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02-10 21:18:24悠 茵

【佐櫻】娥娥理紅妝 章之二





如果她不是出生在這亂世的國度裡,自己是否就從不需要雙手沾滿血腥,驕傲的血統也不需要屈身於誰,又為誰所用了吧。

 

貓族擁有的能力是高強的冰系法術,屬於五大類的法術裡絕無僅有的特別類型的法術,他們甚至還能看破幻象,又或者使出幻象讓別人找不到自己的村莊。

 

這也許就是為什麼他們至今還能存活的原因。

 

他們弱小,在貓族裡有天份學法術的人並不多,而且大多的人力氣活也幹不上。能支持這弱小的族群只有他們王族才可以。即使不願意去參與這亂世的戰爭,為了活下去也為了這一口氣他們也必須咬牙打下去。

 

畢竟,只要擁有一個能會冰系法術的貓族,那可是至高無上的價值。

更不用說是高貴的王族了,就算砸了重金也許連一面也見不到。

 

也許也是因為神秘加上強大,不管是否會使用法術,只要是貓族的人只要一出村就很容易被販賣人口抓到,從此就這麼消失了。

 

由於貓族的人立場越來越危險,母后最後才下通牒加入戰爭想辦法為貓族拼出一片天下以確保此後貓族的平安;要不然只怕哪天貓族的人都要被抓光變成商品了。

 

可笑的是,他們因為要保護貓族而戰鬥,卻是加快了他們被奴隸的事實。

 

這個事實不斷地提醒著櫻要忘記掉自己是公主的事情,然而當她抖著雙腳看著眼前全部被剛石綑綁雙手的貓族士兵們時,眼淚又不自覺地掉落了下來。

 

她對不起他們。

承諾給一個光明平安的未來做不到了。

至少...現在不可能了。

 

她能看到那些貓族的兵們見到她進帳篷後關切的眼神,男人女人都抱持著崇拜以及害怕——對,害怕戰敗後的下場。誰不知道,俘虜的下場是什麼。

 

不過不用擔心了,他們不會是俘虜或者妓女,他們還能好好活著。

但是櫻開不了口。

 

她張開乾澀的唇,忽然才發覺剛剛哭的嘴唇都乾裂了,連眼睛也能感覺到因為哭多而紅腫的刺痛,她只能垂下頭,抖著身體發不出聲音。

 

她不敢面對他們的眼神。

 

她能感覺,在這軍營的帳篷裡,坐在最上位的佐助正靠著椅子玩味的看著下面的發展——而一旁水藍色頭髮的男人也趣味似的玩起手上的大刀。

 

櫻想,剛剛佐助請那男人離開肯定就是要他把這些貓族士兵帶過來吧。

 

似乎也感覺到氣氛越來越詭異,一名俘虜中的女性顫抖著自己的音嗓,恐懼地緩緩開口打破了沈默,「….公主?」

 

櫻這才回神,她才發現自己死咬著的紅唇因為也過度乾裂此時也摻了血,她伸手緩緩撫摸了自己的唇上溫熱的血,疼痛感提醒著這不是一場夢。

 

櫻知道,她必須讓這些貓族的人知道現在此刻他們的立場。

 

她想往前一步卻雙腳一軟,整個人就跪坐到了地板上,而那些貓族士兵似乎很想扶著她無奈雙手被捆綁,只能睜大著雙眼看著他們敬愛的公主落魄的樣子不知所措。

 

櫻只能閉上眼睛,發抖著開了口,「....為了確保我族的存活,我...我.....」心底下,她知道自己始終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她沈默了許久,最後鼓起所有勇氣拉開了脖子處的上衣露出那粉紅色的刺青,「我...我已經是狼族的奴隸了。」

 

她顫抖著睫毛,不敢抬眼看眼前的士兵們絕望的眼神,那不是遭到背叛的眼神——而是這份屈辱不可置信的眼神。

 

是啊, 他們最鍾愛也最敬重的天才公主,如今自願成為對方的奴僕。

他們不會不明白的,那是要有多大的覺悟。

 

耳邊開始傳來一些女孩子的啜泣聲,櫻知道,貓族的女孩們在為她哭泣。這股絕望的氣息瀰漫著他們,而高高在上的黑髮男人卻格格不入的品著茶,這份絕望似乎沒有傳達到他的心底。

 

櫻深深的吸了口氣,連呼吸她都感覺到了發抖,她雙手輕輕的一揮,所有貓族士兵綑綁雙手的繩子都已自動解開,「你們不能背叛,從今以後要為狼族親力親為;你們的成功便是我族的榮耀,你們的背叛便是我族的恥辱。」

 

多諷刺!為了敵人居然說背叛是恥辱!

