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0/06今天我生日.滿34歲了.

剛剛一通電話又再讓我整個心情亂了一下.

是我同學,也是我的初戀.

他現在有4個小孩1個前妻1個老婆.

不知他外面有沒有男人??

或許是少不更事,或是當初離鄉背井而我們又共處一室.

或是寂寞發酵或是單純好玩.........

或許我只是你失戀後的依藉

多年不見.許久也未曾連絡..但是

其實你在我心理仍是不可磨滅的

或許你覺得要當同志或異性戀你是可以選擇的

對我而言

我的天性

非我積惡難改

跟女人結婚.我不可能

最終,你選擇走入婚姻.組織家庭.而且你家三代單傳,兩姓公媽的香火靠你一人延續

當初你要訂婚時,我仍在當兵.我是透過其他人告知的

我打電話給你.你很不高興的告訴我是真的

我感覺你害怕

你害怕我破壞你的幸福

你逃避我

我.......失去你

最終你還是來找我了,你願意給我一個擁抱.其他一概不準

幫你湊足伴娘人數.(你前妻人緣真差.....)

幫你找我朋友當化妝師美髮師(你居然沒包紅包給她們)

等你結婚後.我離開嘉義.到了桃園.到了當初我們住在一起的那個鄉下

我沉再回憶裏.不能自拔

等我們再次連絡時.你女兒都上幼幼班了

我不會去壞你幸福壞你家庭

其他的同學發覺有異.你竟回答我們2個以前都抱著一起睡覺.而且我都消磨你

讓我尷尬.我連同學都不想再連絡.同學會我也不在出席

怕你會害怕我破壞你的家庭而胡思亂想

怕你因此為了保護自己而先下手為強.......

你還是跟幾個同學暗示了我的性取向..........

後來為了漂白為了自清為了向人宣告我們是正常的

我們跟同學共4人去作色情油壓...3600摳很貴

我對你們說謊.其實我面對女人.我硬不起來.

而你一在言語暗示叫我結婚,或許我們還可以偷偷在一起....

你言我聽.你計我從.

但我不該去傷害無辜的女生.我狠狠的拋棄了她.................

過了6年.我才去接受我的命.接受我的天性的性取向.

我放棄了你.才放過自己

再見面.........我還是懷念那一個擁抱

初見你那天,是你生日.9月5號

學校開學的日子.當安排座位時.導師要我們照身高排隊.而照你的身高你應該到前2排去.你偷偷從你的位子溜了出來

到我面前似笑非笑.然後你插隊.硬生生的擠到我跟前一位同學之間.

我們的身體....這算是第一次接觸吧.我注意到了. 你有很翹豐滿的屁屁.

從此你就注定坐我隔壁

學校社團相當興盛.你參加了樂隊,中午休息時間你都要去樂隊練習.每週班會時間也是你們的集會時間

後來一天.你拉著我,半強迫似的拖著我去參加你的社團....

我們有更多的交集.更多時間相處...........我也有更多的遐想

不過後來你跟學長發生不快,你離開了社團.我留了下來

你對所有球類運動都有相當的興趣,每天放學後你都在司令台前打球,而我都在司令台上練習

你還常常把我買來準備在練習完要喝的飲料搶去喝,即使是我喝過的也不放過

這讓我更加亂想哩

有時跟你多聊了.有時你巴著我要我吹奏一些曲子給你聽,常常你錯過了班車

所以我常常用腳踏車載你去坐車,其實對我而言

那都是多得的幸福阿



畢業舞會上你認識了一個女生.他是另一所女校樂隊的人..跟我主修樂器一樣.我跟她很熟

畢業後我到了桃園工作,你也到了中壢.而她到了台北.........

沒多久你也到我們公司上班.我們救住在一起了

你說你很喜歡她,想追求她.要我幫忙.我陷入兩難..............

因為她有一個正在當兵的男友.因為你給了我很多幻想.我喜歡你

我還是幫了你.我們常常去找她.她一直婉轉的拒絕你而你未曾放棄

直到她透過我讓你知道她要訂婚了.希望你祝福她......................

說來很怪.我知道這個消息後.我是非常高興的....甚至邪惡的幻想.....



或許你失戀後心理空虛吧!我成了你的依藉.

