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7-10 16:24:18蕓夜

【四衛贈文】贈月菊;醉月


※本文章為仁王雅治 × 創角(涵楓靜),不適者勿入。




從認識那個人開始我清楚的明白,自己變了,因為他,所以有些改變,我不在刻意在別人面前作做,只需做原本的自己,這點他改變了我,我很清楚。

可是對他而言,自己也只不過是順手撿回來清洗的野貓罷了,因為他絕不是有意,而是好奇,他對我感到好奇,所以才接近,我在他的心中只佔了那點點的邊,這點我清楚的很。


因為有人對他而言是無比重要的,誰也無法取代……




「靜外找,學長喔!~」一個女同學半開玩笑的叫道,臉上還帶著一抹曖昧的笑容。


「………」一個有著酒紅色短捲髮的女孩轉過頭來,暗紅色的眼眸直盯窗口,看上了那高挑的身影,淡藍色的髮束了起來,有雙看似奸詐的藍色眼眸,不,應該說他本來就很奸詐。


「有事?」涵楓 靜走到他面前,笑咪咪柔和的對著他問。


「沒事就不能找妳嗎?」仁王 雅治痞痞的對著她笑著說。


「可是我很忙,請別浪費我的時間好嗎?學長。」靜咪起眼,在她的表情中找不到一絲『溫柔』兩字,有的是像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怎麼?凶母貓今天似乎心情不加,又偽裝起自己啦!」仁王挑起眉,好笑的說,他就是喜歡她那張偽善的臉,也許就是因為跟自己很像,所以他才會對她感到好奇的想接近。


「如果你看得出來我今天心情不好的話,就別來惹我,因為看到你我的心情又更不好。」又是一句皮笑肉不笑的話與表情,說完她轉頭離開。


「欸,等等,小不點我是真的有事要跟妳說啦!」仁王急忙的追上前叫道,但他楞了一下停下腳步,右手摸著下顎,擔心的看著靜停下來的背影。

靜微微轉過身,臉上仍是帶著一抹可以迷倒眾男性的嬌魅笑容,但絕不會迷倒現在她正對著的人 ───────── 仁王 雅治,因為在她的頭上正冒著只有自己看的到的青筋與濃的化不開的殺氣。


「學長,我剛剛……沒聽清楚你在講什麼,可以請你在講一次,讓我明白一下嗎?」靜微笑的臉,原本笑到咪起來的眼,殺氣騰騰的睜開暗紅色的眼眸『瞪』著他,像似一隻可以一口斬斷食物脖子的母獅子。


「我覺得妳沒聽到會比較……」仁王的話尚未說完,一掃腿快很準的往他臉上砸上去,使他倒地,嬌小的身影從空中安全落地,不管是掃腿還是落地,一整個就是很優美,很保有她要的形象。


「雖然沒聽清楚你講了些什麼,但我似乎……聽到了個『小』字喔!學長。」『溫柔』的笑臉,說到『小』字後蒙上了一層陰影,暗紅色的眼眸露出她原本的邪惡本性,跟剛剛的完美形象完全不同,雖然在仁王眼裡,一直都是邪惡的。


「對不起,『大』小姐,小的知錯了。」仁王摸著自己被踢的臉道歉著,還特別把『大』這個字強調出來。


「我說了不准說我小你沒聽懂嗎?」又是一腳迅速的重擊砸上了他的頭。



她,涵楓 靜,生平最厭惡別人說她『小』,因為自己那嬌小的身型總是被人物以為自己的小學生,雖然她才國一,但卻是全班最矮的,被認為小學生就算了,連班上都沒有一個人能比她矮當她的墊底,反而很喜歡用『小』這個字來取笑、玩弄她,之後她就恨死『小』這個字或是譬喻詞。

而這傢伙仁王 雅治卻又是喜歡拿這個該死的字來笑她、激怒她,也唯有這個字,才能讓她完全不顧形象的開扁,所以她在人面前裝出的優美形象全都是毀在這傢伙之手,她真的恨不得砍了這個總是破壞她在別人面前形象的人。



