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05-05 22:01:10紫 ティン

骸雲-等待 (微18限)


(圖片轉載自網路)


在蟬鳴不絕於耳的夏天裡,耀眼奪目的太陽高高地懸掛在天上,剛出完任務的骸疲憊地回到了他和你同居的住處,剛推開拉門便從裡面襲來一股熱浪

『一定是恭彌又為了要省電,所以沒有開冷氣的緣故。』這是迎上那股熱浪後,最先從骸腦中閃過的想法。

「吶恭彌我回來了!」站在寂靜又充滿熱氣的玄關大喊,由於你討厭群聚而沒有住在基地,為此他死皮賴臉的硬是搬進你位在基地旁的專屬總部。

「喔」從屋子的某處傳來預料中不帶任何情緒的回覆。

「欸~~~人家好不容易回來了,怎麼這麼冷淡?」

了解你習性的骸知道你一定是在書房裡,所以毫不猶豫地朝著書房的方向前進,進到書房一眼就能看見你穿著白襯衫坐在書桌前看書。

「人家可是很想你的呢!」從敞開的大門口朝著你所在的位子毫無顧忌的前進。

「所以呢?」頭也不抬地繼續翻閱著手上的書,無視那逕自闖入你領地的危險動物「唔…放手!很熱。」

「很熱為什麼不開冷氣呢?電費我會付的,我不希望你熱著…」伸手環抱住那思念已久的身軀,強壯的胸膛貼上你那顯得單薄的後背,伸手拿起遙控器打開了冷氣「我可是連出任務的時候都在想你的說,所以我很快的就把任務給完成了。還沒有去看千種和犬就先回來找你了呢!」

「我沒有求你一定要回來這裡,是你自己死皮賴臉要住下來的。」冷空氣迅速的在房裡蔓延開來,一股沁涼的感覺襲向你被汗水沁濕的襯衫,滲過襯衫傳來的體溫不再那麼灼熱,用了些許力氣掙扎著,但發現沒什麼效果的你只好無奈地放棄了反抗的念頭。

「吶…恭彌這樣毫不反抗真的少了不少樂趣呢!」發現懷中的人兒停下反抗的動作,他些許不悅的在你脖子上輕囓,留下一個微紅的印記。

「都已經反抗那麼多年了,你不累我都累了!」輕輕往桌子的方向移動,想要躲避從脖子傳來的麻癢感。

你和他住在一起都已經五年了,如果是十年前或許你會送他一拐子,但是經過這麼長的時間,再怎麼樣孤傲的你也早已臣服在他的糾纏之下,想逃卻逃不了。

」沒有預期中的憤怒咆嘯,身後的人只是默默地鬆開那雙緊抱著你的手,用極輕地動作起身離開充滿冷氣的房,臨走前拋下了一句話「今天晚上我可能會晚點回來,餓了的話就先吃晚餐吧!不用等我。」

「痾」打算開口挽留他的你,溢到嘴邊的話又不自覺得吞了回去,看著他那有些受傷的背影,你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總是總是你在欺負我的,原來你也有這麼容易受傷嗎?

冷氣機嗡嗡嗡的運作著,原先沁涼的感覺反倒變得有點冷,拿起方才他曾經用過的遙控器關掉那寒冷的來源,想降低一點莫名其妙的寒意,不過結論是效果不彰。


 

(圖片轉載自網路)

你忿忿地走在那冒著熱氣的道路上,地上傳來的熱氣掩蓋不住你心中的憤怒,你討厭恭彌那樣冷淡的態度,總希望他會給你多一點的溫柔,實際上這一切都只是你的妄想而已。

帶著焦躁的情緒朝著黑曜的方向走去,雖然經過了十年的時光,但是並盛的改變不大,唯一的改變是你搬去和恭彌同住,以及你和他現在都是彭哥列的守護者,除此之外並沒有任何的改變,就連你在他心中的地位也是。

很想聽到他主動開口說愛你,但是等了許久似乎還是等不到,現在的恭彌就像隻已經習慣你騷擾的小貓一樣溫馴,對於你的騷擾及求歡他不會反抗,但是也不會主動要求任何的擁抱與關愛,就好像自己存在或不存在對他都不會有任何的影響一般。

