情況，當時的口氣是恭敬且謙卑，但是一旦收購完成，之後同樣的情況也發生了，不同的是，口氣變了！尤如老闆訶斥下屬一樣的語氣。
同時她也指出，內政部「請喝咖啡」，確有此事。她所認識的編輯，就曾經到過內政部喝咖啡，受到內政部官員的警告。
「大馬的新聞環境，確實令人感到失望。」
二、
林蕙穎
前西馬星洲日報助理編輯．現就讀國立政治大學中文系
對於大馬的新聞環境，林蕙潁認為需要更多的新聞自由，但是這種自由需要受到限制，記者在採訪工作上不能完全沒有法律的限制。
她說，在南洋報業被收購之後，對於執政黨的新聞內容顯得收斂許多。
「怎麼可能寫對自己老闆不利的新聞？即使是老闆的朋友，這樣的新聞也不可能刊登吧？」
她表示，最明顯的改變，就是編輯群的人事調動。許多來自星洲的編輯調到南洋上班；同樣的，南洋的部分編輯也調到星州。但她卻不清楚這樣的更動，和高層對於新聞內容上的取向是否有關？
她相信，改變的不只是南洋，星洲和馬華的關係日益密切，星洲也會因此而改變，政治味也會越來越濃烈，並傾向政府，成為執政黨的喉舌。
她擔憂大馬的報業，日後將會逐漸成為黨報，繼而失去公信力，即使馬來西亞擁有多家報館，但也毫無意義。
三、
許繡文
砂勞越星洲日報美里地區採訪部記者
許繡文認為新聞媒體不應被政黨操控，政治與文化必須分家，政黨與政要不應該擁有報業的股份；同時，政經也必須分家，政黨與政要也不應該涉及企業活動。
她說，不能否認，張曉卿是位深具遠見與魄力的商人。但在馬來西亞「朋黨資本主義」大氣候的壟罩之下，企業家若無政治後盾，也即難長久生存。也因為這個利害關係的牽連，企業家涉入報業，無論其文化信念如何崇高，又如何再三保證不干預屬下報業的操作，在關鍵性政治課題尚，報社主管們會自然而然避免傷害到東主的利益。
她進一步說明，一旦東主個人利益與民族或社會利益發生正面衝突的時候，報社最高管理層與編采主管們，又將如何自處，去確保維護報人專業的獨立性，給予雙方公正平等的發言權？
「我們自然必須肯定，《星洲日報》主辦文藝與文化活動的正面價值。」
「我反對張曉卿或《星洲日報》參與《南洋商報》的控制權，目標不是針對張氏個人或《星洲日報》，而是出乎企盼我國民主機制的改革重建，來實踐『政經分家』與『政治文化分家』的兩個原則。」
伍．結論
「為什麼白天也要撐著一個燈籠行路？因為這個世界太黑暗了！就算是燈火明亮，我們也還是需要燈籠的照亮，才能走向前方。」
這句話，是馬來西亞新紀元學院媒體研究課程講師莊迪澎，在5月28日晚上，於雪蘭莪中華大會堂講堂主辦的座談會──「媒體擁有權集中化」時說出。
接近晚上8時，一張小紙條自下而上地傳給臺上的主持人黃進發：據消息說南洋商報和中國報已經一紙簽定，被正式收購了！突如其來的消息，自黃進發的口中說出，全場譁然！在莊迪澎上臺開始第二位發言演講時，這是他的開場白。
也許會有人認為這句話用在南洋被收購一事太過沉重，但是如果了解華文報業對於大馬華人社團的重要性，其族群的精神象徵與支柱，以及中華文化的稟承，那麼這句話，對於南洋的臺底交易、扼殺一份華文報章，最為貼切不過。
新聞自由是民主社會的基本條件。保障言論表達的自由，會敦促政府及政治人物不斷改進，是民主制度的重要環節。執政當局是否有雅量接受批評，就成了國家是否能民主化的關鍵。
過去政治學者論及馬來西亞的政治時，多把它定位為「半民主政體」。如果以是否有公平自由的選舉制度而言，馬來西亞無疑是合格的。而繼承自英國殖民地議會政治的傳統，政策經過民意代表的政策辯論才付諸實行，也是民主政治的具體實踐。然而就法律上所呈現的主流族群優先政策、執政黨操控政黨政治和國家機器的做法，又具有威權政治體制的典型特徵。在經濟快速增長的80年代，就有人提出馬來西亞的經濟發展無法帶動民主發展的理論。其中一個重要理由即是﹕執政黨對於言論的操控。
國家領袖一人的意志凌駕一切，大馬媒體也沒法發揮監督功能，只能附和執政當局的意見，這是馬來西亞民主化的一大倒退。許多亞洲國家的傳統價值尊崇長者及權威，使得掌權者不易接受公開批評的言論，因此，掌權者都有設法掌控大眾媒體的傾向，連帶地也使輿論無法發揮平衡資訊、監督政府的角色。然而，這不應成為執政當局抗拒開放的藉口，因為也有不同國家成功地發展民主體制。開放的言論空間，本身就是民主化歷程的一部份。新聞自由是民主政治基本的條件，接受批評的雅量是民主政治的基本態度。馬來西亞要追求民主化，還得從基本條件做起。
筆者認為，政府部門應摒棄控制媒體的想法，讓媒體有更多的言論與報導自由。唯有執政黨放棄管制媒體，大馬的新聞媒體才會有更多的新聞自由，連帶的大馬社會．也更加民主化！
目前，馬來西亞政權的更迭，前首相馬哈迪將權力棒交予新首相拿督斯里阿都拉巴達威。新首相的上任可能帶來兩種可能性，一種是相對寬鬆的法令解釋，前提是需要有人敢於衝撞和測試邊緣地帶；另一種則是相對嚴謹的控制。
期望在強勢的馬哈迪離開後，馬來西亞媒體能擺脫政府的嚴格控制，爭取更多新聞自由。在新首相阿都拉的領導，能為大馬媒體帶來相對更寬鬆的限制；而大馬的新聞發展就能期待自由的天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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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表一：馬來西亞主要華文報紙日銷售量
報 紙 名 稱 每 日 銷 售
年份／月份 1999.7～2000.6 2001.7～2002.6 2002.7～2003.6