「咳咳…妳下『腳』還真狠耶!」仁王摸著自己據痛的頭和臉,痛苦的說,但來這裡的目的可不能不做:「欸,妳今天有空嗎?」


「幹嘛?要請客喔?如果是在考慮,不是就沒控。」尚未氣消的靜口氣態度很差的說,雖然旁人一直從剛剛她那大動作優美的掃腿就一直看到現在都是副恐懼的異樣眼光,有些還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要請客可以,不過事情辦完。陪我去買禮物,行嗎?」仁王給了她一個笑容,不過是有點勉強的笑容,因為臉被踢的很痛。


「………」暗紅色的眼眸看了他一眼,沉默的低下頭,準備走上剛剛還未走完的『離開之路』。


「欸,靜……」仁王在後面叫了一聲,她又停下腳步,因為他叫了她的名字,他很少會叫她的名字的,除非………是有關那個人的事。


斂下眼,她無奈的嘆口氣回道:「想幾點自己到我家接我,要不然就是在學校堵我。」


「嗯,那先謝啦!」仁王淡淡的對她微笑,只是她沉默的背對著他,似乎還想講些什麼,所以仁王耐心的等著。


「我可以問……」靜吞了一口口水:「你打算送誰嗎?」


「咦?啊,嗯,這是要給創的生日禮物,不然她很囉唆。」仁王聳聳肩不介意的跟她誠實,但他又小聲的補充道:「不過我想有沒有送,現在都應該無所謂了吧……」


她並不是沒有聽到他的補充,只是選擇了沉默的斂下眼。


果然,是她嗎……

靜苦笑的想著,雖然她早就知道答案是這樣了,但還是抱著這麼0.1秒的希望在問,不過沒有否認她原本就猜想的答案,反而從他口中得到證實的答案,她心中刺痛的感覺無法少。

在他眼裡,那個人是最重要的存在,她很清楚,因為從認識他們兩個開始,她就一直看著他們的交往方式,也一直看著他對那個人的愛意。

即使在那個人心理,只對他是青梅竹馬朋友,但他還是默默的守護著那個人,守護著那個人的幸福,也守護著他們之間的友情。他的溫柔,只出自於那個人而已,其餘的人,對他是怎樣他都無所謂,連同自己也是一樣。


「呆瓜,學姊不是那種見色忘友的人啦!」語畢,她丟下一句話的離開,留下那個仍是呆坐在原地的仁王雅治。

看著她離去的身影,許久,在他臉上扯了一個笑容:「說的也是。」對著屬於她的溫柔,笑著說道起身離開。



也許,他沒發現,對於從他口中提到那個人,會讓她的心情更加不好,因為那是股壓力。

一股壓著她喘不過氣的壓力,在她的位置來看,她一直都是扮演推他一把的角色,如今,不知何時開始自己已經喜歡上他了,這角色當然當的很痛苦,無法從第三者的角度正式面對喜歡他的心,這壓力始終壓著她無法喘息。


「我也真是一個笨蛋……」在人來人往的走廊上,靜苦澀的小聲說道。


對他的心,她真的沒有十分的把握,可以在像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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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後,靜刻意在教室等了一會,直到所有人都走光為止她才離開,她在校園中隨意的晃一下,但又刻意的避開立海大那若大的網球場,來道了校門口,她仍是沒看到那個約她的人,雖然心中有些失望,但她自己也有叫他去她家接她的,所以應該是晚一點吧?

想到這的靜離開了學校,回到了家中。


空無一人的家,冷清清的感覺使她隨意的將書包丟在一旁,隨意的換上一件白色的休閒服和一件藍色的牛仔褲,原本整齊的酒紅色短捲髮,也被她隨意的撥弄個幾下有些凌亂,隨性的模樣跟學校的完美形象完全不同,簡直有天壤之別。

她並不在乎自己私底下是個怎樣的人,反正也不會有人管她,因為那一對成天想著錢的父母總是丟下她一個拼命賺錢,所以他們家算是挺有錢的,這也就造成她在家隨性在外注重的個性,因為從小就見識過許多大場面,使她養成在別人面前絕對是要最好的,可是在家隨意自己想怎樣就怎樣,不會有人管,逐漸的自己變成了一個表裡不一的女孩。


靜走到冰箱面前打開拿出一瓶礦泉水,直接就拿起來灌,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準備打發時間、只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了,天色也逐漸的變暗,看著自己已經不知盯了她多少回的時鐘,晚上八點整。


她皺起眉,索性的將有看沒一看的電視關掉,撲倒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真糟糕,只不過是邀自己幫他買別人的禮物,我竟然還這麼期待,現在卻卻那麼失落,真相個無藥可救的呆子。」靜喃喃自語的念著,心想自己對他真的是中毒太深,才會變成這樣,但,是何時他是個能佔滿她所有全部的心思呢?


