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2-20 01:19:07悠 茵

【香佐櫻】虐香 × 流落的淚 ∥試放第一章

哈哈哈XD
先給瑤子和毛子看看= =+

話說,香的個性被我改的有點柔弱,不過這只是表面的拉XD
到後面我會讓香子感覺像是真實本性爆發這樣XD

哈哈哈XD
畢竟香燐個性太惡搞了,不改個性打不出傷情的文拉XD(傻笑)
而且太少看到香真正被虐的文,所以忍不住打了XD

話說有佐櫻的部分我還是不忘灑甜XD
佐櫻萬歲阿阿阿-------------!!

而且小佐也被我改成有些邪惡……怎說呢……反正就是超級邪魅霸道,而且就是有理說不通那種個性……哈哈XD 不過前面還沒顯示出來,到後面個性就會越來越凸顯了XD

倒是櫻,是被我設定成頑皮俏皮可愛那種,雖然有點想設定成柔弱的樣子,但是這樣整篇文章死氣沉沉不是我的作風XDD 於是我就把櫻設定成這樣了。

純屬發洩文,妳們看看吧XD 話說我已經打到第二章了XD

《前言》

  這篇文呢,是和毛子不斷MSN最後忍不住就打算虐虐小香,雖然說我和毛一致的認為她只是個惡搞的存在。(大笑) 不然我哪來的《佐香之內幕》那篇文,當然就是因為小香太惡搞了,忍不住就泛損她。

  不過她纏著佐助的時候還是會令人火大,所以我在極度怨念之下生產出了這篇文章,這篇的文章雖然的確是要虐虐小香……但是呢,當我構思差不多的時候,反而覺得這篇文章把人的另一面表達出來了= =!

  人阿,即使嘴上不說,心裡卻依舊有忌妒、憤怒的,即使再好的人,誰又會知道他們心裡是想什麼的?看看那些言情小說,女主角幾乎都是以單純、毫無心機的女人,現實上真的有如此單純的女生嗎?

  絕對不會有,但是遲鈍、迷糊的女生就有不少,而這樣的女生都被歸類於單純。但是真的就單純嗎?不,他們只是遲鈍了點、迷糊了點,但是真正的認真上來,搞不好誰都比不上。

  這篇文章呢,主要就是用正常女人的心態去看待這一件事情,我的意思就是,裡頭的小香就是單純女人的另一面……不,怎麼說呢,就是女人真正的本性!所謂的忌妒心、憤怒、憎恨。

  還有最後一點,我本來打算想要以第三人稱去打這篇文,結果不小心構思太入神就幾乎是以小香的心境打下去了XD!對於佐香而言,這篇文是悲文;但對於佐櫻而言,這篇文是喜劇的啦XD!

  故事開始!


《第一章》


"要嫁給我,就要付出代價。"

"不要奢望我會愛妳,因為愛在我們之間不能橫量。"

"我已經有愛的人,那就是我的妻子,而你只不過是政治婚姻罷了,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以及我妻子不願我們倆大家族扯破臉我才娶妳的,沒具有任何意義,已經給你機會拒絕而你放棄了。"




"記住,要嫁給我,就要有代價。"






她從以前就好愛慕好愛慕佐助,對……從好以前就已經是了。

一開始她對佐助這人一點也不了解,第一次聽說佐助這人如神話般的存在就深深受到吸引,更不用說在某一次恰巧見到他的時候。

那張冷酷英俊的臉蛋,炯炯有神卻冰冷無情的黑眸緊緊繫緊自己的心,只要一想起他自己的心弦就會動搖的疼痛,熱流在全身奔走著。

即使當時他已經有了妻子,她依舊克制不住自己愛戀他的心,她好愛他,愛的好想得到他,狠狠的佔有他。

卻聽說佐助極度的寵愛他的妻子、呵護她,就像是寶貝一樣的疼愛著,絲毫不敢讓她有任何受傷,甚至為了她也不願再娶妻,終身只有她為伴侶。

她好忌妒,好忌妒他的妻子,居然可以得到他!她的心一點一滴的被憤怒以及忌妒啃噬著,那雙好看的眸更是狠狠瞪著那如天仙般佐助妻子的畫像。

自己愛戀的心被自己的父親知道了,父親已經向宇智波家提出了婚姻。或許自己也是個大家族,即使佐助再不願意娶她也必須點頭答應這樁婚事,但是佐助卻要人告訴她,她只是個側室,而且,要嫁給他,是要付出代價的。