你上了我的床.起於一句賭氣似的玩笑話.我褪去你的衣褲.

我們的熱情在彼此身體上爆發........

你的毛髮旺盛.連背部都有細毛.多年以後.我在肉慾裡追逐時.唯一不捨棄的一點...從此戀毛

你連整個屁屁都是毛毛

下了班.就是我們2個人的世界.常常一台機車陪伴我們到處跑.我相當開心幸福的一段日子...

一直到你當兵去了.我辭去工作又到了嘉義.因為你在嘉義當兵.

在嘉義工作.最盼望你休假.你要回家前總是先來找我.然後我再載你回家,

你要收假了,也會再來找我,我再載你回部隊.

當時你的假還真多....到了年底.我沒考上好學校,我也當兵去了.

在新訓中心四個月.覺得很苦時.心理想的都是你.但是我們的假都剛好錯過,只能靠書信聯絡,偶而能通上電話

下部隊後剛好又移防停休.大概有整整6個月我們難以聚首.....

幸好你接了人事,我一個月才放一次假.你總是把假留著跟我一起放

這樣的日子.直到你退伍.你開始交女友.沒讓我知道

後來我知道了.你乾脆帶出來給我看.那夜你面對我的需索.....你拒絕了

然後你又失戀了.......我又開心了.甚至在床上你又主動了起來

我們相約在幾個月後.當我退伍時.到嘉義租個房子,有空沒空你都會來找我

那年情人節..我們還第一次到了汽車旅館

要退伍前一個月突然有同學跟我說你要訂婚了.只覺天旋地轉.........

你要訂婚前一個禮拜,我休假.我仍然懷著希望去見你一面

很多事很多話,見了面我們都說不出口

你只有一直跟我說每個男人都需要結婚........

我沒說什麼.我只有說我會祝福你們.當時應該是心如刀割但也只能默然承受

你不言不語.....而我真正體會到心痛

不是真的在痛.但感覺就像整個胸腔都卡住了.寧可死去.但卻仍然呼吸著

喜歡在夜裡撫摸你的雙手,把頭靠在你肩上.扣弄你的手指.你總是親吻我額頭

習慣用下巴在你胸膛磨蹭.將手貼著你臉頰.輕撫你那永遠刮不凈的鬍渣.常常你會咬咬我的手指

有時用嘴唇故意將你的胸前細毛拉扯.戲謔的只為聽你一聲悶哼.

我以為還能再續.甚至天真以為能夠繼續在一起只是得偷偷摸摸.

這一夜.你冷冷的一句”別再玩了”想跟不死心的我宣告結束.

我一樣將我的頭靠在你肩上,試探著將手放到你手上................

驚覺你緊握著拳頭,抬頭一看,你緊緊皺著雙眉,咬著牙,

原來我讓你痛苦了.原來我讓你害怕了.那不是我想要的.

可是我比你痛苦.比你害怕.我就要失去你了.卻是你要我接受的.

我轉過身去.眼淚流了下來.但一點都沒聲音.後來當我難過時.流下眼淚都哭不出聲音.

我居然是眼睛睜的大大的流淚.徹夜難眠.只能聽聽你最後的打呼聲.

翌日,我得回家去.當我要離開時.我伸出了右手,你愣了一下才伸出你手.

我不是會吵吵鬧鬧的人,我會祝福你.當我雙手握著你時,頭卻低低的說.

不敢看你眼神.而你卻拉了我一把.給我一個擁抱.一樣有力的懷抱,卻已經是不同的心情.

我把嘴唇靠近你的臉頰,偷偷多要了一點將要逝去的餘溫.在你放開我時.我還是貪心了一下.

我伸出手似乎是告訴你.你自由了.

而你的這個擁抱.我以為應該是你已經釋懷了的動作吧.

11月2日.我退伍了.我家裏搬到了台中,我還是打算在嘉義工作,暫時先住在同學阿華家裏.

之前你到嘉義當兵時再還沒找到房子時,我也是暫住他家.

一天阿華找了幾位同學還有你出來吃飯.之後又去KTV喝酒.

酒酣耳熱之際.你凝重問了我一句....你有跟阿華做嗎???

強忍著情緒回答你:沒有.

我想這是一個施力點吧,你想借題發揮你想辦法讓我遠籬吧.....我的心理開始朝這方向想.

