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6-22 17:50:08Chun Hao

淚盡笑生作新人

餘月珠,女,1944年生。家住福清市江鏡鎮酒店村。屬真耶稣教會江鏡教會。
近佛:一人受盡惡鬼折磨
我父母向來是虔誠的佛教徒,熱衷于拜鬼、問仙、祭祖、算命等迷信活動。1962年秋,因生活所迫,十八歲的我離家随姐夫到永安打工。第四天下午,我突然頭暈頭痛起來,痛得渾身疲軟,而且發冷汗。姐夫見狀,趕緊背我上醫院;到了醫院,我開始胡言亂語,一會兒大笑,一會又痛哭,舉止十分異常。姐夫經曆的事較多,他知道我是被鬼附體了,就雙膝跪地,向鬼求乞,讓它放過我。誰知,經姐夫求乞後,鬼竟離我而去----我的神志恢複過來。其實不是鬼發善心而離開我,也并非鬼能聽從人的哀求。因爲,沒過幾天,鬼又上了我身,而且較先前更厲害了。自然,不論我姐夫如何哀求,魔鬼再也不肯離開我了。我一陣兒發瘋----會哭會笑,一陣兒又自稱“仙公在身”,能爲人“上壇”、“找鬼”、“覓祖”。姐夫怕我步入邪道,引緻滅命,就帶我回到家裏。我的婆婆是一位基督徒,在外教會做禮拜,但隻是一個挂名的信徒,信仰極其幼稚可憐;見我犯鬼,她一邊請教會的人爲我禱告,一邊四處問仙拜佛,設壇祭祀。如此“雙管齊下”,我并未有所好轉。第二年,在我還處在瘋瘋颠颠的狀态中,父母爲我尋得一戶貧苦人家,将我草草嫁過去,過早地結束了我的少女生涯。
婚後,略見好轉,我和所有關心我的親人都暗暗高興。二十一歲那年,小孩還不到一周歲,殘忍的惡魔又上了我身。這次更猖獗了----我赤身露體,披頭散發,胡言亂語,四處亂跑;見物就拿,見人就打,有時還會爬樹、跳溝。弄得親人不安,村人不甯。其時,外教會的傳道人和弟兄姐妹不住爲我禱告,均不見效。家人又爲我燒香請佛,這次請的是“大佛”,意欲讓我成爲巫婆,能爲人“算命途”、“定是非”;同時請和尚來家爲我“壓壇”、“沐戒”。豈料,非但成不了巫婆,仙公,而且身上的鬼又不能離去,弄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丈夫厭棄我,将我送返娘家;村人鄙視我,見我就啐口沫、扔石頭。我痛不欲生,幾次想了斷生命,均未遂。
歸主:全家備嘗真神福樂
二十三歲那年,走投無路的我在娘家五嬸的引導下,歸入真耶稣教會,真正成爲神的兒女。真教會的弟兄姐妹們爲我禁食禱告,同時努力爲我趕鬼----我始見好轉。當時我正懷着第二胎。爲了能徹底脫離魔鬼的轄制,爲了表明自己歸主随主的堅定情懷,我不顧身上已有四個多月的身孕,毅然下水接受神聖的浸禮。受洗上來,我仿佛卸下了一付重擔,仿佛解開了一層捆鎖,身心感到那麽的自然、輕松、暢逸和快樂。自此,纏繞我将近五年、折磨我幾近死亡的惡魔,終于離我遠遠而去了。人們說我“撿”了一條命----以前的我複活了,是的,是慈愛全能的主把我這條命從魔鬼的兇掌中“撿”了回來。不但将我“撿”回來,而且将我的丈夫以及我們共同組建的那個家庭“撿”了回來;不但“撿”了我和丈夫的性命,更“撿”了我和丈夫的寶貴靈魂----我釋放後,丈夫也接受了主,這個家從此成了一個蒙主喜悅和祝福的基督化的家庭。歸主二十年來,全家人領受了長闊高深的神恩主愛,深感作爲一個神的兒女是多麽的幸福和滿足。茲借機爲兒女再作兩個見證:
1992年的一天早上,女兒騎上自行車去針織廠上班。途中經過的一段路上,布滿細沙和小碎礫。女兒見後頭有大車來,因爲緊張而使手抖動,于是,随着“撲咚”的一聲,女兒和自行車一道重重摔在路中心的地上。此刻,後頭的一輛汽車猛沖上來。眼看就要斃命于車輪下,女兒不禁大呼:“主耶稣啊,快來救我!”因爲極度恐懼,女兒幾乎暈厥過去。當她神志完全清醒時,竟發現那輛汽車的車頭就挨着她的背----而她卻完好無損,安然無恙!當時,非僅女兒被吓壞了,就是汽車的駕駛員也吓出了一身冷汗。而當發現女兒毫發無損,不但她自己感到驚詫,那位駕駛員更是驚訝莫名。若非全能之主的看顧和保守,豈有女兒的車輪下的逃生?
1995年的一天,兒子在福州一個工地上做工。他推着運土車,将前頭裝上的土推運到後頭的懸崖邊。本來崖邊有一個固定工人守着,運土車将到崖邊,他就急忙接手過去,兩人一道将土倒入懸崖下。當我兒子推着車過去時,那位接手的工人剛好走開去喝水;兒子就逞能将車推到崖邊,想自己一人把土倒入山崖下。豈料,因爲慣性作用,到了崖邊,車和人均收攏不住,兒子就和車一道墜入六十多米深的山崖下的水坑中。工地上的人趕緊跑下去救,來到坑邊,發現水上沒有兒子的身影,大家以爲必死無疑;過了一會兒,發現水中露出一小撮頭發,遂下去将我兒子救上來。救起兒子時,看到他渾身發紫浮腫,眼睛緊閉,沒有氣息,都以爲他難以生還了。感謝主!兒子被送到醫院搶救後,竟活了過來。我知道,這是神借醫生之手将兒子救醒----因爲當時醫生對我兒子是否能生還實在沒有把握。故而,當兒子活過來而且發現沒有留下一點傷疤時,醫生、護士以及工人們無不驚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