櫻差點都要嘲笑這麼失敗的自己了,什麼天才,根本是虛名罷了。

 

「王,我絕對不承認!」一名男人跪爬到了櫻的面前,櫻能感受到男子落下的眼淚灼熱的滴到了自己的腿上,櫻伸手摸了摸扶在自己膝上的男人,自己的淚也落在了男人的手背上,「是我...是我對不住你們,但是如今什麼都接受吧,好嗎?」

 

「不!」男人絕望地大吼,不知何時抽起了藏在懷中的小刀,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恨意瞪著高高在上的佐助,櫻來不及阻止只見男子已經往佐助方向衝過去,「都是他!他威脅了您對不對!你給我死!都是你!」

 

「不!不要!」櫻慌亂地想要拉住男子,然而下個瞬間她只看到一把大劍穿過了男子的身體,硬生生的切成了兩半伴隨著貓族女人們的尖叫哭泣聲,被劈成兩半的身體落地,那水藍色頭髮的男人輕蔑地一笑,「不知自己的斤兩就反抗的下場就是這樣。」

 

不….不…!!

 

櫻能感覺到自己眼淚潰堤了,她帶來的精銳兵都是與自己一同長大的人們,每一個都是她最重要的夥伴,居然就這麼...就這麼.....

 

櫻還來不及多思考些什麼,忽然心臟一個緊縮,巨大的疼痛隨之而來。櫻忽然整個人倒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胸口開始尖叫,冷汗也瞬間從額頭上開始冒出,「啊啊啊啊啊!!」

 

好痛!好痛!

生不如死!生不如死的痛!

 

她臉色更加蒼白,為了制止自己尖叫更加用力咬著自己的唇導致血從嘴角滑出,她整個人抖著身子在地上打滾,甚至手也開始用力捶著自己胸口想要以此壓抑住疼痛。

這番作為讓所有還想反抗的貓族全都愣了也開始恐懼起來,想上前幫助櫻卻顫抖著雙腿無法前進一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櫻嬌弱的身子在地上打滾,苦不堪言。

 

漸漸低櫻開始停下了疼痛掙扎,只剩下她倉促的呼吸聲在這安靜的帳篷格外清晰,她虛弱的放下了一直摀著胸口的手,空洞的雙眼流出了淚水,像是快死掉一樣的躺在地板上一心求死。

 

這時佐助才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他默默走到櫻的身邊蹲下身子捧起櫻的半身,冷冷地說道,「如果你們膽敢對狼族不利,你們的公主就要受到比一次比一次更慘痛的痛苦,懂?」

 

櫻絕望的閉上雙眼,還來不及去知道他們貓族士兵的表情,便已昏死過去。

 

啊…啊啊….

這就是他們的命運嗎。

 

她夢見了,自己還只是小孩子的時候跟母后到了一片花田裡玩。母后手輕輕一揮手裏便有了一朵紅花。母后溫柔地替自己別上了小花,柔聲的告訴了自己。

 

櫻,作為母親我希望你永遠開開心心地長大。但是作為母后,我希望你永遠要懂得犧牲自己去成全貓族最好的利益。

 

小女孩的自己呀呀的笑了,膩到了母后的懷裡大聲的說,好!

卻忘記去看清楚母后為何默默地流下了淚水。

 

櫻忽然睜開眼睛,攤軟著身子望著帳篷的頂端。她想撐起自己的身子卻發現僵硬到不行,心口還有上次那劇痛的餘溫似的疼痛,櫻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氣。

 

自己...昏睡了多久?