阿華是我們同學,之前經歷錢遭盜領.父親往生.更在遺書理發現他只是養子.......

剛好我在他身旁.甚至陪他去找尋親生父親及哥哥.....

我沒想到你會這樣問.我想我該離開.朋友...留給你.

我低頭不語陷入沉思.

我更沒想到你緊接著問我.晚上去你家過夜好嗎??

我不爭氣的點了點頭.....

言語傷害後的補償??

你怎能一下給我希望.一下給我一刀........

你跟你母親對調了房間,因為你下個月要結婚了......

你笑著說連你老婆都還沒睡過這房間,就讓我先睡過了.那我應該覺得榮幸嗎??

我的心又開始糾結著.........

你開始對我說你未來老婆的事,而你既不抽煙不吃檳榔也不愛喝甜的飲料.怎會突然要跟檳榔西施共結連理?

我靜靜聽你訴說,我故意楊著嘴角,裝作平靜.

聽你對於將來家與事業的規劃與未來的希望,要兩個男孩,一個從你的姓,一個從你阿媽的夫姓.

一個姓林,一個姓孫.........你摟著我,一如往常,說得眉飛色舞洋溢著幸福.

是阿,我們兩個本來就不會有未來...你本該屬於婚姻.

我們如此靠近,我聞的到你的呼吸,我們的心已經遠離.

你讓我抱著,但不願我越雷池一步.我整晚想著,我該如何?

難怪,我們從沒討論屬於我們的未來.....


1994年12月27號,你結婚的日子,這段日子裏,你沒找過我,call你也沒回.連喜帖也只是塞在那台曾陪我們一起到處跑的機車上.

喜帖上的你更顯英氣.

結婚前幾天你急急call我,原來......幫你找朋友湊足伴娘人數,找朋友當化妝師.....

參加你的婚禮,我顯得很快樂.我應該如此..........

離走時,你跟新娘介紹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我心裏想,是阿,我們好到”曾經”上床.

你握著我的手,說著謝謝.我故意用力拍打你的屁股,說句愛疼某哦,然後離開.

回去路上,酒精作用了,甚至想說乾脆撞死算了...

隔天我忘了怎麼回到租屋處的,機車上吐得到處都是.

我要離開嘉義,我應該這樣做.

我又到了桃園,那個我們曾經在一起的地方.好生思考自己的未來,然後參加了職訓,準備再考夜二專.

我們只有各自的未來.........

大年初二,阿華頂了家茶藝館,突然興起,找了些人到他店裡開了同學會,臨時起意也來了十幾個人.

我比較晚到,原本鬧烘烘的包廂再我進入此時,安靜了下來.感覺..有人說了我什麼.

我一進去,你挪了身子,示意我坐你身旁.

有些同學用詭異的眼神看著我說,沒想到你有這樣的”習慣”!

我只趁機轉移話題,不回應.我冷冷看了你一眼,你神色自若毫無破綻.

你拉著我的手,說我細皮嫩肉的真好,而你的手粗糙起來長了厚繭.工作的關係吧,我想.

你老婆有喜了,真努力啊!

你說,你知道我會過來,所以你讓你老婆回娘家住.玩笑話吧,還是有點竊喜.

不知你想表達什麼.我還是到了你家.睡在你老婆習慣睡的那一邊.

看著床頭床尾的照片,你們笑得如此的甜,而我,現在究竟是要什麼??對你,我衝動依舊.

也覺得愧疚.看著相片中的你的老婆.

在我上床躺下之際,你伸出手來,放在床上.你的右手摟住了我的左肩.

以往,我會翻身向你靠過去,但我沒有.我還冷冷問了你三次,你手不會酸嗎??你這才抽出你的手.

你想要什麼?我想要什麼??你已經結婚.......有老婆了,你該屬於那女人,再也不是我的.再也不是.或者從來也不是.從來.....

起床時,我陪你一起去餵牛.結婚後為了將來你多兼了這份工作.

你邊工作,邊聽我說我的打算.我打算就待在桃園.至少唸完書.

然後你送我到車站,你說再見,我依然說保重,不想說再見,不該再見.

我還是問了阿華,那天你究竟說了什麼?