不知不覺的來到了黑曜門口,你不太確定千種和犬會不會在這裡,但是你可以肯定的是庫洛姆不會出現在這,因為她現在已經搬到彭哥列的基地裡了。

「千種」在偌大的建築物裡呼喊著夥伴的名,除了自己的回音以外什麼也聽不見,些許失落地轉身離開那空無一人的建築物。

「骸大人!」遠處傳來了熟悉的叫喚聲,抬頭看見犬用飛撲的方式降落在你腳邊,你揚起原本下垂的嘴角「我以為你們都搬走了,沒想到你們現在還住在這呀?」

「沒有,只是犬忽然說想要回來看看。」千種看著犬那有如忠犬看見主人的反應,不禁揚起嘴角輕笑「倒是骸大人怎麼會到這來?怎麼沒有陪在你家寶貝麻雀的身邊呢?」

「痾...我在生他的氣,所以就跑出來找你們了。」你有點不開心地撇嘴「你們願意陪我出去走走嗎?」

「好呀好呀!」犬開心的推著你往商店街的方向走去。

「骸大人,您不用回去嗎?」跟上犬興奮的腳步,千種徐徐地跟在你們身旁問道「聽說今天彭哥列要幫雲守辦慶生的活動,您不去嗎?」

「今天?」千種的話撞進你的腦裡,方才被憤怒沖昏頭的你,一間忘了自己為什麼這麼迅速地完成任務趕回來,忽然停下腳步猶豫了一下「算了,反正有人幫他慶祝了,他應該也不會在乎我有沒有出現吧!」

「骸...大人!」看著你有些許落寞的背影,千種默默地把未說完給吞了回去,因為他知道你一旦下定了決心是不會輕易改變的。

你、千種和犬散步到已經許久未去過的商店街,你為了配合恭彌總是盡量遠離人群,為了留在他身邊你拋下了千種、犬還有庫洛姆搬去他那,或許在他眼中你所作的一切都只是你自己的一廂情願,煩躁的感覺在心底擴大蔓延,為了他放棄一切的你越想越不值得的向千種和犬抱怨起你最愛的那人。

愛一個人不就是為了他放棄一切,就算他再怎麼樣任性你還是會包容他,就算他的心裡沒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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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漸籠上一層黑幕,沐浴完後你換上了寬鬆的和服坐在榻榻米上發著呆,看著那漆黑的夜空,你有點煩躁的搓揉著自己的短髮。

短髮!?為什麼會留短髮?好像...是因為他曾經說好看?他曾經在你耳邊呢喃著你短髮的樣子很好看,所以...你就習慣性地留著短髮,從什麼時候開始你變得這麼在乎他的感受?

輕輕地搖頭想要拋開這惱人的想法,該死的自尊心不允許你產生這種想法,對你來說會這麼在乎他絕對不是因為自己貪戀他那溫暖的體溫,只不過是沒有辦法趕他走,才乖乖地讓他賴在這裡,你在心理這麼說服著自己。

你在心底不斷地告訴自己,就算沒有他...你也會過的很好;就算有一天他玩膩了要走了,你也不會心有不甘地挽留他。

「雲雀學長!」一道稚氣未脫的聲音劃破那寂靜的房間,一頭褐色短髮的男人穿著西裝走進你的領地。

「草食動物找我有事嗎?」盡力的壓抑著語氣中的不悅,你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那已經坐上首領位置的男人,你的眼中只有輕蔑沒有恐懼,畢竟你已經對他太過於熟悉,就算這十年來他已經有所成長,但是對你來說他仍舊是個草食性動物。

「里包恩說要幫雲雀學長慶生,但是其他人不能來這裡,所以...」小心翼翼地注意著你情緒的反應,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惹你發飆「可以麻煩您到基地一趟嗎?」

