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09-03 17:48:15Thinkso

散場之後就覺得根本就是神經病。

我不知道我這輩子要掉多少東西老天才肯放過我。

我和丸子買了四張票八百元看了一場神經病的電影,並且,位置差到爆。

一開始似乎是下大雨吧,一隻黑狗跑過,雨很大,陳湘琪在蒸壽桃。我不喜歡壽桃應該是它裡面包紅豆的原因吧,還是他吃起來粉粉的。

片子在下大雨的日子顯得異常安靜,除了龍門客棧的對白,那非我的年代,只是讓我想起中國民間故事。從那一頭走到那一頭,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對一個跛腳的人來說,我開始膩了,那個聲音還有運鏡方式。一個鏡頭來個三五分鐘,整部片子我開始沒耐心了起來,我聽到後面有人大聲的哈欠,頗性格並且沒禮貌。第一個笑點始於廁所,時間依舊漫長,到底為了什麼上個廁所洗個手可以那麼久那麼久那麼久,久到是怎樣跟隔壁培養感情喔,手也會洗到脫皮吧。


後來台灣阿誠出現了,抽煙抽煙,接著日本人出現了,抽煙抽煙。兩個人湊在一起,我開始想笑,這是怎麼詭異的片子這是怎麼詭異的片子,我重複了五次之後,第一句對白終於出現,那應該是種感動還是錯愕。

『難道你不知道這戲院有鬼。』『這戲院有鬼。』

『鬼。』

阿誠走了,日本人說我是日本人,武田真治給我一支貓開始運轉。


『殺唷哪啦。』

『殺唷哪啦。』配合著不動的堅持運鏡阿誠的腳步聲,燈光還是昏暗。

其餘細節,並不想而且無力敘述太多,我肯定不散的藝術價值,即使他一個空場景還是走路上廁所的點,幾乎快磨光我的耐心。

在下大雨的夜晚,陳湘琪留下大同小電鍋外加半顆壽桃給李康生,這是很好的一招,或許跟掉手帕有異曲同工之妙。我猜,李先生也不愛吃壽桃,他騎的野狼很帥阿,即使他也玩算手相遊戲,真想知道他會不會用幹來當語助詞。

後來,李先生走了,陳小姐一個人撐傘,下大雨,跛腳也走了,提著行李,背景也是老音樂,雨很大,就這麼結束了果然很莫名奇妙,誰的心裡都有數。

這是怎麼一回事,整部片根本就是神經病,頗不賴的神經病。

以後看電影請記得關機,尤其在你搶了我的位子之後--給LV包包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