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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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輕的搧了搧好看的睫毛，唇邊漾著那微微勾起的笑靨，碧綠色的眸子像流水一樣細水長流，卻又看不清在想些什麼。

她的纖纖手指撥弄著琴弦，輕脆的聲音迴盪在整個房間，叮叮咚咚的每個音都響落著她好聽的音色，她也閉上了好看的眼兒像是享受著自己的弦律。

女人身穿著華麗緻極的粉色紗衣，覆蓋在它裡頭上好的衣兒，一層層卻又不覺得沉重，反而營造了一種神祕的感覺；群尾也像瀑布般的打開，白色衣織微微的在粉色之間透露了出來。

她好看的頸肩露了出來，完美的鎖骨配著像是故意留下來的粉色長髮為為搭著，既讓人遐想卻又讓人無可奈何的美，那對耳環綠層層的寶珠更是吸引人注目。

她輕輕微笑，停止了撥弄。

最後一個音，餘音緩緩消失在這溫暖的房間裡頭。

她抿了抿好看的唇，抬起眼兒看著眼前那男人的視線一直從沒有離開過她的玄髮男人，「……佐助，許久不見。」

「………。」或許是不知道該開口說些什麼，又或許從沒想過這麼多年來的收尋就這樣結束，佐助似乎還是不太願意開口說些什麼，只能看著眼前的女人跟以往還無法重疊。

女人眨著好看的眸子，或許猜測到眼前的人早已和以前認識的人以有了很大的不同，她只是嘆了口氣，重新輕輕撥弄了弦，「佐助，這一次，你變得太多了。」

「……喔？」佐助挑了挑眉，黑眸轉呀轉的看向了眼前的女人，俊俏的臉蛋夾帶著一絲不羈，邪魅的樣子讓人覺得不可恭玩。

「………，」女人身旁的女婢把琴移開，而她伸出手斯文的把茶壺端起，幫著眼前的佐助和一旁的香燐倒了倒茶，她唇邊依舊盪漾著微笑，「以前的你，很溫柔。」

「哼。」佐助低哼，皺著好看的眉頭瞪著眼前的女人，「溫柔，用不著在我身上。」他冷冷的說著，似乎不願意繼續被眼前的女人繼續掀開自己的傷口。

「喔，是嗎？」女人微微笑，把在眼前的粉髮撥到了耳後，碧綠色的眸兒眨了眨，「我都忘了，那曾經短短的半年能讓那麼一個小男孩變得溫柔；這六年來可不會使一個人變得殘酷？」

「櫻。」佐助沒有生氣，反而是冷淡的勾起了好看的嘴角，唇畫出了一道漂亮的弧度，卻絲毫一點兒都沒有溫度。「倒是你，以為變的文雅，倒是跟以前一樣話帶刺人。」

「嗯？」名為櫻的美人微微征了征，抬眼卻已看不見了眼前俊俏男子的身影，而在佐助一旁的香燐似乎也不知所措像是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佐──」

話還沒說完，只感覺到腰間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托著自己的腰，而自己就像是無從反抗的就這麼跌落進了他的懷裡頭，髮釵上的鈴噹響呀響，發出了清脆的鈴鐺聲。

櫻被禁錮在佐助的懷裡，似乎從沒想過這男人的胸膛此時第一次可以讓她覺得自己是如此嬌小，她不習慣的把自己蜷縮起來，像隻貓兒一樣的膽怯卻又嬌滴。

「……放開我。」櫻輕輕推弄著佐助的胸膛想要掙脫，然而動作之間卻擺脫不掉她早已培養出的氣質，她美麗的臉龐微抬著看著佐助，對上了佐助那雙熾熱的黑眸，櫻有些害怕的迴避抿了抿唇。

「我說，櫻……」佐助好聽的嗓音更加了低沉，他火熱的氣息噴在櫻的耳稍上讓櫻感覺到有些癢，他黑色的眸子垂眸看著懷中那嬌小的女人兒，緩緩的勾起了嘴角，「我們曾經，說好有下一次見面可不會再分開的……」

