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09-27 18:20:10chs
不如從來本獨飛
我有一個咖啡杯,用來裝各式各樣的咖啡,基本上我是很有實驗精神的,不同的豆子、烘培時間不同、比例不同,我都會用這個杯子裝滿熱騰騰的咖啡,啜飲幾口,因此我盡量不去洗這個杯子,只做基本的清潔,久而久之這杯子洋溢著淡淡的咖啡香,即便是空杯,這就好像一個人常常被悲傷的情緒干擾,心中常常裝滿痛苦,久而久之就算內心是空白的,也會有淡淡的哀愁吧!
在這樣的時刻,總覺得有點熟悉,妳的笑容與一切,曾經是我生活中絕對的多數,妳的想法、妳的臉龐,甚至妳的特徵都勞勞記在我的心中,但讓我訝異的是:就像古代那個三生有幸的故事,書生因為參透了人生的禪機,他親眼看到心愛的人又投胎轉世,一樣的形貌與軀殼,對他而言她還是她,但是對她而言,完全沒有屬於他的記憶,因此在日復一日的折磨下,書生出家了也了解了世界的道理:我們都是過客,這塊土地、這個空間、甚至這個軀殼的過客,在時間軸的縱線上,我們有許多美麗珍貴的橫切面,可是每一個瞬間的美好就那麼一次,妳還是蓮步輕移地從我面前走過,一樣的味道、不同的時空,我知道妳還是妳、但妳也不是妳,至少不是我熟悉了解的那個妳。
所以我愛的該只是屬於妳的感覺吧,愛情是種奇怪的邏輯,靜下心來剖析,妳真的愛這個人嘛?如果撇開她的外表容貌、撇開捉摸不定的內心,剩下的是什麼呢?是那種纏綿悱惻的刻骨銘心,還是只戀著那種虛幻的堅貞?還是那種單純、不由自主的衝動。望著妳吃麵條,熱騰騰的煙霧裡妳的臉龐彷彿沒有邊緣,我很少仔細看妳的一切,只記得妳的聲音和迷人的樣子,但我是知足的,不一定要長相廝守,很多時候就像「天涯共此時」,妳在地球遙遠的那一端,這邊的黑夜是那邊的清晨,但是那無損於獨立存在的愛情,應該這麼說吧:羅蘭巴特的戀人絮語講道:那一刻天旋地轉,也許有特定聲音或影像,但不確知是否自大腦幻覺產生?我們愛的究竟是彼此?還是愛這種戀愛的感覺?甚或是只是愛「戀愛」這個主體本身?多年以後可能忘記妳了,也可能忘記那感覺了,但是戀愛這個本身卻是依舊存在的,只是像塵封的物品般,妳得拿出來看看,但是她是在的,從沒消失,從她存在那一天就存在!
仍然沉浸在那種甜蜜與痛苦的煎熬中,這也是讓自己腳步一直向前不願停止的原因,算逃避吧!腦筋一閒下來就要思考太多事,不如就隨它去吧,書生的問題我仍未想透:我的軀殼在此,我的腦與思想是如何組成?如果思想是屬於我的,那我深睡時思想又到哪裡去了,但是空的軀殼又不能構成什麼?獨立的思考應該可以存在吧!等時間一久軀殼敗壞腐爛,思想總應是長存的,我據此推斷那時我還是會記得那一夜,妳那可愛吞麵條的樣子,總算不讓自己失望,愛情至少被我自己證明:它是永誌不渝的!
在這樣的時刻,總覺得有點熟悉,妳的笑容與一切,曾經是我生活中絕對的多數,妳的想法、妳的臉龐,甚至妳的特徵都勞勞記在我的心中,但讓我訝異的是:就像古代那個三生有幸的故事,書生因為參透了人生的禪機,他親眼看到心愛的人又投胎轉世,一樣的形貌與軀殼,對他而言她還是她,但是對她而言,完全沒有屬於他的記憶,因此在日復一日的折磨下,書生出家了也了解了世界的道理:我們都是過客,這塊土地、這個空間、甚至這個軀殼的過客,在時間軸的縱線上,我們有許多美麗珍貴的橫切面,可是每一個瞬間的美好就那麼一次,妳還是蓮步輕移地從我面前走過,一樣的味道、不同的時空,我知道妳還是妳、但妳也不是妳,至少不是我熟悉了解的那個妳。
所以我愛的該只是屬於妳的感覺吧,愛情是種奇怪的邏輯,靜下心來剖析,妳真的愛這個人嘛?如果撇開她的外表容貌、撇開捉摸不定的內心,剩下的是什麼呢?是那種纏綿悱惻的刻骨銘心,還是只戀著那種虛幻的堅貞?還是那種單純、不由自主的衝動。望著妳吃麵條,熱騰騰的煙霧裡妳的臉龐彷彿沒有邊緣,我很少仔細看妳的一切,只記得妳的聲音和迷人的樣子,但我是知足的,不一定要長相廝守,很多時候就像「天涯共此時」,妳在地球遙遠的那一端,這邊的黑夜是那邊的清晨,但是那無損於獨立存在的愛情,應該這麼說吧:羅蘭巴特的戀人絮語講道:那一刻天旋地轉,也許有特定聲音或影像,但不確知是否自大腦幻覺產生?我們愛的究竟是彼此?還是愛這種戀愛的感覺?甚或是只是愛「戀愛」這個主體本身?多年以後可能忘記妳了,也可能忘記那感覺了,但是戀愛這個本身卻是依舊存在的,只是像塵封的物品般,妳得拿出來看看,但是她是在的,從沒消失,從她存在那一天就存在!
仍然沉浸在那種甜蜜與痛苦的煎熬中,這也是讓自己腳步一直向前不願停止的原因,算逃避吧!腦筋一閒下來就要思考太多事,不如就隨它去吧,書生的問題我仍未想透:我的軀殼在此,我的腦與思想是如何組成?如果思想是屬於我的,那我深睡時思想又到哪裡去了,但是空的軀殼又不能構成什麼?獨立的思考應該可以存在吧!等時間一久軀殼敗壞腐爛,思想總應是長存的,我據此推斷那時我還是會記得那一夜,妳那可愛吞麵條的樣子,總算不讓自己失望,愛情至少被我自己證明:它是永誌不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