你說我跟你住一起時,半夜我都會去抱著你,甚至脫下你的褲子.

對於你,我突然有恨!

阿華甚至問我有沒有偷偷脫過他褲子?

你會這樣說的用意又何在?

我恨自己,恨我是同志.開始有些自虐.不想當同志.

在桃園我白天工作,晚上到學校打瞌睡......

假日有時去兼職,有時去喝酒.

往後同學會我不在出席,漸漸疏遠,連阿華也找不到我,我消失在你的生命.而你依舊盤桓在我心頭不散.

我努力讓自己愛上女人,但是......我做不到.成了人家口中的負心漢.

而她,永遠不知自己是個煙霧彈罷了.

這女生後來結婚了,寄來了張喜帖,我.........順勢裝作被拋棄,從此傷心不再談戀愛.

我用自責的方式來渡過,這段時期有個夢在我內心甦醒.


我母親有一次問我是否記得在高雄旗山那一段她們不在身邊的日子所發生的事?

我媽提到了隔壁當時等待入伍的男人.

我很奇怪地憤怒起來,甚至咬牙切齒說從沒忘記過............

但是,我忘了是什麼事.只有一些片段.跟夢境裏的片段.我不大明白發生什麼事...

但是我卻很憤怒異常!!

當時寄住再一對老師夫妻的家中,只有我跟我弟,姊姊住在外公家.那年我小2.

隔壁住著一位老阿婆.腰總是彎彎的.我嘲笑過他的彎腰駝背.........

她從不惡言相向,反而對我很好.我總是喚她阿婆.尾音拉的長長的.總是跟我說要常常唸阿彌陀佛.

上學只有上半天,而兩位老師要上整天的班.

我父母是有交代到附近自助餐店吃飯,然後我父母回來時再去結帳.

但她們家的小孩卻常常嘲笑我,總說我沒人要,總說我不要臉到她們家吃飯.

所以中午,我常常不吃飯.阿婆總是硬拖著我到她家吃飯.

等著當兵的男人是她孫子.

很多次夢裏回到這個時空,在二樓靠窗的小房間裡.

醒來只記得一些片段,有些連續性,不過就是作夢吧!當時往往是這樣想.

夢裏我剛上完廁所,到了房間,沒穿褲子.可能是當時的習慣吧.

我往窗外看,看到了同學,我大聲打招呼.無意卻見到一雙惡狠很的眼睛望過來......

突然我變成旁觀者,看見年幼的自己正陷入恐懼中,急忙穿上褲子,想鑽到床底下躲藏.

但那人已經出現在房間裡一把捉住年幼的我,然後....彈簧刀的刀鋒彈出來.......然後.忘了忘了...

少了一個片段......

然後女老師出現拿掃把狂打他一邊大罵.......

有時夢就結束了,有時還有一些片段但醒來後就忘啦...........

我媽跟我說那個阿婆往生好幾年了,那男的也結婚不久..........

我又夢見這個夢......有些片段連結了起來,消失的片段也出現了,雖不清楚,但我已經知道他做了什麼...

當年不知那是何物?當年不知事發生何事?如今,我想起來了.

原來不只是夢....潛意識裏去遺忘的過往....醒來了醒來了.那是過去的事實阿!

帶著憤怒醒來,我想.......或許是這樣影響了我吧.

所以,我才會愛上男人.......




幾年後我回到台中,轉換工作跑道.在一家傳統產業的製造廠當業務.

我依舊不接受同志身份.我仍試圖走入婚姻.

有時跟客戶去酒店,有時一起去嫖妓,在汽車旅館召妓.......

其實都是花錢陪女生聊天..........

我發現我懼怕女生生殖器..........就算我緊閉雙眼,就算她口技超高....

想走入婚姻卻又如此,為難自己.折磨自己.

每當午夜夢迴時,激情的夢從來都只有男人.

在台中買了房子,用沉重的房帶來作為努力工作的動力,但寂寞越來越深.

讓自己永遠忙碌..........

隔了六年,街頭偶遇多見的同學,他也在台中定居了.同學間開始熱絡起來.

你跟阿華總是一段時間上來台中,不然就是我們幾個在台中的去家一找你們.

其實再見面時,你既消瘦又憔悴.而我跟離開你當時相比肥好多.