她一定要嫁入宇智波家!不管……不管會是個多麼令人難堪的地位。

她無所謂,真的無所謂,真的只要嫁給他就行了。她對自己的女紅相當的自豪,廚藝也是好的沒話說,更不用說自己的長相了,有多少貴族子弟不斷的向父親提親?

她不斷的堅信著,只要佐助看到了她,一定會放棄他的妻子走向她的!


於是在自己的自信下她穿著一身紅衣,打扮的妖艷之下出閣。她情撥迷離的雙眼被紅布蓋下,不過依舊蓋不下自己興奮的心情。

小手握緊自己身上的衣裳,塗著大紅色的朱唇忍不住畫上了一弧完美的弧度。



然而事情並不如同自己想像的如此完美。

宇智波似乎打算以這次的聯姻不斷的打擊著自己的家族,迎親的隊伍可以說是少的可憐,絲毫沒有像是兩大家族聯姻該有的豪華的感覺,倒是像是平民一般隨便了結一般。

而且,就連同身為新郎的他,也以公事為理由無法前來迎親,還是由他哥哥代表了他前來了迎親隊伍。

她感到一陣陣寒氣上來,會不會……會不會自己選擇錯了?

心裡也少不了疼痛的酸澀,有種被屈辱的感覺襲身而來。沒想到……自己才剛從自家門出來,就被佐助給討厭了……不,打從父親開口那一霎那,她就該知道自己不會有好日子過。

但是……但是她會等………只要佐助看到她……一定會喜歡她的……。

小手握緊著衣裳,她心裡暗忖著自己。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成功的……一定會愛上自己的………。

小手有些顫抖,她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十足的勇氣………至少在看到他之前。她抿緊下唇,口紅有些被她的唇給劃開。

「小姐,宇智波府就在前面了。」侍女毫無起伏的聲音在自己的左邊響起,冷冷淡淡的感覺讓自己的心更加冷了一些。

她沒有回答侍女的話,睜著眸看著遮住了自己視線的紅布,馬車上下的移動也絲毫不影響自己已經逐漸害怕、冰冷的心。

突然,馬車慢慢的停了下來,她微微睜眸,很明白的知道自己已經到達了將來她未來的生活地方……宇智波府。

「小姐,到了。」侍女絲毫沒有情緒的聲音再一次傳進耳膜,她忍不住的想對這位跟著自己身旁絲毫不體諒她的侍女發火,但是她很明白自己大小姐的脾氣在新地方是得收斂的。「我知道。」她冷冷淡淡的回覆著侍女。


「佐助那該死的還不出來?!」

她遠遠的就聽見以後要成為自己父親的咆哮聲,下了馬車的她更是發現根本沒有多少的人來接送自己。沒有祝賀聲,更沒有那些吵雜聲。

即使自己看不到,也有聲音很清楚的告訴自己,他們宇智波家根本就不屑她。就算佐助這樣屈辱她,他們也只是漠視而已。

想必那位將來要成為自己父親的男人,也只是看在自己是大家族女兒的份上對著佐助這麼嚴苛。她心裡涼了半截,艷紅的臉蛋開始有些蒼白。

汙辱感不斷襲來,自己的鼻頭已經有些發酸,她根本不能忍受這些待遇,根本不能!她沒想過佐助居然會這樣讓世人都看到她是多麼的狼狽!

