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雜記》 宿命中的兩張臉
現在總深深發現,文學並無是一條好道,如果還有選擇的可能。至少張忠謀在自傳中交代其志向的轉折,似乎很多人總受著上一代甚或上好幾代的束縛與背叛,我總“宣傳”面對近代歷史乾隆後的都該予以掙脫,甚至有學者主張(其實嚴謹的說,是我本人的推測該學者憶有所指的哀悼)是康熙。
對(廣義的)中國人來說,都具有強烈的民族自尊心,這是從宗族主義發展而來,當然因為不是“比較歷史”,就請別反駁“外國人也是”的立論,很明顯的,乾隆由盛轉衰而康熙並未於國際質變下的轉型與改革,因此或多或少的如今,隔山打牛般的隱約影響著現在,“如果”,雖然歷史上沒有如果,但如果不是那樣的,或許我們的靈魂不在現在這個軀體,也可能同一人,但際遇會有所不同,而最大的不同,可能是沒有老毛老蔣,又或....太多太多的“如果”,也只能是“如果”,一種很沒意義的“如果”。
但相信,每個獨特且唯一的你,這個“你”是是真實的存在,另一個你也只能是你,沒有再又另一個實際的“你”,可與你共有感知與情緒,相信心理學家對於人格有很科學的一套理論,當然這些理論也是從現實驗證來的,所以人格它本來就在,只不過人們用學術來看清楚這些臉孔。
一直很熱愛“解離型精神官能症候群”的小說,《惡童三部曲》、《變身女郎》乃至於美麗境界的John˙Nash,皆為曾經的洛陽紙貴,然而《追憶似水年華》的意識“亂”流更能彰顯且彌足這“宿命中的兩張臉”的嫌隙,下個床就半本書的篇幅,雖然很有“騙稿費”的傾向但人生不就是這樣,難以用幾個歸納後的法則分類嗎?這些作品對於閱讀歷程,是極大的冒險,你看到的可能不只是故事,而它可以反射自己,而折射後的自己,應該Hold在心海,無人的心海,但另一張臉確很楚門般的“躍躍欲試”下的偷窺,偷窺正滿足檯面下的另一張臉,而在相戀的過程中,選擇的當下,檯面下的這張臉卻躲了起來,而檯面上的香水百合桔梗玫瑰看起來那樣真實,聚光燈的投射下更顯嬌貴,身不由己的奧妙人生,在任何可能或不可能的第四度空間中,選擇了檯的主人。
漫入三萬英呎的雲端,她會來嗎?
ps.最近在寫一篇小說,談這個世界上的“不可能發生的事”的故事,而這“不可能發生的事”他可以很真實,真實的難以掌握,她的結構在每一個可能,就全新如處子般的護照,可倒臥五人大位的殷情懷抱中“生生”睡去。
這故事已在我心中互喊半生,她會來的,我堅信她會來的!相信她與他都真實的存在,在每個獨者的每段夜裡的時光。
當然戲謔的說,她不過是本拼妝書!都是“外面的世界
”下大德眾生的串串情,我、這本書、乃至於大多一切,他是怎樣的可笑。我們不過重複著拼湊著這春來秋去季換更迭的愛霧。至少這個過程,我們是可以被檯面所選擇過的,既使最後我們幻化成10的-9次方的懸浮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