「這……你能先放開我嗎？」似乎根本沒料到佐助如此極大的轉變，櫻有些措手不及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她只能安靜的待在他懷裡，等待著一絲希望能讓他放開她。「佐助，我必須先說，那個約定可能不行……呃，我不能跟現在的你有關係──」

「你懂什麼！」忽低佐助瞇起了眸瞪著懷中的小女人，她驚愕的眸子看著自己，水汪汪如青草一樣乾淨，這讓佐助本想大口開罵的話語都被噎在喉嚨裡，只能冷淡的開了口，「從以前，都是你決定這決定那，告訴你，我不會任由妳擺佈。」

櫻小聲的想要強辯著，「我、我這是為你好──」

「我根本就不屑。」佐助冷冷的咬著牙，把櫻的下巴輕輕捏著，「聽著，不管現在你又想要說什麼幹什麼，你只能聽我的。」

櫻似乎開始慢慢的被佐助挑起了怒火，她皺著眉頭輕輕把頭撇過，不再讓著佐助抓著她，「為何要聽你的？我不是你的誰，而且我是這青樓的花魁，是你說聽就聽的？」

「哼，藉口。」佐助冷哼，他已決定的事情，不做更改。

「藉口？佐助，我們已經不小了，這個地方……」櫻無奈的撇眼望著佐助，即使嬌弱的在他的懷中，一點兒也不顯得自己處於弱勢，「可不是你說是就是，說不是就不是的。」

「地方？」佐助忍不住輕蔑的勾起笑容，眼神中充滿了不屑，「聽著，頭上就算是皇帝，也看不見在一條水溝裡陰暗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邊說著，佐助把試圖想要掙脫他的櫻拖回懷裡，「我們倆個，也渺小的不需要被看見。」

「你！」櫻咬緊了牙，好看的臉龐夾帶著佐助讀不出來的表情，「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把你自己的名氣鬧的有多壞？渺小用在你身上，根本是不可能！你又知不知道，這幾年還我是怎麼過的？」

「………。」佐助看著櫻那張清麗的臉頰，並沒有作聲開口。

櫻只是狼狽的撇過頭，似乎感覺到抓著自己的男人鬆了力道，她站了起來退後了幾步，「你變了，變的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你。」

「……你知道了些什麼？」佐助也緩緩站了起來，轉過身看著離自己幾步之遠的櫻，黑眸微微瞇起，俊俏的臉龐上帶著一絲不羈。

櫻抬眼看著早已經比自己高出一顆頭的佐助，面對著以往都沒有的壓力，她只是挪步又往後退幾步，「……佐助，你殺太多人了。」

「喔？所以？」佐助微微抬眉，輕輕的勾起了嘴角，並不以為意。

櫻抬眼看著眼前的男子，漂亮的臉蛋藏過了那一瞬間的悲傷，她抿了抿唇，垂下了頭，「以前的你，絕對連隻螞蟻都不捨得殺。」

「你以為是誰改變了我？」佐助鷹眼看著眼前的女子，在他眼裡，她一直以來都沒有變，不管是哪方面，甚至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一直以來都沒有變過，「你要我變強，我就變強；你要我離開，我就離開；你要我放你走，我放你走了！」

佐助冷哼，一個跨步又拉近了彼此的距離，「現在，妳對我所做的約定，你卻又先跟我反悔？」他咬著牙冷淡的說著，那危險的氣息卻讓櫻感到些不安。

「你強詞奪理。」櫻只是輕聲的回應道，她美眸抬眼看著男子，「變強，我只是鼓勵你罷了；要你離開，你也知道我的用意阿！就連要你放我走……你我都知道的……當時、當時如果不這麼做──」