「老爺,二少爺和少夫人………。」

「叫他給我出來!都要娶妻了還這樣!像話嗎!」

「是……老爺。」

她有些心驚的縮了縮肩膀,垂下眸看著自己的雙腳,驀然之間她發覺……她將身處於一個沒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之中生存……。

她心中開始有著濃濃後悔,但是她依舊沒有動搖自己想嫁給佐助的意念。她是真的好想成為他的妻子……即使她很明白她的地位實在有損自己家顏。

但是……但是自己就是克制不住愛他的心吶。

帶著蓮步走進了宇智波府,卻依舊可以聽見裡頭還是挺熱鬧的,許多喧嘩聲讓自己心裡開始有了些舒坦,即使自己明白那些客倌們只是想來這裡白吃白喝的。

她開始有種很明白的聲音告訴了自己,她在這裡………絕對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這小子還沒來?!」
身為父親的他氣憤的用力拍著椅,憤怒的氣氛使了奏樂赫然停下,而自己的妻子只是垂著眸不說著話。

她抿緊下嘴唇,小手微微顫抖著抓著自己的紅衣裳,小腳也因為長時間站著不動而微微發軟,更不用說她還感覺到四面八方看戲的眼神,刺的她寒心。

「老爺,二少爺在印月堂………。」一名趕緊跑進來的小侍女小聲的說著,必恭必敬的行了禮,似乎等待著上頭給自己一些事交代。

「都什麼時候了!」父親叱怒的大吼,怎麼說對方都是個大家族,佐助這樣豈是給對方難堪!他更是憤怒的吼著,「把他給我叫過來!」

誰都知道二少爺是倔強、霸道,就算是老爺也不可能喊的動的……除非他自各兒決定前來才行。但是她哪有什麼資格說這些?侍女立即低下頭,「是的,老爺。」

她開始感覺的出來,佐助要狠狠的羞辱自己一番,不然他不會都不肯出來。她的眸子閃過了淚光,可是下一秒她忍住,她很明白她已經不能再丟自己家族的臉了。

「二少爺來了!二少爺來了!」那侍女才剛準備離開,另一名侍從便立即跑了進來,有些氣喘吁吁的道,眸子裡更是欣慰著這場尷尬的婚禮可以結束了。

她聽到僕人這麼說,心裡莫名的開始揪緊起來,說是緊張也好,說是害怕也好,但她是期待可以與他見面………。

過了今晚,她就會是他的妻子………。

「你這小子也知道要來了。」上頭父親的聲音冷冽的傳進每個人耳裡,卻依舊無法讓眼前俊美的男子有任何的皺眉,只是厭惡似的瞇起眸,「哼。」

聽到他冷哼的一聲讓自己全身顫抖起來,她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害怕,她很明白佐助在看到她之前都會很厭惡她……對,對。只要看到她的長相、她的厲害,佐助一定會後悔當時這樣對她的………。

「拜堂吧。」一直沉默沒有開口的宇智波夫人緩緩開口,纖指微微向那些奏樂的人們指了指,奏師們會意似的開始緩緩奏起音樂來。

「都不用奏了。」佐助冷硬的聲音穿過每個人的腦袋,許多人都倒抽了一口氣,或許是沒想到佐助會居然當眾損著將來該成為他妻子的女人。

「佐助,你這是什麼意思?」父親惱怒的皺著眉,對於這二兒子他簡直越摸越不清了,黑眸轉而看著一直在一旁穿著大紅衣的女子,他心裡也很明白佐助不想娶她的原因。

但是,就算愛耍脾氣,也不該在這種時候耍!

「我的妻子就只有春野櫻一人,我想我已經跟你說過了──」佐助的聲音似乎針對著她,即使在紅布的遮掩下她依舊感覺的到佐助那雙犀利、充滿憎恨的雙眼瞪著她一般,「要嫁給我,就要付出代價。」

「佐助,別說了。」身為哥哥的鼬也有些看不下去,怎麼說對方也是個女子,而且也是個千金,是不可能承受的住一次又一次這種打擊的。

「哼,我要她搞清楚,別以為她可以攀上我們家族的什麼東西。」佐助冷哼一聲,低沉好聽的聲音在她耳裡卻顯得諷刺,而她卻只能全身顫抖不敢出聲。

「我是不會跟妳拜堂的,憑妳也想當我妻子?」冷硬的聲音似乎又打擊著自己幾乎要碎掉絕望的心,她幾乎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全身顫抖,感覺身上的血液都逐漸冰冷起來,她卻一句話都不敢開口。