星洲日報 298,921 334,767 342,425
中國報 202,066 197,820 204,901
南洋商報 187,458 146,344 152,717
光明日報 90,003 116,283 103,947
詩華日報 67536 73,787 73,541
光華日報 72,058 69,985 69,112
東方日報 2003年 1月 1日正式發行，目前尚無詳細報份
據業務部統計，約 7∼8萬份。
資料來源：ABC 報業市場調查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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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表二：2003年全球新聞自由排行榜（只列出前２０名及重要國家）
無疆界記者組織：各國新聞自由排行榜
(2003年)
排名 國家
1 Finland 芬蘭
- Iceland
- Netherlands 荷蘭
- Norway
5 Denmark
- Trinidad and Tobago
7 Belgium
8 Germany 德國
9 Sweden
10 Canada 加拿大
11 Latvia
12 Czech Republic
- Estonia
- Slovakia
- Switzerland 瑞士
16 Austria
17 Ireland
- Lithuania
- New Zealand
20 Slovenia
26 France 法國
27 United Kingdom 英國
31 Greece
-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American territory)美國
44 Israel (Israeli territory)
- Japan 日本
49 South Korea 南韓
50 Australia 澳洲
53 Italy 義大利
56 Hong-Kong 香港
61 Taiwan 台灣
104 Kyrgyzstan
- Malaysia 馬來西亞
110 Egypt
- Indonesia 印尼
144 Singapore 新加坡
159 Vietnam 越南
161 China 中國
165 Cuba
166 North Korea 北韓
．１６６名為最後名次
．標記"-" 為與前一個名次不分先後
．資料來源：世界窗口網站http://www.klvs.kl.edu.tw/teacherteam/world_window/www1113.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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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書目：
．朱自存。《縱觀華報五十年：馬來西亞華文報發展實況》。1994年版。吉隆坡：東方企業有限公司。
．呂堅強。《報變 96小時》。2001年版。雪藍莪：呂堅強出版。
．莊迪彭。《強勢首相 VS弱勢媒體：給馬哈迪的媒體操控算帳》。2004年版。雪藍莪：破媒體傳播事業社出版。
．黃進發、林德順等著。《報殤－南洋報業淪陷評論集》。2001年版出版。飛腳製作室出版。
報紙資料：
．新加坡聯合早報 http://www.zaobao.com/
．馬來西亞南洋商報 http://www.nanyang.com.my/
．馬來西亞星洲日報 http://www.sinchew-i.com/
．馬來西亞東方日報http://www.kkja.com.my/oriental.html
網路資源：
．http://news.bbc.co.uk/BBCNEWSCHINESE
．http://www.china.com.cn/中國互聯新聞網
．http://www.dapmalaysia.org/馬來西亞民主行動黨中文網站
．http://www.asiatimes-chinese.com/亞洲時報在線中文版
．http://www.djz.edu.my/hjdaobao/38/01.htm 華教導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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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轉錄，
但一定要讓我知道文章流落到哪個地方，
務必尊重和告知原作者我。
謝謝。
<(_ _)>
哈囉，版主您好:
我是中國文化大學新聞系的大二學生。
因為系上有份團體外國新聞史的報告，
您這篇《馬來西亞的新聞自由─以南洋報業被收購為例》對我們負責馬來西亞報告極有幫助。
希望能節錄您的文章，謝謝。
你好，我是在北京留学的大四学生。因为要做毕业论文，而你这篇文章对我的论文挺有用的。我要转录你的文章，希望你不介意。谢谢。
你好，我是馬來西亞在臺灣留學的傳播科係學生,覺得你的文章實在寫得很好。我在寫我們係上的一個期末作業，所以節錄了你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