「這就是為什麼，我現在會變成這樣。」佐助輕聲的說著，一個跨步又把櫻逼到了牆角，這讓櫻不得不抬起眼對視著離自己不到幾米的佐助，他那雙晶亮的黑色眸子還是跟當年一樣……一樣………

櫻撇過眸，只能咬緊自己的唇。

他的手緩緩伸起，偶爾之間觸碰到了櫻那身上柔軟的衣織，他長繭的手也撫過了櫻白皙的頸肩，他緩緩低下頭，感覺到這女人兒身子有些顫抖著，他的唇輕輕撫弄著她柔嫩的臉頰，低沉的低語著，「櫻，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你。」

櫻顫抖著垂下了眸，似乎打從一開始就明瞭，也知道，這一切──「我跟你真的是擺脫不了。」她難過的閉上了眼睛，以為她一直以來這一樣的逃避，可以跟佐助的關係越來越遠；誰知道，這只是讓佐助更加的窮追不捨，而也越把自己逼近了死角而已………。

但是……但是………

「……佐助，咱們這輩子是真的……不可能了。」她想抬眼看著他，誰知道眼前一閃，只感覺到他的唇早已覆上，淹沒了她想要繼續開口的小嘴。

他的吻是霸道的，就如同他對自己的占有慾一般，又像是對自己所說的話一般，是那麼的肯定，卻又是那麼的任性。

他的舌也纏繞著她，奪走了她的呼吸一般。熾熱的纏綿著，像是時間暫停著，只聽得見彼此的心跳聲；他粗壯的手臂也環繞著自己，讓他們彼此緊貼著心，卻又傳達不了自己內心裡最深處的激情。

然而下一秒，櫻卻用力的推開了佐助，她的神情充滿了複雜，充滿了不悔，美麗的臉龐夾帶著濃濃的悲傷，那雙好看的雙瞳也有著佐助讀不出來的情緒。

佐助來不及開口些什麼，櫻卻已經拾起了手，重重的搧過了佐助的臉頰。

清脆的聲音，在這室內格外的清晰。

香燐似乎反應不過來，只能睜著眸看著佐助就這麼被女人甩了一個巴掌，而佐助也只是這麼瞇起了好看的鷹眼，緩緩回眸看著眼前的女人膽敢打他。

「櫻，妳──」

「佐助，我被人買了。」

櫻的聲音很輕，很柔，卻讓佐助作不出聲。

一瞬間理解了，櫻眼神中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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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夜櫻下舉起了兩把扇子。

身穿著舞衣，細碎的鈴鐺掛在腰間上。

美麗的臉龐柔美的被燭光暈散。

她舞步輕快，柔軟的身子跳出了讓人看癡的舞蹈。

「櫻姬。」

佐助抬眼望著台上的女子，她依舊美麗的動人，她完美的身段讓男人移不開雙眼，她姣好的臉龐夾帶的笑容甜美得讓男人失去了焦目，像是這一生只為了她而存在，卻看不見那勉強撐起的笑容是如此心酸。

櫻不應該屬於任何人，應該要是屬於他的。

她的美麗、她的笑容，本是只有他的專屬，只有他才能擁有。

然而，櫻卻被人買下了。

『今年月底，我就必須離開這裡，嫁入當小妾了。』

那天，櫻撇過頭，只是望著窗外的天空，晴朗。

她說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事情，只是依舊掩飾不了聲音那微微的顫抖，那眼神中的不甘，可是………『佐助，這就是現實阿，你又能改變些什麼？』

那天的佐助眼神中也是充滿了不信，香燐暗忖著，她從沒看過佐助那種表情……不，那一天，佐助的行為都異常極了。這幾年來的奔波是為了這女人，又為了這女人殺人立下了多少的仇家，又挨下了這女人的一巴掌，卻又被這女人打碎了希望。

他卻只是默默承受。

櫻的表情悲傷極了，可是她卻又必須擺弄出那面對著客人時得笑出來的逞強笑容，即使如此，她依舊美的動人，『我何苦不想改變這一切，我何苦希望作為一個人，而不是一件商品；但女人可有選擇權？』