「佐助,夠了!」父親憤怒的吼著,這讓佐助是停止了那如此刺傷人的話,同時佐助冷冽的眸從將來他的妻子身上移到了自己的父親身上。

「父親,孩兒先退下了。」佐助的聲音恢復了原本毫無起伏的音調,但是這句話卻讓在場的各位愕然,難道佐助來這裡只是為了給這女人刺激?

「宇智波佐助,你這是什麼意思!」父親幾乎感覺到自己顏面也失盡,赤紅著臉大吼著,眉緊緊的鎖在一起,然而卻看到兒子一臉神態自然的回視著他,「當初要不是你接受這樁婚姻?你早該知道會這樣的。」

「你自己答應的。」父親努力壓下自己的怒火,很明白現在太多人不該動怒,更何況這是大喜之日……不,已經不算了。

「我答應?哼,說的真好聽,」佐助冷冷的瞇起冷冽的眸,黑色的眸子充滿了不屑,「你只是不想拒絕這樁婚事,即使我再拒絕你也會逼婚不是麼?不過──到頭來都是某個女人向她父親訴說自己的心意而有這樁婚事的產生。」

感覺到眾人的視線重新凝聚在自己的身上,她又忍不住顫抖起來,更是聽到佐助話裡的句句諷刺,她幾乎只感覺到眼前一片黑暗,要不是自己的下意識支撐著自己,她甚至會當場昏倒說不定。

「哼。」佐助毫無憐惜的看著自己將來妻子禁不住打擊的樣子,他轉過身就這麼離開了大廳,挺拔的身子就這麼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之中。

鼬無奈的嘆了口氣,弟弟阿……就算不願意娶、再恨自己父母親,也不該這樣子。不過父親母親的顏面成功是被你損了。

「這……這該死的………。」父親惱怒的頓時說不出話來,但是自己很明白……他根本就抓不住這如同風一般的兒子!「這場婚禮……。」他無奈的開口,看來是註定失敗了……。

「我可以繼續拜堂的。」她已經空洞毫無感情的聲音雖然輕卻傳進每個人耳裡,她顫抖的身子微微走向前了幾步,「我不介意的。」

「那麼,就繼續吧。」夫人毫無感情的聲音繼續開口。

一場沒有新郎的婚禮,就這樣草草了了的結束了。



「佐助吶,你這樣太過分了啦。」美麗女子依偎在男子矯健的懷中,柔軟的身子和男人健闊的體型像是契合般的完美,水靈靈的大眼有些擔心的看著絲毫無所謂的男子。「你該去婚禮而不是在我這裡廝混。」

「無所謂,只是一個嬌揉做作的女人,而且跟你在一起哪算廝混?」他低頭親吻著她的髮梢,親暱的把她揉的更近自己的身體,性感的唇從髮緩緩移到她的耳,「我只要你就行了。」

「可是你待會還要去──」女子頑皮的眨了眨那雙清靈的大眼,「入、洞、房呢,可憐的我只能自己流連一晚囉!」說著,她俏皮的要跳開他的懷裡。

「你覺得我捨得讓你孤單嗎?」佐助低沉冷哼的笑了出來,矯健的身子一翻便把來不及逃走的女子給壓在身下,俊美的臉蛋勾勒出一抹邪笑,「櫻,今晚你就等著我來。」

「又來?你不膩阿?而且這樣一點也不合禮教。」剛剛都已經累死她了。櫻水靈的大眼有些憤憤不平的看著他,「今天你是精力過多還是異常不開心?」

「呵………。」這小女人總是可以勾起自己的七情六慾,佐助眸子裡忍不住添增了一抹憐愛,低下頭淺吻著她細嫩的唇,輕輕嚙著,「你這小東西,她來了之後你可要小心你少奶奶的位置被搶了。」