 

櫻甩了甩頭,只能扶著自己的額頭。

 

 

原來戰爭真的是如此殘酷。

宇智波佐助也跟聽聞的一樣如此無情。

 

說的也是,誰會對自己的敵人同情呢。

 

櫻只能不斷地安慰自己,要懂得忍耐找機會救出所有人,找機會保護貓族的一切,找所有可能性去幫助貓族。

 

只要能忍受,只要能忍受......

 

 

一道刺眼的陽光從帳篷傳進,櫻不舒服的眯起了眼睛,只看到一名紅色頭髮的女人掀起帳篷走了進來,到了自己的面前停了下來,「看來是醒了,你昏睡了兩天你知道嗎?佐助說你醒來要你去找他。」

 

口氣有多不屑就有多麽不屑。

 

櫻不服氣的抬眼瞪向女子,那紅色的眼睛居高臨下看著從床上坐起的櫻,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同情和憐憫,唯有冷冷的鄙視和輕蔑,「大小姐,起床你是需要多少時間?」

 

什麼態度?還真當自己是僕人了嗎?櫻咬牙,她是佐助的奴隸,但可不是他們所有狼族人的奴僕!「….洗洗你的臭嘴再來叫我,我聽不懂狗語。」

 

「哈?!你什麼態度?」女人似乎也沒想到自己會被櫻這樣反嗆,一怒之下抓住了櫻的手用力往右扯,把櫻整個人從床上給扯了下來。

 

櫻以為自己會有力氣卻發現也許兩天前那場刺殺的後遺症的關係,她身上使不出一點力氣只能順著力道跌坐在地上,狼狽至極。櫻無法忍受被這樣對待,本想要對女子施法卻發現她會忽然腦袋空白——

 

啊是了,她不能對所有狼族的人使用法術。

 

櫻只能看著眼前憤怒的女子把自己從地板上拎起,想掙扎卻只讓自己脖子的呼吸越來越不順暢,只能不認輸的瞪著女人。

 

「你這死女人——」眼看女子已經伸出拳頭要打自己了。

 

「香燐,住手。」不知何時那水藍色頭髮的男人進了帳篷,單手就抓住了女人差點砸在自己臉上的手,女人忽然鬆開了櫻讓櫻整個人跌坐在地板上,女人用力甩開男子抓住的手,「水月你來幹嘛!」

 

「你以為我想來啊?聽到你們的聲音我就進來啊!」不如所料,衝動的女人差點毀掉了他們重要的商品。水月挖了挖自己的耳朵無奈地嘆了口氣,轉頭看著跌坐在地上的櫻,那張精緻的臉蛋正狠狠怒視著他們兩人,連耳朵和尾巴都很配合的豎起來,「女人,佐助在找你,我給你帶路吧!」

 

這是上次站在佐助身邊那個水藍色頭髮的男人。

櫻的耳朵往後傾,她瞇起了漂亮的碧綠色的眸子。

 

任誰都能看出現在的她有多百般的不情願,然而猶豫了一會櫻還是緩緩站了起來,對水月示意的點了點頭。「帶路吧。」

 

水月乾笑,這女人...即使已經只是個下人了,身為王族的貴氣始終都沒有擺脫掉。有趣的事情是,即使這個女人身上的衣服都髒滿了灰泥殘破不堪,加上前兩天受到那如此大的打擊,連最重要的身份如今也只是個奴隸,她那張沾滿泥土的臉蛋有著那堅定的雙眼,對於王族的身份在驕傲著。

 

「哼,裝什麼高貴...」香燐在後頭冷哼一聲用力推了一把櫻,由於櫻的力氣尚未復原,一時穩不住腳跟又跌坐在地上,頭上就傳來了後頭女人的冷笑聲,「跪坐的樣子還是比較適合你。」

 

「香燐,你跟她置什麼氣?」水月貌似也是看不下去了,他一手拉起了跌坐的櫻,看到櫻倔強的甩開他的手,水月搖了搖頭轉頭看向香燐,「佐助可是會生氣的哦。」

「生氣?」香燐彷彿聽到多大的笑話一樣,「要不是我,你以為你們這些人有機會得到她?!佐助那混蛋,我們已經夠強了幹嘛還要得到他們費盡心思!」

 