『一直以來，女人都是商品阿。不管是政治上，還是商業上；還是興趣上。』櫻咬緊了唇，只能看著佐助，『我也長大了，在這種生活圈下，我見識的夠多了；我知道我什麼也不能改變，就像我小時候跟你說的，女孩子永遠比不上男孩子。』

『……你是花魁，有立場說不的。』佐助不能理解的望著遠處的櫻，或許第一次發覺到，距離還是如此的遙遠。

以為他真的碰著了櫻的衣角，心卻還是遙遠的讓他喘不過去。

這六年來，什麼也都沒有改變。

『我何嘗沒嘗試過？』櫻苦笑了，『但對方可是個富商，甚至是個跟皇族有牽扯的人，我拒絕了，反而會連累了整個青樓的人一起陪我死。』櫻抿了抿唇，抬眼看著佐助，『我做不到只是為了我自己。』

香燐抬眼看著眼前的女人，她的美讓自己一瞬間發現了。

不是只有單單外表的美；內心也美的動人。

她不是因為美麗就自豪鄙視他人；而是堅強的溫柔。

櫻抬眼看著佐助，淒美的露出了笑容。

『至少，我還有二十幾天的自由。』

香燐看著這樣的女孩子，忽然覺得，或許自己才是真正的幸運兒。

或許佐助哪天會拋棄自己；但絕對不會用枷鎖綁住自己。

畢竟，佐助從沒要求他們跟在他的身邊；

如同綿姐，只是不甘願就這樣被拋棄。

她不同，她是被綁住了；

被綁在這棟青樓裡，又是當上花魁的女孩兒；

哪能說想出去逛街就行的呢？

只能從窗口裡看著天空，望著腳下，

自各自的在房兒裡談琴自唱；

好不容易可以飛了，卻又被人給買下了。

佐助只是輕輕的開了口。

『櫻，你是隻瓶中蝶呢。』

就像是失去了能自由的機會，只能在一個狹窄的空間裡等著結束生命。

這無法去掙脫的束縛，讓自己只能乾等希望。

甚至等到了默認的絕望。

不知道是被誰給綁住了的蝴蝶一樣………。

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給緊緊的關在一罐瓶子裡頭………。

佐助背對著香燐，香燐看不見佐助的表情。

但佐助的聲音很輕很柔，似乎想掩蓋著些自己的情緒。

他似乎已經沒有以往的霸道，以往的任性；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美麗的女人。

她的神情很複雜、很痛苦，或許……她從來沒有回應過佐助那強烈的感情。

佐助只是又向前走了幾步，他這一次猶豫的伸了伸手，輕觸了觸櫻美艷的臉頰，絲毫不帶胭脂，見櫻沒有反抗，他只是輕柔的摸著她的臉兒。

『妳……曾愛過我麼？』

櫻並沒有回答。

忽低回神，香燐抬眼看著在舞台上那動人的女子；她翩翩起舞的奏著一段又一段的舞蹈，就像是蝴蝶一樣讓人捉模不定，美的動人，讓人想要捉拿一樣。

她舞步一停，四周立刻大力的鼓掌，而櫻也露出了美麗的笑容，在鳴人出現的護送下，離開了這小巧的舞台。

佐助只是垂了垂眸，轉身立刻離開了人群，身子隱沒了黑森林處。

回過頭，香燐趕緊追上走了許多步的佐助，她猶豫的吞了吞口水，偶爾回眸看了幾眼台上，她忍不住開口，「……佐助，你就甘願放她嫁給別人？」

她知道自己不該這樣子開口，甚至知道自己不該在佐助心情最差的時候問這種問題，只怕死的人會是自己。

然而意外的，佐助並沒有動怒，眼眸只是望著前方一片漆黑，「何必阻止，這已無法改變。」他的聲音依舊，可惜卻跟以往不太一樣。

香燐頓了頓，紅色的眸子抬眼看著佐助，「我還以為，你是個想要做些什麼就做些什麼的人，從不在乎別人的感受，甚至是別人的看法……至少，是個不被這世俗給綁住。」卻，最後一步還是被鎖起了……。