「恩………,」享受著他的親吻,櫻微微咕噥了幾聲,「無所謂啦,反正我跟你在一起又不是為了地位。」佐助這樣誤會她還真是讓她傷心呢。

「嗯哼。」他邪氣的淺吻著她白皙的頸,「我當然知道你在意的不是地位,可是……你可有想過如果她的位置大過於你……不就表示我傾心於她比你多?」

「隨便你,要是你喜歡她我就可以回到我師兄那裡。」哼,要讓她吃醋?只怕佐助沒那能耐!櫻的唇線勾起,眸子艷媚似的挑逗著。「你又不是不知道,師兄每天都等我回家呢。」

果然說到師兄這兩個字讓佐助順利的皺眉,「你敢!」他粗啞的低吼,黑眸裡醋意上升,卻依舊對身下笑的花枝亂顫的女人沒輒。

「佐助你想跟我鬥還早的很哩。」

「你這小女人,要不是我現在沒空我一定會狠狠的處罰你。」


「來呀,只怕我已經先去找我師兄了。」

「春野櫻!」

櫻止不住笑意,好歹她也是練武之人,腳很靈巧的從佐助身下鑽出帶著被子的翻出了床,腳一落地櫻就開始躲到桌子旁,碧眸頑皮似的看著床上像是準備深吞了她的佐助,「夫君,你這樣生氣很醜喔,新娘子看到了會想自己怎麼嫁給了一個這樣的男人。」櫻還擺出那嫌噁心的表情。

「娘子你話也太多了。」要比武?這小妮子以為自己的功夫有比他高強嗎?佐助的嘴角微微上揚,充滿了不懷好意。「我會讓你知道丈夫們都是怎麼管教自己的妻子。」

不過就要在自己出手之時,門卻被人敲了幾聲,這讓原本嬉戲的兩人都停下了動作。佐助瞇起了眸,快速的把自己的衣服都抓起,穿上之後確定櫻也穿上後,才冷冷硬硬的傳喚道,「何事?」

「二少爺……老爺想見你一面。」外面有些猶豫的女聲傳進兩人耳裡,櫻會意似的嘆了口氣,眸子裡有些無奈,「看來老爺還沒有接受平民的我才給你這次的婚禮吧。」

「………哼,隨便他。」佐助自然曉得父親要他見他無一的就是為了這次失去顏面的教訓,還有別在跟櫻廝混在一起……只因為對方並不如同自己是大家族。

哼,要是父親知道自己娶的是神醫,只怕他又會換了張嘴臉。

「等我。」佐助親吻著櫻的額頭,隨便理理自己的衣服便離開了房間,消失在櫻默默注視他的目光之中。



等待的時間總是令人痛苦的。

她默默的低下頭,坐在床上看著自己雙手擰著紅布死緊,心裡依舊是緊張還有濃濃的哀愁,她全身無一的都在發抖。

剛剛的婚禮幾乎是自己無意識完成的,只感覺到四面八方設過來嘲弄的眼神感覺就像札在心口般如此的痛,誰會知道佐助居然會這待她!

或許她真的有些自作多情……但是她相信佐助一定可以喜歡上她的……日久生情呵………一定可以看到她是個多麼完美的女人………。

可是……真的嗎?剛剛他在大廳裡對於自己不屑的態度,他真的會如她所願的成為一對恩愛的夫妻麼?

她根本沒有之前那如此十足的把握,那不安的潮流一波又一波的撞擊著自己動搖的心,她害怕的抿緊下唇,苦澀些的閉上了眸。

是的……佐助一定會愛上自己的………一定可以的…………。她不斷在心口中重複這一句話,一次又一次的,說是鼓勵不如說是安慰自己。

然而自己為自己打氣的勇氣卻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她僵硬的坐在床上絲毫不敢動彈只等著佐助進房,可惜的是迎接她的是那搖曳不定的燭火還有陣陣風聲。

她苦澀的垂下眸,頭已經感到旋暈,本身就是千金之驅的她,在大廳上受到打擊還沒昏厥過去已經是很大的勇氣了,現在的她已經累的闔上眼都可以立刻睡著。

佐助還是沒來。

她雖然不清楚洞房是怎麼樣的,但是……絕對不會像這樣,三更天了佐助卻沒有一次前來。

吶吶,還沒開始………你就這麼討厭我了?

