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7-25 10:04:22我是我的天
邪惡玫瑰
你是毒藤。無庸置疑的一點,而且是我親自去處碰過,中毒過,甚至死裡逃生之後,還想要去觸摸的毒藤。你的毒性讓人像喀藥般的著迷,明知道它的不好,卻想要去品嘗在品嘗,比大麻還更具吸引力。
你是帶刺的毒藤,在觸摸你的每一刻都讓我的每隻手指頭在淌血。如果心悄悄然掠過你的身邊,瞬間也會看見鮮血的美麗。或許我身邊與周圍還有許多不同的毒藤或是帶刺的藤,可是你是那目前唯一的一條帶刺毒藤,深深吸引著我的手去觸摸,牽引著我的心去品嘗那獨特的毒素。
所以你是特別的,唯一的吸引我的。
我是玫瑰。或許外表不像其它鮮豔的玫瑰般擁有著華麗的外表,可是我清楚的知道,我並不輸給其他玫瑰。我擁有顏色,各式各樣的顏色。從最美艷的鮮紅到純白,耀眼的鵝黃到柔嫩的粉紅,有著變種的邪惡黑色到憂鬱神秘的藍色,不記其多。
我是帶刺的玫瑰,或許有人們總是覺得,在籬笆牆後的玫瑰是不帶刺的,是楚於尊貴高雅不傷人的。可是你錯了,我帶刺,且是在盛開的玫瑰下將我的刺好好的隱藏在下方。或許我吸引人,可是別碰我,如果不小心被扎傷,我將會用的尊容去掩飾那對你的憐憫,因為我還是需要我的高貴,不想因為你而剝去掉我防身所擁有的利刺。
普通的朋友見到我,總認為我是不帶刺的,在鮮豔的光色下,我可能是在籬笆牆後可以任意摘朵下的玫瑰。偶爾有人想去處碰,被扎到了,喊疼了,才會說我怎麼可以騙人?怎麼不先告訴他們我有刺!
其實誰知道呢?連我自己都覺得我不會相信我有刺,只是那是隱隱淺在的保護個性,縱容我可以用短暫的華麗姑且在社會上尋求到一絲的生路。不被抹殺。
在色彩的世界下,玫瑰可以擁有著各式各樣的顏色。只要是調色盤調的出來,染料做的出來,玫瑰都可以被染成每個人所喜愛的顏色。
而我,最正常也不過的顏色嗎?我是黑色。一種純黑的顏色,或是該將這顏色解釋成,是雜色。畢竟在顏色的研究哩,黑色是綜合了各式各樣的顏色而得成的混著色。代表著一種不良、最終的頹廢。
我想是我黑色的,比起這樣的顏色,就像嘉年華會的人們一樣,帶著各式各樣的面具,可是當面具拿掉時,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純潔無暇的天使面孔,那另一種就是黑暗混濁可能還外加著邪惡的惡魔臉孔。
這樣的黑暗帶著一種恐懼與孤獨,看著像面臨毀面的最後一秒。深怕風一吹就凋零的黑玫瑰,怕太陽一曬就像吸血鬼般會化成灰燼的感覺。我就是以這樣的姿態存活在社會上,世界裡。或許在某些特定的場合我是被特愛且高貴有自我尊嚴的,可是那不也是短暫?有人細心呵護著我,但最終的結果還不是會一樣?
我知道黑玫瑰是高雅的,相對的它卻也禁不起吹殘。無法在像當初為染化成黑色前的白玫瑰,可以擁有強大的生命力在土裡生長。
毒藤是自然生長於籬笆牆外的,當你慢慢的爬上籬笆時,我的花瓣就被你的毒你的刺深深吸引。你看不到我的刺,因為那時的我正式盛開時段,大片的花瓣擋住了每個人的視線,也包括毒藤你在內。
我用花瓣輕輕剝著你的刺,你任意我將你身上的毒刺拔去,可是卻在不知不覺間,你的毒,滲透了我的花瓣,侵入了我的花蕊,讓我漸漸的帶著淡淡的毒。
我迷戀,我無法自拔,所以任由你的刺一再的長出,我也心甘情願的去主動幫你剝離那帶毒的刺。像中毒般,一但上癮,萬劫不復。好比你是罌粟,那你的毒刺就是它白色乳汁乾燥凝固的產物「鴉片」。我深深的著迷,無法自拔。
當我享受夠了那樣的毒癮,你突然爬了上來,想要將我拉到籬笆牆外,不小心被我的刺給刺傷,你突然大吼了一聲『玫瑰不帶刺是騙人的!』
我心驚了,可是只細想想,從認識你開始,我從未說過我是不帶刺的玫瑰,而且我更理當的覺得你要知道,黑玫瑰本身就是具有危險性的玫瑰,因為它的黑不是平白無故的就可以產生啊!
你丟下了那句話,留下了我一個人又繼續停留在籬笆牆上。不過這次大不相同了,我有了你的毒,讓我學會了一種韌性,或許毒可以讓我活久一點。我是這樣思考著。
當你慢慢滑落籬笆牆時,我頓時看見了你的脆弱,你的無助。想伸手去拉你一把回來,才發現我滿身的刺只會讓你更加的受到傷害,如同我的花瓣,早已傷痕累累。
或許我將你的毒吸收超過了50%,不過看在眼裡,我知道你將長出更多的刺,來保護你自己,沒了毒,刺將會更利,刺變多了,就更沒有任何人能在去接觸你。連我也一樣,因為我的花瓣已經開始凋零。
我仍然活的自傲,因為我還是在尊貴的籬笆牆上,人們路過了籬笆牆還是會先注意到我。可是我帶刺了,也帶毒。我知道或許我可以撐的過這一時的風光耀眼,可是我注定要為了吸收你的毒,剝離你的刺而付出代價。我相信我還是會比原先早來的枯萎。
不過我不後悔,這是我曾經深深眷戀過你,陪你的句點。毒藤的冰冷,毒藤的冷酷,深深讓我戀上,陪上性命都在所不惜。
這是玫瑰愛毒藤證據。也是故事吧!
如果有人問起:What kind’s Rose you are?
我想我會回答:Evil Ro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