她張著漂亮的大眼看著眼前的男人，她抿了抿自己的唇，「……你知道的，佐助，你知道我也一直喜歡著你。」香燐停下了腳步，抬眼看著眼前的男人也制止了腳步，卻沒有回頭望著她；「所以我知道你現在的感覺。」

她一直都知道，佐助其實心裡頭什麼都知道。

只是，佐助一直沒有選擇看著她。

自己一直都是知道的……可是一直一直期待自己會有奇蹟。

哪一天佐助會突然看著自己。

所以一直心甘情願的待在佐助身邊……。

但是當她知道櫻的存在後，才知道佐助早已屬於了別人。

自己打從一開始都沒有份兒。

就如同現在的佐助，即使從不開口說，也為了這女人害慘了自己，為了她不知道自己的歸屬在哪，而也失去了自己真正的自我。

然而……打從一開始……就沒有機會擁有櫻。

那麼這多年來為她而活的人生要怎麼繼續過下去？

他已經停不下來了，也已經看不見其他女人了。

這要他怎麼繼續活下去？

只能奢望、寄望，守在一旁？

佐助他不說出自己的痛苦，眼神卻出賣了佐助；即使聲音自然不過，卻掩藏不了他內心的激流。

「我追隨你很久了，佐助，」香燐緩緩走向佐助，猶豫的觸碰了碰佐助的背，溫暖的溫度滑入了手心，她卻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再向前一步抱住他，「就如同你追隨著她，很久很久。」

只是櫻都看不見。

她笑得如此美麗，她美的令人眩麗，究竟只不過是折翼的蝴蝶。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才好，但是佐助……我只是想說，我跟你的心情是一樣的。」香燐猶豫的抬了抬眸，望著美麗的夜景，卻配不上這孤寂也無人回應的心。

她知道的，不管自己再怎麼說，再怎麼樣，佐助也不會回頭看著她。

她知道的。

她了解佐助，即使佐助並不屬於她。

所以，那才格外的痛阿。

所以，也捨不得佐助如此的痛苦阿。

香燐緩緩放下了手，火紅色的長髮被風凌亂的吹呀吹。

「你奢望著她能回來……可是你知道的，不管怎麼樣她都………」她猶豫的吞了吞口水，「……佐助，你也被困在這種事情上阿。」

她把火紅色的頭髮撥到了耳後，無奈的漾起了微笑。

「你說她是困在瓶子裡的蝶，但你……也只不過是隻瓶中蝶阿。」

在這絕望的情感，不也是這份感情折磨了他的一生。

不也是讓他這隻蝴蝶徹底的斷了翅膀。

她一直都知道的，佐助不是不可以直接把櫻帶走，只是怕了櫻又離自己而去；即使櫻跟著他們一起流浪，櫻的心或許再也不會回來佐助身邊阿，那這樣多年來的努力又是為了什麼？

他也怕如果自己真的不顧一切帶走了她，櫻會討厭他……幣勁，這可會害死整個青樓阿。

總是自我的佐助這一刻停了步伐；或許以為自己從今以後可以掌控住櫻，然而見著了自己想見的人卻發現依舊遙不可及，依舊觸碰不到。

心，好遠好遠。

這幾年的追隨，甚至從小就開始的愛慕，距離卻始終遙遠的從沒有改變。

依舊很遠很遠，就像是永遠的台上與台下。

執手可以相握的距離，她握住的卻不會是他的手。

佐助只是淡淡的回首看了一眼香燐，便繼續提步消失在了森林裡。

「在瓶中的蝴蝶，你又能知道怎麼飛出去？」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