似乎觸及到了香燐的地雷似的,櫻還來不及走出帳篷又被香燐抓住自己的長髮拐回裡頭,頭皮上的疼痛感讓櫻皺起眉頭,連耳朵都向後傾尾巴亂揮,但是香燐卻死扯著她的頭髮,「我告訴你,死女人,要不是你的身份還有你的能力,你連給佐助舔鞋子都不配!」

 

「疼....」櫻咬緊嘴唇,雙手拉著香燐的手想要她放開,無奈自己的力氣怎麼樣都沒有氣瘋的女人還大,而香燐更是斷機似的更大聲的怒吼,「你最好感謝我!留下你們一幫人的狗命替我們賣命!」

 

櫻忽然用力抓住香燐的手,她用著全身的力氣阻止自己內心的咆哮,她只能抿緊唇,碧綠色的眸子泛著淚光瞪著香燐,「我...我們沒有你說的那麼廉價!」

 

「哈?還敢頂嘴!」香燐咬緊紅唇,一張漂亮的臉蛋此時都因為發怒而皺在一起,「告訴你,你真該慶幸你低賤的母后生下你這雜——」

 

啪!

一個清脆的巴掌聲從帳篷內傳出。

 

香燐只感覺到自己的右半邊臉龐發熱,只能睜大雙眸看著眼前的女人。

 

櫻抿著嘴唇,一雙好看的綠眼睛看著香燐,幾個字從牙縫中緩緩擠出。

「不要低毀我的母后....!」

 

「你...!」香燐正想反擊,手卻又被人給抓住。一個憤怒的她轉身大吼,「水月你給我放開....!!咦,佐助!」

 

「到此為止了。」佐助默默放開了香燐的手,皺了皺好看的劍眉,撇過因為香燐放手而狼狽倒地的櫻和香燐的臉頰,心中大概也譜出了七八分,畢竟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他不知道也難,「香燐,你是怎麼照顧人的?」

 

「我——她——」

 

「佐助別急著開罵嘛,很多原因的。」水月趕緊出現打了圓場,他尷尬地露出笑容一面忙著把香燐藏到了自己身後,「嘛,香燐也有不對,不過...反正一巴掌扯平了嘛。」

 

佐助挑了挑眉,低頭看了眼一臉高傲不肯看他們的櫻髮女孩,即使處在週遭都是敵人的環境她始終努力保護著她最後的驕傲。

 

這女人,即使已經一無所有了還努力不屈服現況,一雙漂亮如草原的綠色眸子裡所夾帶的堅持是如此的生動,佐助不曉得,這具小小的身體到底抱持著多大的氣度才能忍到現在,如此驕傲卻又如此弱小。

 

如果徹底毀掉了會是什麼樣的樣子?

 

也許會百般的對自己祈求,甚至變得沒有他就無法活下去,如此驕傲的公主也有這樣的一天。佐助這麼想想忽然覺得他們大費周章抓住貓族也算值得了。

 

佐助玩味的勾起了嘴角,重新抬起頭看了眼香燐,「香燐,你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不該隨便動我的人,懂?」

 

櫻聽聞,耳朵下意識地動了動,佐助低聲一笑,這女人裝作沒在聽是麼。「待會自己下去領罰,或者你就藉此回狼族別再跟來了。」

 

香燐氣得嘟起自己的臉頰,老天爺,誰不知道她大老遠是追誰跑來這裡的?!居然要她回去?她寧可受罰。「我去領罰就是了,真是!」

 

整治完了香燐,佐助重新低頭盯著遠處的櫻,「你,下跪給香燐道歉。」

 

櫻抬起頭憤怒地瞪著佐助,碧綠色的眸子裝滿了不可置信。而香燐聽聞喜孜孜的在水月後面高傲的抬頭盯著櫻,好似在告訴她誰叫她敢打她巴掌。

 

「說過了,不准動我的狼族任何一個人。」佐助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黑眸看著不願意動一步的櫻髮女孩,佐助知道,這女人正在忍受屈辱。

 

脖子上傳出些微的熱度,是那個粉色刺青在提醒著她此刻的身份,不可以違背任何主子說出來的話。櫻這輩子從不知道什麼叫憎恨,但是此刻她真的恨極了佐助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污辱她!

前兩天那樣子還不夠嘛!