「所有人都會去嗎?」無視他的問題,你自顧自地提出了疑問。

「恩!所有人都會去。」

「那好,我去。」起身走向臥房打算換件衣服的你眼角餘光瞥見草食性動物鬆一口氣的表情,臉上不禁浮上了戲謔的笑容。

想要給我驚喜?我才不要讓你得逞咧!六道骸。

懷抱著好心情換上你最愛的一件和服朝著基地的方向走去,你在心理想像著骸看到自己出現在基地時的表情,不自覺得嘴角揚起溫柔的笑容。

「生日快樂!」

一群你口中所謂的草食性動物聚集在餐廳裡,桌上放著一個鳳梨造型的超大型蛋糕,上面插著一個鳳梨形狀的蠟燭,除了蛋糕外桌上還凌亂地放置著一些其他的食物。

環顧四周除了草食性動物還是草食性動物,你原本的好心情消失的無影無蹤,在人群中搜尋著你熟悉又急於見到的人影,找不著那人你有一點煩躁地想要離開這讓你厭惡的空間。

「雲雀,你要去哪?」里包恩的聲音從被後傳來,你微微蹙眉地停下了腳步「看不到骸就要走了?」

「才不是!」聽到里包恩的話語,你想也沒想就反駁了他。

「你就是這麼不坦率,難怪他會心理不平衡了。」看著你因為羞憤而微紅的臉頰,里包恩不在乎的說著「你不想承認自己的心情也就算了,這樣否定他對你的心意,你有想過他的心情嗎?」

「你知道他這次為了要趕回來替你慶生差點賠上性命嗎?我都還沒來得及教訓他,就匆匆忙忙的溜回去找你了。」草壁早就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里包恩了「為了趕回來他不惜提前兩天出任務,還為了要儘速完成任務付出了一些代價去作交換。」

「代價?什麼代價?」

「這可是機密!才不能隨便告訴你呢!」里包恩走回餐廳,背對著你丟下了一句話「坦率一點對你和他都好,還有...不要讓他們精心為你準備的派對就這樣毀了。」

...」站在餐廳門外沉思了好一陣子後,你再度回到餐廳裡參加那專門為你準備的生日派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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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千種跟犬走在那條愈晚愈熱鬧的商店街裡,巷子裡有著一間又一間的居酒屋,煩悶的心情揮之不去,你一臉不悅的走在二人身後,時不時的低頭看手機。

「骸大人,要不要去喝一杯?」看著你一臉不開心的樣子,犬提議到附近一間居酒屋喝酒。

「恩?好呀!」希望藉由酒精將那煩躁的感覺給驅逐,你爽快地答應犬的邀約,而手機也就被你默默的丟到了外套口袋裡。

「欸~~~你怎麼也在這裡呀?」看著眼前的金髮男子,犬反應很大的驚聲尖叫,全身的毛都豎了起來進入備戰狀態。

「我今天是來喝酒放鬆的,欸?你才怎麼會在這裡呢!六道骸。」迪諾臉上的表情充滿困惑與不滿「你不是應該要在家裏陪恭彌過生日嗎?怎麼會在這裡喝酒?」

「骸大人要做什麼還需要你來管嗎?」犬口氣不佳地對著迪諾大吼。

「沒什麼,六道骸你應該沒忘記我說過的話吧?如果有一天你玩膩了,我可是會動真格的從你身邊搶走他唷!」露出那招牌的陽光笑容,和你臉上陰沉的表情有著極大對比。

「我沒有說我玩膩了吧?只是有了一點小爭執而已,況且...彭哥列那些傢伙有幫他舉辦慶生派對了,所以也沒必要非要我替生慶生不可吧?」悶悶不樂的回覆著眼前這要跟你搶人的男人,的確這男人陽光的笑容很適合他最愛的那人,因為自己和他不同。

曾經留在他身上的傷痕和屈辱,不是那麼容易可以抹滅的吧?

就算做了再多的事情、付出了在多的真心,也沒有辦法讓他知道自己有多愛他嗎?

如果是這樣,自己是不是應該要放他走?

或許是時候該放手了,等過了這個生日自己就搬出去住吧!

一堆繁繁雜雜的想法在腦中不斷閃過,你悶悶地拿起酒杯狂灌,若非真心喜歡他應該也不會如此地綁手綁腳吧?大可不必理會他的感受,強行將他留在身邊就好,但是現在的他...辦不到。

「恭彌...」接收到你充滿殺氣的眼神,迪諾只好已不直接稱呼他名字的方式來稱呼他「他不太擅長表達自己的心情,所以你要多給他一些時間。」

「時間?我給了他十年...就算...我之前對他有多差勁...」壓抑已久的不滿與憤怒漸漸地發洩出來,一旁的迪諾無奈地聽著你訴苦「這些年來我樣樣順他心如他意,只是有的時候會...會沒有經過他同意就推倒他,為什麼都這樣了還不願意原諒我?」

