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書的對話》張恨水◎紙醉金迷
《人與書的對話》張恨水◎紙醉金迷
警備總部的憲兵突如其來的拜訪,帶隊的中尉軍官還嫩的很,他冷眼的看著屋內的騷動,“離,猶遭也。騷,憂也。明已遭憂作辭也,這一稍動,既是離愁也是鄉愁,更是一種“自前世而固然。何方圓之能周兮,夫孰異道而相安?。屈心而抑志兮,,忍尤而攘詬,.伏清白以死直兮,固前聖之所厚!”之感的騷弄吧!但這對這屋裡的一家老小來說,這不過是種“紙醉金迷”,何以為故呢?又何以為界呢?
一個“紙醉金迷”至少讓這一家子,活了下來,因為這屈原的稍弄被掩飾了下來,至少對這個特務機關看來,紙醉金迷的金粉世家不過都是啼笑姻緣般的愛打麻將吧!
很早以前我便知曉這該是一部在人生終了前,必須得看,也必須得細細品味的文字與故事,當然,像我這種總神遊過往的異數來說,我真對劇中的每個人物都…牽腸掛肚的欲哭無淚卻有淚。還是那句老話,我不是文學評論家更不是大學教授之流,我並無賣弄學問與文匠之器,就只是一種遺猶未竟不能自己的情緒,自己的別人的錯蹤複雜的混亂下可嘗無有一種秩序呢?
我喜歡張恨水◎紙醉金迷,也許沒有張愛玲那邊偏執之美,但每個小人物的刻畫確實大氣,這邊的大氣我想是,是一種自己的小宇宙的概念,就算沒有魯迅的宏偉浩大,那這片天就是他們的所有了吧!
從經濟面來說,錢嘛!就是個經濟問題,但還要在上綱到哪一個層面呢?他不過就是個交易的工具,但他只是工具嗎?似乎又不是,這正正反反的論述,問題又複雜了起來,正如作者的意欲~自是人生常恨水長東,何謂呢?我想這“十七歲的雨季”是否可以暗喻這…大時代的可能呢?相信每個人都會有十七歲那年,十七歲那年妳在幹麻呢?這三個女人胡佩芝、袁園和東方霞,三個高中女學生在大時代裡的,該是悲劇又或是喜劇呢?至少在現在,是可以充滿未來的,就像李健在中學時代唱出的輕藍曲調,愛是什麼~我不知道~我不懂永遠~我不懂自己~愛是什麼~我還不知道~誰能懂永遠~誰能懂自己~把百合和日記藏在水邊~我純真的妳~我生命中的唯一~!
然而如果沒有日本人,她們三個人會不會有其他的結局呢?張恨水先生又會不會有其他的說法呢?有時候文字是很殘酷的,她讓我們遲遲無法忘記那些我們的曾經,有時候人性是可愛的,但他往往總讓人不敢恭維,無奈這許許多多的無奈,我想該是《紙醉金迷》裡縱貫全場的一朵雲彩,而他的顏色看起來是陽光反射造成的,孰不知適才為,你我的眼裡映入的,並無該與不該,更無貪幕虛榮自私自利的選擇,端看那句名言~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ㄚ
四姊,是個有點《金鎖記》裡七巧的味道,也許有人會認為四姐很壞,當然我們不該二分法去看待一個人,不過可恨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似乎很有說服力,所以七巧跟四姐一樣,我是同情她們的,如果朱參謀長真是個依靠,而不是一個只聞樓梯響,不見君下廂的情聲,那何以朱四奶奶的火爐會打翻呢?何賽飛演譯四姐實在無話可說,特別是穿插的上海話,更加朱門酒肉臭,但誰又知道一夜狂囂後的孤寂呢?您們各位看倌或許不曉,但我卻知曉這莊生曉夢的筱蝶是怎樣“聊齋”我的身軀靈魂,不過聊齋一下何仿呢!這就那句廣告詞~玫瑰之夜鬼話連篇,貼切的我慶幸自己,在不惑之年下,曾有的玫瑰與鬼話,至於四姐與七巧就在風櫃之後的佝僂圖騰下猛獸咆哮的吶喊裡,好險我們在,至少我在動物園外頭……吧?!
雖然這樣說,其實四姐還是有她為了活下去的一種藉口,看起來像報復,更多的,我想也是為了愛因為愛吧!一個人的牙刷的杯子裡,少了的確是多了的那一份~不能沒有你阿!
~待續~范寶華、魏端本跟宋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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