六年,大家變化都很大,有時聽你抱怨你老婆,多久沒有性生活.......

我居然心理暗地詛咒你們離婚.

對我你依然忽冷忽熱.我清楚知道,當你們吵架了,我不過是你訴苦的對象.

當你們合好,我就顯得多餘.我依然忽上忽下,讓你的生活瑣事左右著我的心情.

你是舊夢,是過往美夢?還是未來惡夢?

921地震.粉碎了很多人的希望.

而我,失去工作.但也走出死胡同.

那晚,天搖地動後.經由電台廣播知道是地震.而各地都有災情傳出..........

我第一個想到的是你,急忙打通電話給你,希望你平安.卻只傳來你不悅責怪的語氣.

我打擾你睡眠了.沒多久.基地台備用電大概也沒電了.至少知道你平安就好.

公司成為一片碎瓦.對於未來,又是一片迷惘.對你....我更加困惑.對於你,我究竟算什麼?


我踏出一步,在一次酒後.

嘉義一家異男三溫暖裡,無意發現有些氣息流動著.

當年已經28歲的我,其實是個新手,不敢蠢動.去過幾次.

一次睡夢中身體某部位被人套弄著,醒來只覺得髒,急忙將人推開下去洗澡.將人推開同時,高潮了.

洗完澡後,我坐在大廳抽煙,剛剛那人過來攀談,互不搭嘎閒扯一番後,他提議去吃個飯.

結果去逛了文化路夜市,然後到一家汽車旅館..........

我的身體第一次被開發,出乎意料的溫柔及舒服........

對方是隻平頭寬肩落腮鬍的熊,抱起來相當有感覺.知道我是算第一次,他帶著我走過一些場所,算是帶新人吧.

沒多久,一次我去找他,我還帶我去中正公園釣人,然後回家3P......

這算是告訴我我畢業了,此後自己去玩吧....之後不再連絡.




房貸負擔重,在台中我找不到應付得了的工作,我又回到以前這家公司,當回鍋員工.

然後接納了自己同志的身分,但訝於性取得的方便.....我開始迷失.

一次在同志三溫暖裏,覺得意猶未盡,留下電話.一頭栽了下去,他成了我前前B.

又是一隻熊哩.

算一算,好像又是六年多不見了.....

我們終究是只有各自的未來.不相干的未來.

你的一句生日快樂,引發了我心理的再次激盪...

終究,我忘不了你. 我選擇不再見你,但我依然愛你.

我沒活在過去,但我愛的你已經死在過去,再也不存在,只在我心理.

初二開同學會 我見到了多年不見的高中同學還有你

身形也沒有多大變化..只是平添了許多歲月的痕跡,也更加成熟.

10幾年來一樣29腰,一樣樸素的穿著,一樣黝黑的皮膚,潔白的牙齒,迷人的笑容,

雙手因為粗活而積了老繭,臂膀似乎更加粗壯,眼神卻憔悴了起來.

以前你吃素,跟你一起時,我並沒忌口,隨性陪你吃素,也吃荤食

現在我吃素,你卻不再持齋.

你因為胃潰瘍不再貪杯,幫我倒了一杯酒,自己喝麥阿茶.

一樣一飲而盡,不同的內容,喚不回的時空~

一樣喜歡緊握住我的手看著我的眼睛說話,只是親切,那份曾經的私密早已蕩然.....

一樣你的自在 卻是我的不安.........

離開一個城市,離開你遠遠的,多年以後,你卻仍觸動我的心.........

散會時,趁著大家都走出包廂,你的老婆小孩先到車上等你時,

我抱了你一下跟你說再見,嘴唇還是貪心的偷偷從你臉頰滑過,我回頭看了你一眼再說一次保重.........









一旦開啟思緒的箱子,久久久久不能自己.

幸福的時刻去開啟它,淡淡失落的感覺.

悲傷時候開啟它,只怕不可收拾.

陳年日記,紀錄過一起的日子,只寫到參加他婚禮那天........

以為我扔掉了,沒想它還在.

多年後

即便東奔西跑,它還是在左右.

你的一句.生日快樂!多年後的一句生日快樂.終究你沒忘記我

而我是想忘也忘不了

也許沒有辦法接受自己的人

沒有辦法決定自己方向的人

才是真正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