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2-12 13:11:34蕓夜

《MHA / 我的英雄學院》Violent Sex【勝出】試閱3


Violent Sex  《序》

── 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拉開了距離?



    『滾開!我不需要你擔心!』

也許是從我向他伸手表示擔心的那刻起,我們的關係開始扭曲,因為我的舉動觸動到了他的自尊心。

他討厭我,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我們關係惡劣,沒有任何人阻止,旁人只會隨之起鬨,任由他對我惡言相向。

只因為我是令人瞧不起的『無個性』。

 

在這漫長的歲月中,我的記憶、我的身體,皆被他的暴力給壟罩,落下根深蒂固的恐懼。

老天就像開了我一輩子的玩笑,讓我們人生的每個階段,都有對方的存在。

可笑的,讓人感到絕望。

 

但其實,我曾經擁有過……

 

◇ ◆  ◇ ◆

 

校內鐘聲響起,喧鬧的教室逐漸安靜下來,三三兩兩的同學慢悠悠的坐到位置上,老師踏著慵懶的腳步進到班級,尊重的禮節行完,老師的點名聲開始在各班唱揚。

「……、綠谷。」就在念到某個名字,原本順暢的點名節奏突然鴉雀無聲。

「綠谷今天請假嗎?」老師拿著筆敲敲板子,見沒有人回答,便在綠谷出久的名字後面劃上一撇,繼續把未完的點名叫完,什麼都沒表示的開始上課。

「喂,勝己。今天綠谷請假啊?」私底下一名學生拍拍前面的人問。

被詢問的人名為爆豪勝己。他冷漠的紅瞳,掃了身後的傢伙一眼。

「關我屁事啊。」

語氣並沒有文句上那般不悅,只是單純討厭有人想從他身上知道綠谷出久的事情,而所有人都知道爆豪勝己雖跟綠谷出久是竹馬,但這兩人的關係卻十分差勁。

他身後的那名同學見他不願多談後,便摸摸鼻子坐回椅子上,隨後被身邊其他同學虧笑,說是竟然向爆豪問綠谷的事情很蠢之類的話。

這些都聽在爆豪耳中,但他絲毫不在意。手指像是閒的無聊,把玩起桌面上一個黑色開關,偶爾將開關推上推下,重複不下數次。

鮮紅的紅瞳散發著詭譎的光芒,最後他將開關條到中間的位置後,就把它收進自己的口袋,開始專心上課。

 

在這個人人都有「個性」的世代,像綠谷出久這樣「無個性」的人,極其少見,學生們不是不想跟他摻上關係,就是愛找他碴。

這些老師都知道,但卻從沒阻止介入過。

所有人都不願意將麻煩攬到自己身上,尤其是在這個擁有個性強弱,弱肉強食的時代,更加顯目。

這就是典型的社會漠視,以及……學校霸凌。

所以,老師選擇待會打通電話,詢問綠谷出久的家長他的出席狀況。

但他們班的老師並不是很上心,上個課很快就忘了這回事,因此掩蓋住某個學生超過欺負的惡行。

 

爆豪踏著沉穩的步伐,一步步走到比較偏遠的校舍,拉開某一間最昏暗的教室門,站在門口,光線從他身後直透進來,仍不足以照亮整間擺滿雜物的教室。

他不疾不徐的關上門走進去,隨意拉了一張椅子跨坐下來,支手撐頭的注視著最深處的陰影。

在黑暗中,能聽到細微的聲響,此起彼落的低鳴,還有東西碰到椅面發出的震動聲。

爆豪將這些視為空氣得從口袋裡拿出上刻把玩的黑色開關,將按鍵用力的往上扳。

「唔嗯嗯……」

方才那些細微的聲響,突然全數震盪起來,甚至有椅子突然劇烈移動,跟有什麼東西正在掙扎的聲音。

爆豪突然將黑色開關扔至地上的走過去,拉開窗戶上厚重深沉的布簾。

一瞬間,漆黑的教室變的光亮,一目了然了整個場景,以及看清了一個雙手被反綁在椅背上,雙腳也被固定在椅子後面兩腳的椅柱上的少年,也就是稍早不見人影的── 綠谷出久。

他凌亂的上衣敞開半截,衣服底下若隱若現的紅乳微微挺立,顫抖的肩膀從微彎的背影看得出他的難過,他嘴裡被塞了個球型口枷,無法正常發出聲音。

口水不斷分泌的從口枷的氣孔和嘴角流出,淚流滿面的臉,狼狽的讓人不敢直視。

被強迫向後拉而張開的雙腿,更是慘不忍睹的濕透一片,挺立在雙腿中間的男性象徵,不斷從前端流出淫液,可憐的顫顫發抖。

至於震動聲是來自於綠谷股間被塞入一條外露出來的線,所連接在體內的跳蛋,瘋狂直搗肉壁,使之不斷感到高潮的熱浪,從內而外席捲而來。

爆豪勝己背對著他,望著窗外底下的人群良久,淡淡的說。

「喂廢久,如果把你現在的模樣拍起來,流傳到全校人手裡,你覺得你會發生什麼事?」

聽爆豪那已超出辱罵的恐嚇發言,綠谷連想像都不敢想像的搖頭,激動的發出碎不成語的哀嚎。

「應該會出名吧?雖然「無個性」的你本來就夠有名了。不過,你想開發「第二專長」的聲勢,大概會吸引一些傢伙,高興得來找你要「簽名」吧?」

爆豪臉上沒多大的表情,看不出他現在是否有惡整到綠谷的興喜,或是其他厭惡的情緒。

他就只像是在陳述今天天氣真好一樣,平靜的說出比辱罵更加殘酷的話語。

「不過,如果你太有名了,我也會感到困擾的。」爆豪轉了個身,靠著窗沿,漾起了詭譎的笑容。

「畢竟,玩具如果要跟人分享的話,就不盡興了,對吧?」

綠谷緊緊閉上雙眼,試圖想隔絕他所有殘酷的話語,並靠著快要消失的最深沉記憶來催眠自己。

他的殘忍,只是一場夢。

而曾經屬於他的溫柔,才是真實。

 

但他其實……越來越搞不清楚,那份溫柔,是否只是存在於忘想中幻覺。

既傻氣,又愚蠢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