...」對於你的抱怨迪諾沒有發表任何的回覆,畢竟你對恭彌付出的一切所有人都看在眼裡,除了那最最遲鈍的當事人以外「喝吧!今天不醉不歸。」

「恩!」拿起廚師剛遞上來的溫熱清酒,你毫不猶豫地一口氣全部喝下「我還要酒。」

常說失意的人容易喝醉,當一個人情緒低落又空腹喝酒的話,那絕對是醉到不成人型,這說的就是不停灌著清酒的你。

每當廚師一送上剛溫好的清酒瓶,你便已飛快的速度使之乾涸,嘴角掛著些許透明的液體,那是你急於灌酒留下的痕跡,彷彿發了瘋似地將放在眼前的所有酒都灌進肚子裡。

「真的...傷的很重呀!要不是里包恩讓我來這裡堵你,還不知道你要醉倒在哪個女人的懷裡呢!」看著意識越來越不清的你,迪諾滴滴咕咕的話語傳不進你耳裡,只能看見他雙唇一張一闔的,看著那嫣紅的雙唇你嚥了嚥口水,不自覺地把唇貼了上那柔軟的緋紅。

「唔...六道骸你做什麼!」用力推開湊近他的你,迪諾用袖子擦了擦嘴唇「你瘋了嗎?我可不是洩慾的玩具呀!」

「骸大人!!」看著你脫序的行為,犬驚訝的大叫。

「骸大人...看來真的很受傷呀!」千種倒是冷靜地看著你,平淡地道出殘忍的事實。

「恭彌...為什麼要推開我!?」被迪諾用力推開的你跌坐在地上,沒有辦法聚焦的雙眼無神地盯著地板「你就這麼討厭我嗎?連個吻都不肯給?」

「吶!六道骸,我是迪諾,不是恭彌。」蹲在離你有些許距離的地方,緊張地看著你的反應。

兩行清淚順著你那好看的臉頰滑落在地,微微顫抖的身軀更顯得你現在的不安與不甘,周圍的人對於你的反應都是一臉的驚愕,沒想到堅強如你的人也會為愛落下男兒淚。

「恭彌...」低喃著最愛之人的名,希望藉此得到一些溫暖,不過似乎效果不彰,通紅的臉出賣了你那高傲的自尊,為了愛情你喝醉了「恭彌...

「是該送他回家了,你們倆要送他回去?還是我送?」看著坐在地上醉言醉語的你,迪諾轉過身問了千種和犬的意見。

「骸大人就麻煩你了。」搶在犬開口前,千種冷冷的說出自己的想法「你送他回去的"效用"應該比我們送還要大。」

「知道了,我會送他回去的。」了解千種的用意,迪諾給他一個放心的微笑。

雖然這樣做有一點對不起恭彌,但是為了讓那傢伙坦白的面對自己,也只能委屈自己一點了,畢竟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能會危害到自己的性命呀!

「欸!阿柿,為什麼要讓那個傢伙送骸大人呀!」被千種拖著走出居酒屋的犬滿肚子困惑地問。

「讓他送的話,那隻傷了骸大人心的高傲麻雀才會老實點。」

「喔好吧!反正我也不太想看到那隻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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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慶生派對回到你的歸處,一片昏暗的房間告訴著你,那人還沒有回來,拿出手機查看來電紀錄,空白一片的螢幕提醒著你,那人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他總是第一個跟你說生日快樂的,而且總是陪著你度過你毫不在乎的這個日子,但是因為早上的爭吵,習慣了的祝福沒有出現。

回想著剛才在派對上獄寺跟你說的那些話。

"吶!你真的很幸福呢!"站在你身側的獄寺揉著銀灰色的短髮,口氣有點不悅的說著。

"不懂他的意思,但也不想搭腔的你保持沉默地看著其他人。

"每次第十代首領要分配任務給你的時候,那傢伙總是把你的任務搶去做,還威脅第十代首領不許告訴你,要不然就要對他不利之類的。"發現你沒有任何反應,獄寺訕訕地走向那群正在開心打鬧的草食性動物,中途似乎突然想到什麼的回過頭"他這次出的任務原本可是你要去的呢!本來應該是一個月後才能回來的,看來他為了幫你慶祝生日很拚命的處理掉了呢!"