明明當初是這麼的討厭他的。



叮咚!~


一聲清脆的門鈴聲,拉回了她的思緒,靜從沙發上迅速的跳起來,衝向門關,看著那道門,心中有些緊張,她呼出了一口氣,平息自己期待已久的心,才提起勇氣將門打開,對上的果然是那個她盼念許久的人 ───────── 仁王 雅治。


「這麼晚了你是想去哪買啊?」靜故做生氣的罵著,只是看著他的表情,她不解的皺起眉問:「欸,你怎麼了啊?」

看著他仍是穿著運動衣,滿頭大汗有些疲憊的模樣,和他眼神中透露出無神的目光,她清楚的知道他一定和那個人發生了些什麼事,也唯有那個人,才有這樣的魅力傷害這個老奸的狐狸。


「今天……不去買禮物了,陪我一下吧!」仁王有氣無力的笑著說,靜看了他一會,沒多講什麼轉身就跑進屋裡,整理一下後,跟著他離開自己的家,沉默的跟在他身邊默默的陪他。


她不問他怎麼了,只等著他自己開口。



雖是如此……


「欸,我說你……我可不會打網球喔。」靜挑挑眉看著他帶她來的地方,無人的街頭網球場,好心的提醒他一下。


總不能對著她這個網球門外漢陪他打網球吧!!


「想學嗎?我可以教妳。」仁王看著空無一人清靜的網球場笑著說。


「我想算了,我運動神經不好。」靜蝦掰了一個理由,她可不想被欺負,誰不知道站在網球場上的仁王 雅治是一個比平常還要老奸的詐欺犯,總是將對手玩弄於手掌間,她才不想以區區初學者和他打勒!


「少來了妳,如果妳運動神經不好,我現在的頭和臉也不會那麼痛了。」仁王當場拆她的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打開裝著網球拍的袋子,從裡面拿出幾瓶不符合他年紀的東西 ────── 酒。


「即使你國三也不能喝這種東西喔,學長。」靜走進了他,從中拿起一灌在他面前晃了晃,危險的瞄起自己的暗紅色眼眸,警告著。


「放心吧!小不點,不會有人起疑我的,反而是妳,被看到也許會被警察抓走,說小學生不學好學大人在喝酒幹嘛?」仁王再次開他玩笑的說,當然也得了一記毫不手軟飛拳。


「在跟我說小這個字,你試試看,你這渾蛋,我不將你打到血流成河,我就跟你同姓。」靜惡狠狠的慎重警告著,然後一屁股坐在長椅子的另一半,看了一眼手中的酒灌,良久,她將它打開,小小的飲了一口。


「唔……難喝斃了……」吐吐舌,皺起眉,痛苦的說出喝後感言。


「確實如此……」仁王應了聲,同意她的說法,瞬間將酒灌完,手一緊的捏爛鋁罐裝的酒瓶。


「你第一次喝啊!?」靜瞪大圓瞳看著他,懷疑似的問他,只見他點點頭無奈的笑著聳聳肩,有些無言的想著自己以為他常喝勒!


「竟然難喝還一瞬間將它喝完,小心喝太多明天會很痛苦。」靜又小小的喝了一口,自己心中也有了一個底,自己對這種東西絕對是無緣的,因為才喝上兩小口自己那無路用的腦袋就有點沉了。


「如果宿醉的痛苦可以取代的話,那我願意喝多一點。」仁王小聲的呢喃念著,這話靜不是沒聽到,只是低下頭沉默的看著手中的酒瓶,非常清楚的知道他所說的話,絕對又是為了那個人。


有時候她真的覺得,如果他不是喜歡那個人而是別人的話,自己也許會好過一點,因為她絕對有自信的相信自己可以搶走他,不再讓他這麼痛苦,因為看著他總是為了那個人而痛苦著,自己也跟著不好受,因為她一直都是看著他們兩個人的第三者。