 

可是她的身體無法控制,僵硬的擺出了跪坐的姿勢,她想反抗卻只是讓身體發抖罷了,她死命的咬緊嘴唇不想發出任何聲音,她似乎都能聽見周遭所有任何動靜。

 

不要...不要!!

可是身體始終違背了她,她聽到自己顫抖著聲音說著「對不起,我不該打你。」

 

得到了道歉的香燐樂的像什麼樣,走到櫻一旁拍了拍櫻低著頭的腦袋,那對貓耳溫順的貼著頭髮,香燐輕蔑的口吻輕輕說著,「我原諒你,下次不准再犯哈。」

 

「好了,你們都下去吧。」該做到的也做到了。佐助下了逐客令,不理會香燐口中還嚷嚷著些什麼話,人就被水月強行拖出了帳篷,帳篷內才開始安靜起來。

 

佐助低頭看著還埋首跪在地板的櫻,他沈默了一會兒才開口,「你起來吧。」

 

「….」櫻默默的坐起了身子,雙眼卻空洞的望著自己緊捏著自己衣服的雙手,「....這下你滿意了嘛?」

 

「...你不該打我的部下。」佐助冷漠的回應,「這是應有的懲罰。」

 

「她可是污辱我的母親啊….」櫻雙眼淌著淚,機械似的搖了搖自己的小腦袋,貓耳此時都無力的下垂著,「我哪裡忍受得住...哪裡能忍受....」

 

「現在的你只是我的人,最好忘掉你那些過去。」佐助不耐煩的皺皺眉頭,櫻只是無力的抬眼看了眼佐助,「哈,也是...反正,你最多也就命令我逼我做你要我做的,但是剩下的我可不會屈服於你。」

 

「這當然,光是你的能力和行動力,我沒什麼吃虧。」佐助偏了下頭,忽然緩緩拉起了笑容,櫻瞧見了只感到寒毛豎起,感覺得到自己開始會感到害怕。

 

這男人——笑起來是好看,如果他擺著笑容出去走一圈搞不好女人都瘋狂為他投懷送抱了:可是在她的眼裡,她恨不得把這嘴臉給撕爛。

 

「你當我的貼身侍女吧。」佐助看到櫻一臉癡呆樣,忍不住多補一句,「就是基本上貼身不離,任何需求你都要滿足我...包括吃飯睡覺洗澡。」

 

櫻懷疑自己重聽了,她身為王族只有被服務的份哪有服務別人的機會,只怕她這輩子也沒自己動手穿過衣服。這樣的她當他的貼身侍女幹嘛?她不相信佐助不知道,肯定也是玩弄自己要污辱自己,櫻輕哼,「這些我可不會,請你高抬貴手。」

 

櫻伸起手抹掉自己眼角的淚水,她可沒忘記這男人短短幾天就給自己帶了多少屈辱。每次睜開眼睛就要不停下跪,要是當貼身侍女還得了,只怕膝蓋都要爛了。

 

「也可以。」佐助用腳踹了踹櫻潔白的尾巴,櫻怒視抬眼看著佐助,最後只是甩甩尾巴收回自己腿下,聽見佐助繼續說,「不過...我會需要你賣了自己。」







後記:
老實說,你們可能會覺得切的點不對,因為我是沒有中斷一直寫下去的QQ,請大家見諒!
我記得我本來後記要打很多話,可是臨時之間想不起來哈哈。

這篇文章可能很多人覺得很虐,不過我想應該還是可以放心地看下去!(不過心髒也許要夠強
其實我比較少寫虐文,如果有親覺得不夠虐的話請見諒!嘻嘻!
謝謝大家的支持和喜歡!我會繼續加油的!愛你們! 

J 2016-02-25 13:23:32

已經很虐了><

版主回應
哈哈,小小的開虐! 2016-02-28 01:15:13
KUROink 2016-02-10 23:33:50

怎麼會變得這麼虐OAQQQQ
覺得活像是動物版(?)的邪神佐再現啊!!

期待悠茵繼續寫下去!讓我們看看他是如何變成papa佐的~
加油!

版主回應
哈哈哈對呀,這兩個完全不同的文風跟劇情
所以就當作一樣設定但是全新的文來看待

嗯嗯!謝謝支持哦!
我會繼續加油的!
2016-02-12 21:17: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