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滿室隔離中
靜謐的妳
聽我無言的訴說
不同世界的頻率與哀愁
是我修來
這一剪春天的
芬芳

小小斗室有妳的芳華
喝下調製的微醺
天女眼前散花
原諒我多言語
原應不染著一切
我心亦急忙拂去
但無法離開
妳的一切
桌前 床鋪 天花板 衣櫥
從妳心裡到我心裡
天女散花怎不如法？
只緣生色想
欲拂更亂章

索性問去所有疑惑
欲除煩惱當何所行？
當行正行
不生不滅

我翻開過往的熱烈記憶
4年前的美麗誓言
又瞥見屬於妳私密的愛戀
我陌生又熟悉的愛人
原有獨立的浪漫
來不及也無法參與

每一人都有愛戀
每一段愛戀都無法解釋
於是
這小小空間
永遠只裝填
小小思念
小小心願

本幅畫〈天女散花〉作於1937，是張大千模仿道家天女散花的壁畫。據說畫中天女的樣貌很像張大千的夫人楊宛君，此畫現藏於故宮博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