「妳不問我怎麼了嗎?」仁王轉過頭問道。


「啊?喔,想是想,只是在等你親口說罷了。」靜細長的手指輕敲著鋁罐,敲出一段音樂。


「今天,我不小心看到他們接吻的畫面。」仁王抬起頭看著夜空,對上了那顆圓大的月亮,朦朧的,似乎是酒精開始產生作用了。


「然後今天就翹社團了,所以明天應該會被真田臭罵一頓吧!?」仁王笑了笑,述說的模樣好像不是再說自己似的一派輕鬆,但從他的眼底下她看見他所散發出的迷惘,迷惘自己是否該放手;迷惘自己是否要什麼努力都不做的放手,只因為那個人是他最珍惜的人,所以他十分希望那個人幸福。

如果那個人的幸福不是來自於他,而是別人,那他會選擇退出,但退出的下場卻必須接受自己所放棄的痛苦。

他想守護那個人的幸福,但他承受不了那個人幸福的代價。


仁王再次打開一罐,再次一口氣的將它喝完,然後重複著剛剛的動作捏扁增加第二具鋁罐屍。



要說他溫柔嗎?

可以說這是要看人選的,他一直只對那個人溫柔,她明明很明白,但心中的醋意卻作祟的攀藤她的心,酸酸疼疼的感覺在心中擴散,壓著她喘不過氣來又飲了一口酒,這次都比前兩次來要來的大口,一次就罐到一半又一點的位子,只求希望可以藉由酒麻痺她的那顆疼痛的心。


「那你這滿身大汗是怎樣?」靜酸溜溜的問,雙頰因酒精而紅潤,月光照射使她格外具有魅力。


「到網球機去揮灑汗水啊!」仁王裂口大笑的說。


「你這個人很怪耶,明明有社團這種免錢的地方可以揮灑你的青春汗水,你偏偏選擇到那種需要花錢的地方發洩你的青春。看你的樣子應該花不少吧!?」靜給了他一個大白眼,囔囔念著。


「因為我現在並不想看到真田那張屎臉啊!」仁王聳聳肩的說,然後又喝了一口新開的酒,這次他沒有一氣呵成,只灌了一半,他看著今晚月圓的月光,藍色的眼眸有些失神的開口:「月亮一直在上空照射著我們,但每當月蝕時,它就會消失……」


靜抬起頭看著他所說的月亮,也許是酒精的作用,月光所散發出溫柔迷濛的光芒,使它有些耀眼。


他伸出手掌覆蓋在月上面,消失在他眼前:「而妳一直都在我身邊,是否之後也會消失?」


這句話,他說的苦澀,她不知道這句話是在對她說,還是對著那個人說,但她寧願選擇這是他希望自己留在身邊的話。



在月光下兩人沉默的各想心事,一邊飲著手中的酒,如果可以她真的很不希望認識那個人,因為那個人使她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原本注視著兩人感情的自己是個旁觀者,為他們推向一把,如今要從旁觀者的位置介入他們,她真的不習慣自己對他的那顆心。

因為原本並不是這樣的,現在卻變的進退兩難,她真的無法習慣要從輔助的位置來到喜歡,這實在太痛苦了。

靜將酒一整罐一氣呵成的喝完,然後學著他將鋁罐捏扁,低著頭不再看那顆散發著柔和光芒的月光,因為它使她的心更是空虛,面對現在的它,月亮的光芒太醉人了。



如果,酒可以麻醉自己對他那不習慣的心那就好了。



《本篇完》




-- 討論、廢言區--

喔喔喔喔~~ 打完了!打完了!月菊是贈文活動的第一篇的開端,萬歲!!然後、然後又有暴字啦!!(炸)5292字,可以說是祭鼬櫻之後的五千字。
所謂的再雅這邊的三篇贈文,要學著先來後道,所以雅先將這邊贈給可愛的小月菊咩!~ˇ
起妳收下唄!雅可是很努力的將它打了出來,雖然是悲文但我總覺得好像是淡文。(炸)
而所謂的『喝醉酒的月亮』的意思其實應該是這樣的,因為雅不知道該怎麼說,所以就用這種趣味性的笑話來哄騙大家啦!!(炸)
反正,第一篇解決,三衛大姊姊們加油!~~ˇˇ(啾一個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