"什麼樣的任務?"看著獄寺越來越遠的背影,你忍不住的問。

"刺殺別個組織的老大,第十代首領本來預計他需要用掉不少時間的呢!畢竟傳言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看著你眼底微微的波動,獄寺臉上掛上勝利的笑容,畢竟很少有機會見到你情緒的波動"不過是哪個組織我就不清楚了,除了執行任務的當事人,其他人是不可能知道任務內容和狙擊對象的。"

那個傢伙為什麼要在背後攔下我的任務?難怪好一段時間都沒有任務要出

「咚」走廊傳來凌亂的腳步聲,朝著房間的方向前進。

『骸?』感受到那人的氣息,但從腳步聲研判來者應該有兩人「誰?」

機警的拿起拐子擺好戰鬥姿勢,一雙漂亮的鳳眼緊盯著門板。

嘩!和室的紙門被男人用大手推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副讓你心驚的畫面。

骸的雙手環抱在迪諾的頸項,頭微微地傾靠在迪諾胸膛,而迪諾那雙大手則是摟在骸的腰際。

「迪諾!你在做什麼!?」愠怒地看著那摟住骸的金髮男人,用冷冽的眼神看著迪諾,恨不得殺了他似的「放開他。」

「恭彌」你那充滿殺氣的眼神讓迪諾不自覺得倒退了幾步,雖然害怕到雙腳不停顫抖但環在骸腰際的手卻收得更緊了。

「不准這樣叫我!還有放開你那該死的手。」舉起拐子朝著迪諾的方向逼近,把右手的拐子往旁邊一扔,朝著迪諾伸出右手「還給我把他還給我

你像個孩子被搶了玩具一般,生氣地瞪著那搶走自己玩具的人。

「好好好~~~還給你就是咧!」把骸環在他頸間的雙手鬆開,用單手扶著他的肩膀,把人輕推到你懷裡,隨後便轉身離開和室,關門前若無其事地拋下一顆震撼彈「沒想到恭彌的占有慾這麼大,要是讓他知道剛才親嘴的那件事,不就被咬死。」

「你!」聽出他那句話中夾雜的嘲弄,以及讓你理智斷線的兩個字-親嘴,你憤怒地瞪著懷中那滿身酒氣的人。

『為什麼?你的酒量不是很好嗎?那為什麼會喝得這麼醉?』一連串的困惑在腦子裡閃過,單憑你對他的了解,他是不可能喝醉的『接吻又是怎麼一回事?』

扶起癱軟在你懷中的他,滿身刺鼻的酒氣,外加了一些廉價香水的刺鼻香氣,印象中的他身上總是有著一股讓你安心的淡淡清香,那這令人做噁的香水味是在哪沾上的?

「六道骸!」用力地搖晃著那醉醺醺的骸希望能問個清楚,但那人仍舊沉沉地睡著。

「恭彌」骸反反覆覆夢囈著你的名,那熟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從他那微啟的雙唇間溢出「恭彌

看著他因為喝醉微紅的雙頰,微張的唇看似柔軟好吃的軟糖,一不小心就湊了上去。

「好吃比晚上的鳳梨蛋糕好吃。」其實你在慶生會上也喝點酒,酒量本來就不是很好的你,在負面情緒的影響之下,當然比平常更容易醉了。

不過你並沒有全醉,正確來說你只是被酒精影響而放鬆了那緊繃的情緒,鬆懈下來的你做了一件連自己都不敢置信的事情,你推倒那一直將你撲倒的人,輕囓那有著鳳梨香氣的柔軟嘴唇。

「嗯恭彌!?」感受到嘴唇上傳來的麻癢感,骸從睡夢中驚醒,映在他眼底的是你那害羞緋紅的表情「恭

「閉嘴...六道骸...為什麼和迪諾出去喝酒?而且喝得這麼醉?還滿身都是低俗的香水味?還有接吻是怎麼一回事?」一向惜字如金的你,意外蹦出一長串的抱怨,難得聽見你一口氣蹦出這麼長的句子,骸一臉驚訝地盯著你。

