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8-14 10:17:00煙梭

走在洞房對街的悲哀

夕陽的光,彷如心的明霞,照艷了黃昏,彩繪了記憶.思念,
我,曾在不少次的霞輝下,被彩繪的情愛氲氤包縛,綑綁,
溶解,陶醉,像掉在一個鍍金鍍彩的電鍍槽中,將情愛完全鍍上了
璀燦的虹彩般亮麗迷人的彩麗,貼茁在﹕
我們平滑而無防劑的周身,內臟,使得整體發光,耀眼.
日子稍久,光退了,被人用強酸溶化了,還原了,
而我的虛榮心仍在不捨,仍在拼命地抓住尾巴,
抓住尾巴上的幾根毛,繼後,毛斷了,
一場情愛的惡夢算是醒了,也好像還沒有真正的醒!
朋友,你說,這難道不是一種悲哀嗎?
現在正像抹過麻油(台灣習俗在剛出生的新生嬰兒身上要塗一次
麻油,也許是表示此兒這次投胎成功)再生在保加利亞南方的洞房
我在妳和威亷洛桑的洞房對街低頭緩緩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