就在自己失望之於,門赫然的被人拉開。原本幾乎是死心的她驀然的抬起了頭,可惜眼前的紅布擋住了自己的視線,只得小心翼翼既怕受傷又期待的開口,「夫……夫君嗎?」

「你可沒這資格喊我夫君。」佐助冷硬的聲音從自己上頭傳來,那凍人無情的聲音讓自己心中的期待瞬間粉碎,只剩下陣陣委屈和害怕,她縮了縮肩膀,不再開口自找其辱。

「嘖。」佐助瞇起輕蔑的眸,看到她就想到剛剛被父親抓過去狠狠訓了一頓,要他今晚待在新房不准去印月堂,他心裡就是一陣烈火。

該死的,憑他也想管住自己?櫻還在等他!

大手一揮,連碰也不想碰的就用掌力把她頭上該死的紅巾給吹下,她根本毫無防備的征了一下,大眼幾乎是當機似的抬起頭,對上那雙冰冷的黑眸。

第一次如此近看佐助,她心裡是一喜一憂,喜的是自己嫁給如此完美的男人,憂的是她並沒有忽略佐助依舊沒有因為她絕世的容貌而改變他眼中的歧視冰冷。

但是出於女人的本性,在他的注視下自己還是忍不住雙頰紅駝,眸子垂下也不知該往哪兒擺,心裡那陣痛苦隨著看到他而散去。

「你就是香燐?」佐助冷硬的聲音再一次從自己上方傳來,她微微傻愣了一下淺淺點點頭,從他口中喊出了自己名字心裡有微微的甜感,剛剛佐助在大廳羞辱自己的忿怒有些悄悄離去。

或許……或許………他看見自己的容貌有些動心了……。

眸子微微抬起,剛好看見眼前桌上所擺的一些已經冷掉的小菜還有酒……阿,是呀,交結酒吶。

只要喝下了這杯酒……也算是夫妻的一份子了吶。

或許是注意到香燐的視線,佐助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看到那酒菜時微微皺著眉瞇起眸,大掌一揮,那張桌子瞬間裂成兩半,酒菜也瞬間都跌落至地上,摔成了一堆碎盤。

香燐瞪大眸子不可置信,抬起眼只看到佐助不屑的冷哼,「香燐,給我聽著,你我只掛著夫妻之名而無夫妻之實,我們之間只有政治而無愛情,不要奢望我愛你,因為愛在我們之間不能橫量。」

他毫無感情的聲音讓自己倒抽了一口氣,她全身發抖,睜著眸子泛著淚光,得到的只是他更厭惡的看著她,俊美的臉龐覆照著一絲陰霾,「我已經有愛的人,那就是我的妻子,而你只不過是政治婚姻罷了,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以及我妻子不願我們倆大家族扯破臉我才娶妳的,沒具有任何意義,已經給你機會拒絕而你放棄了。」

「夫君……我………。」

「我已經說過你沒資格喊我夫君了,」佐助的黑眸閃過一絲殺意,他性感的唇邊畫上一弧冷笑,大手伸出撫上香燐的耳,「還是,這對耳已經不重用了?」

這句話讓自己全身發寒的顫抖,睜眸害怕的看著眼前邪似極卻冷血無情的男人,他冷冷笑了一聲收回了他的大手,「在我的地盤,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尤其是最好不要動到我的妻子。」

接著他便轉身離開,就像在大廳時毫無顧忌的離開一樣,就像是只是要向自己示威一般不把自己看在眼裡,那冷酷的眼神讓自己在夢中瞬間清醒。

淚在屈辱之中畫下。

錯了,她真的錯了。


但是她愛他的心該往哪兒擺?






後記:

  吼吼~~~老實說我打的真的很爽阿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