「恭彌這是吃醋嗎?」看著你充滿水氣的深邃鳳眼,骸露出戲謔的笑容,心想:『這樣的恭彌好難得,而且好可愛呀~~~好想要把他給吃了。』

「閉嘴,乖乖回答問題,否則咬殺。」拉下繫在腰間的束帶蒙上他那雙異色的雙矇,不想看見他眼中的自己,也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現在的表情。

那失去束帶固定的和服沿著你光滑的背部滑至腰際,衣襟則是失重地垂掛在骸的身側。

看著骸蠕動著雙唇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有些惱怒的覆上他的唇,他溫熱的氣息融化在你口中,不自覺將柔軟探向那眷戀不已的氣息,還來不及反應探出的舌就被骸給捲去,兩舌在壇中追逐翻攪,直到兩人的氣息混為一體,喘不過呼吸的時候,緊貼的唇瓣才緩緩分開,銀絲沿著骸的嘴角滑至頸項,這樣緋糜的景象撞入你眼中,一股躁熱往下身聚集。

「嗯?恭彌你真的很可愛呢!」感受到你漸漸鼓脹的炙熱,雖然雙眼被矇住,但仍熟稔地將微熱的手掌輕覆上你那裸露的胸膛,用輕撫小貓的力道滑過那片白皙的胸膛,感受到你漸漸緊繃起身體,還有那支撐在他身側的雙手輕顫著,被撲倒的那人臉上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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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恭彌看起來很可口呢!」大手輕輕一推便把那撲倒在自己身上的人兒給推開,蒙在眼上的束帶應聲滑落在地上。

「你你不是喝醉了嗎?」看著現在一臉醒的你,恭彌眼中滿是吃驚「難不成你是裝的?」

「不是唷!我確實是喝醉了,但是恭彌的吻可是最佳的醒酒良藥呢!」原本還醉呼呼的你,在恭彌的主動攻擊之下完完全全的醒酒了,這種時候如果還是醉醺醺的未免太對不起自己了「恭彌想要趁我喝醉對我做些什麼呢?」

「我才沒有!」一想到剛剛那些舉動通通都被意識清醒的骸給看見,你真的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給埋了,心想著必須知道從哪時候開始這顆邪惡的鳳梨就已經醒酒了「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已經醒了?」

「你晚上吃了鳳梨蛋糕吧?」看著恭彌羞憤的表情,忍不住緩緩的向他靠近「睡到一半被小麻雀給咬了嘴唇所以就醒了呢!」

「所以你剛才一直在裝醉?」氣憤著自己的失常,也氣憤自己剛才吃醋的表現。

『欸?吃醋?我剛剛吃醋了嗎?』想起方才迪諾緊抱著骸的畫面,一股莫名的忿怒油然而生,不自覺得抓住骸的衣角大喊:「你老是要我離迪諾遠一點,就是怕我發現你和他的關係嗎?」

「噗噗真的很可愛呢!」沒有做任何的解釋,輕捧著雙頰朝著倔強的小嘴吻下去。

壞心眼的將舌探入那溫熱的口腔,舔過柔軟的上顎,找到四處逃竄的柔軟與之交纏,感受到恭彌的身體漸漸地放鬆,你趁勢撲了上去,離開那令人眷戀的唇瓣,順著頸部緩緩向下,你將戰場轉移到那誘人的鎖骨上,輕囓著那微微壟起的鎖骨,順勢往下吻住那可口的果實。

「骸」酥麻的感覺緩緩擴散開來,你知道是逃不了的,但是這次不想再是被動的被擁抱,也不想要再讓骸認為自己是迫於無奈的接受,就今天只限定今天讓自己坦率一點,伸手環住骸的脖子,壓抑住漸漸高漲的興奮感,你一臉嚴肅的看著身上那人「你要答應我下次和別人出去喝酒的時候,不許醉醺醺的被抬回來,更不許身上沾滿低俗香水味的回到這裡,如果做不到就不要碰我。」

......不要。」

聽見他語氣堅定地回絕,看著映在他異色雙矇裡的自己,一臉受傷的樣子,正打算鬆開那環抱住他的雙手,卻從頭頂上傳來他那低沉的嗓音:「我以後出去喝酒一定帶著你,就算喝的醉醺醺的也只被你抬回來,身上只能留有你專屬的淡淡清香,如果我做不到以後就都不碰你。」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如果毀約就咬殺。」

