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6-11 15:20:58煙梭
在情路上的女強人
我曾有位南庒老街食店情人細妹,她對我說﹕我很愛你‧為對你專心我必須把一位我很崇拜,飽學多才的舊愛徹底處理‧一天大早她氣沖冲騎東出去,未作任何交代‧午前回來笑着(拍拍清理两手)說﹕梭我說的那个長者情人,被指析了三五句話‧他就自動說不再糾纏我了這傢伕說的話–定算!我說妳怎么這樣有把握?她說我点到了他性能力不足、人又像我阿公的痛處‧他不得不收!后她去了花東‧桃竹苗及台中‧台南、高雄‧她都當天即帶笑而回說全都一刀而狠斷了听后我沒有高興,倒有点兔死狐悲的感覺‧我深信﹕我應不是她愛的祭壇上最后的祭品!果然她堅决不要為我生育兒女(我有了絕對的警信﹕她在準备‧在情路上重新出發‧續航)–年后‧她找到了飯碗,對我提出了斷尾的殺手鐗﹕你工作流動大‧看又很像吹牛‧我不能在青春茂盛的歲月,守着空房‧你的老友魏邦兴老板巳多次強迫我上了床!朋友這樣的女友‧你看你還能不放嗎?(此女現住馬來西亞‧不久前在印度德里美鱸餐廳見過‧她在孟買有間規模很大佔地約台灣七甲左右的針織工厰‧這次是她安排故意和我不期而遇‧希望我利用關係‧帮她挽救必須亷售厰房的經濟危机,但我沒有這种能力‧也不想為她背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