「恩如果我毀約的話就咬殺我吧!」不忍心再欺負他的你揚起了名為幸福的微笑,你知道高傲如他為了你正在學習坦率,否則他是不可能開出這些條件的,輕靠在他耳畔低喃著宛如魔咒的話語。

きょうや,愛してる

撲向懷中的人兒,輕柔地吻上那令你瘋狂的唇瓣,在最愛的人口中送上那句遲來的祝福。

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ございます

雖然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不過你值得我耐心地等待。


 

 

 

 

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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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溜進那寂靜籠罩著的房裡,輕灑在榻榻米上兩個相擁而眠的人身上,走廊上一抹人影看著室內的景象輕笑,隨後輕推紙門闔上那條縫隙,腳步輕快的往彭哥列基地的方向走去。

「如同里包恩先生預料中的一樣,恭先生和骸先生已經合好了,這樣應該不會影響到接下來的任務。」在基地的餐廳裡,草壁報告著他所看見的情景。

「嗯,要記得提醒迪諾最近盡量避開雲雀,比較不會有生命危險。」好整以遐的對著一旁的匠尼二說道。

雖然讓迪諾逃命的效用不大,但是里包恩還是決定盡一下告知的義務,效用不大的原因是因為好心情的骸一定會想辦法幫他家的恭彌抓住迪諾,所以迪諾這次要想成功活命的機會真的是小之又小,畢竟追殺他的可是彭哥列最強的兩個守護者呢!

「我看還是趕緊下達新的任務給雲雀學長跟骸好了。」身為首領的阿綱為了保護迪諾的生命安全,只好絞盡腦汁準備安排新的任務給那兩位危險的傢伙。

「我不出任務唷!」一道低沉的嗓音從門口傳來,矗立在門邊的是紮著長馬尾的骸「除非任務是和恭彌一起去的,否則我都不接唷!」

「欸?」除了里包恩之外的所有人都大聲驚呼,只能無言地看著骸的身影消失在煙霧之中。

「趕緊把早餐吃完吧!阿綱。」迅速的把面前的早餐嗑完,里包恩起身離開餐廳「要趕緊安排雙人任務給那兩個人,而人力不足的地方你就自己補吧!」

「欸?」接下來是阿綱一人既無奈又哀怨的驚呼,看來雲雀學長的事情是解決了,但是自己卻要莫名奇妙的增加工作量了呢。

 

和室裡骸看著在自己懷裡安穩睡著的恭彌,臉上充滿了寵溺的笑容,拉起被子替恭彌蓋好,擁著自己最心愛的人繼續沉沉睡去。

如果你問我什麼是幸福,那我會告訴你。

能夠待在你身邊就是我的幸福。

 

 

 

 

 

----以下為作者胡言亂語----

 

大家好~~~(鞠躬…)

這是紫婷第一篇完結的小說…(那之前的那些呢?)

之前有許多的小說都在還未完結的時候就不小心被我給埋了

這篇雖然字數不多又是短篇,但是的確是我第一篇完整結束的小說

如果有完全看完的人,我真的要深深一鞠躬表達我的謝意,因為這篇的品質就我個人認為真的是糟透了

尤其是床戲的部份我個人覺得是極為失敗的說!

所以對於那些認真看完的讀者們,我真的要獻上最高的敬意了~~~(90度大鞠躬)

如果說各位有什麼樣的建議的話,非常歡迎大家留言指教唷!

 

話說在寫骸大人被撲倒的那段

除了接收到骸大人那驚人的殺氣之外,還有一支拐子架在小的脖子上

雲雀:吃醋那種是我是不可能做的!當然也不可能乖乖被吃!(亮出拐子

骸:為了不要落到像迪諾一樣的下場,所以你只好讓我吃掉恭彌嗎?

我:是的>”<!

所以為了要保命的我只好讓拐子的主人被骸大人吃掉了。

 

最後

要祝今天生日的恭彌,生日快樂唷!

嵐‧歌帝梵 2012-05-05 23:12:19

孩子,有狐大的味道哦!

版主回應
感謝抽空來給我評語唷!
下次我會更加努力讓自己的風格更加特殊的~~~
感謝你不吝指教~~~(鞠躬~~~)
2012-05-06 22:27: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