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書的對話》經典的只能經典˙誰是最愛?~史記
你問我最愛看那本書,用部好了,這樣可以多塞一些!
戀書癖的論述多又雜,還相當深入,無須我這小人物一一朝聖,該死的溫柔也難以撫慰,飢腸轆轆的一個冬夜旅人和他那杯濃烈的玫瑰咖啡,最後愛上火柴的香菸燃燒一切來鎮得,法海的嘮叨和小青可能的背叛。
根據卡爾維諾《為何讀經典》中的論述:
1.經典是我們常聽人說,"我在重讀……"而不是"我在閱讀……"的那類書。
2.我們將人們讀了愛不釋手,加以珍藏的書冠之以經典;但並非只是那些有幸初次閱讀它們的人,才精心珍藏它們,欣賞它們。
3.經典具有特異的影響力,它們不可能從頭腦中清除,它們潛藏在大腦的記憶層中,披上了集體或個體無意識的偽裝。
4.每一次重讀經典,就像初次閱讀一般,是一次發現的航行。
5.每一次閱讀經典實際上都是一種重讀。
6.經典從來不會說,它當說的,已說完了。
7.經典帶著以往的閱讀痕跡傳承給我們,並且帶著它們本身留給文化,或者更明白地說,語言和習俗的痕跡。
8.經典不一定教給我們以前不懂的東西。在經典中,我們有時發現的是某種自己已經知道(或者以為自己知道)的東西,但不知道是該作者率先提出的,或者至少以一種特殊的方式與其聯繫在一起。這同樣是一種帶給我們莫大歡愉的驚喜,就像我們總能從對血統、親屬關係和姻親關係的發現中獲益。
9.通過閱讀經典,我們感到它們遠比傳聞中所想像的更新鮮、更出乎預料、更不可思議。
10.我們冠之以經典的書具有一種類似總體的形式,可與古代的法寶相提並論。根據這一界定,我們正在趨近馬拉美所構想的"全書"的境界。
11.經典作家是那類你不可能置之不理的作家,他有助於界定你與他的關係,即使你與他有分歧。
12.經典只有與其它經典相權衡才能確定;但任何人都是先讀了其它經典,然後才讀它的,因而立刻就能在族譜上確認其地位。
13.經典是這樣一種東西,它很容易將時下的興趣所在降格為背景雜音,但同時我們又無法離開這種背景雜音。
14.經典是隨背景雜音而存在的,哪怕在截然對立的興趣控制著局面時,也是如此。
按這個標準,《史記》是我看過,當然是登大人後,最為之動容的,雖然學生時代,中文一向不是特好,師生戀的情愫橋段,當然只能給國文老師,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不是天才的我,在慾望一一攤開眼底之時,這不是特閃亮動人的顏色卻越來越粉紅了起來,因此我可否冒著天下大不韙,諱言無庸一句經典的一十五條。
15.經典她遠又近可大可小,變幻莫測,浩瀚卻垂手可得,平易卻難以參透,天才看她變笨蛋,愚者看她心戚戚,一時像戀人愛人,一時又如見淡的路人,她最大的功用就是讓小時不了的人,等待她的到來與恩典,當然也包括了包地瓜。
這樣一說,好像只有聖經之輩和我們的另一半才能與之媲美堪敵。
其實看了不少書,自己也想寫本像樣的書,紀昀就是個很好的例子,他修四庫全書,看盡天下奇書珍本,結果他的著作就鬼畫連篇笑語如珠,那我呢?在滔滔的江河中在綿綿的山脈裡,我們還能是啥呢?
看著滿山滿谷的書,許多或許只是滿足對於知識的恐懼,又或是……那些癮書嗜君子們自然有一套說法,我們也毋須畫蛇添足多上一筆,就當他是一種愛戀一種依賴吧!
因此,為何《史紀》是我選入的第一本經典呢?
不可否認,我們都是個中國人,無論用這樣的正反論訴,你我現在看到的文字都是我們祖先的產物,因此全球最賣座的《聖經》,無法列為第一;《史紀》當然不是中國第一部史學著作,史本來就只是紀錄,就跟會計一樣--忠實表達與一致性,但史的主體是人是事件,太史公把歷史說得很感性,他有他一套取捨的思想,我們或許還可以猜太史公在事件與事件的片段中加入他獨自的見解與想像,我們也可以猜測他對於無法求證的新聞事件,稍做戲劇上的修飾與調侃,當然我並沒敢挑戰他正史的地位,我想正因為《史紀》並沒有泯滅人性亦未湮滅證據,他感性又理性的,在每個挑燈夜戰的苦咎下,為中國歷史注入一顆仕子赤子的種子。
《史紀》當然是第三人稱的客觀敘事,但卻總埋著“寓褒貶於敍事之中”的第二人稱,於是所有願意“金鎖”於此的讀者們,投以懷抱後,我們境變成這故事裡草原下的第一人,於是我們又用這“你”來反思自己這個“我”,最後回到這“在每個挑燈夜戰的苦咎下”的他們,這是一趟極度驚艷的閱讀之旅,只能意會不能言傳,各位看棺,如果您愛聽故事看故事猜故事,《史紀》絕對一個一生一世的選擇,不過這個選擇,如果您能用您的一顆心☆,體會感悟認真對待,她除了給你厚黑般的外在價格,更會讓您擁有這“三藏取經話詩蕊,女錦拋茵羞澀緣”,取經之餘,浮想聯翩,春意盎然。
深澀難諱的文字,蛻去這身面紗的慾望,痛苦的卻是…神秘的牽絆,因此神遊《史紀》,在某個程度來說,忌諱犯神,犯字字推敲的神,把一個個文字幻化成玲瓏秋波錦繡鴛鴦闌珊春茵彩蝶飄渺細柳絲絲,投射在戲台上的一絲騷弄,這時《史紀》用了另一種聲音,唱出瓞綿不絕的古道幽韵,耄耋茶香!
梅有意外的,這時,你們我們,順著所有的想當然爾,我們亦可譜出自己的《史紀》,我的史記!我們的史記!
管她誰家的絕唱,管他哪韻的離騷,就讓唧唧複唧唧…複唧唧…將所思所億所盼所念,經緯一線,織“盡”東閣門西閣床的日月星辰春夏秋冬喜怒哀樂的無啼卻一聲,夢迴南柯下的詠嘆吟誦裡吶!
因此,我喜歡《史紀》,特別是在黃鶴樓那晚,白居易一曲長相思: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州古渡頭。吳山點點愁。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歸時方始休。月明人倚樓〜
如果用心,《史紀》絕對不是結繩紀事那樣簡單,這…便是無聒(國文老師教史記不會很吵的)。
太史公的際遇,我想用《松花江山》插曲《思鄉》裡面的一句:不忍想〜不肯忘〜,這心境適合他是和我,適合每一個人,每一個兮易水寒的人們!
總而言之,《史記》是部經典,值一輩子戲戲品味,殺鵝曲阮多經典阿!
..思鄉
雪茫茫 人各一方
夢太遠 往事被凍僵
望明月 家在何方
夜太長 心事已蒼涼
不忍想 不肯忘
我不要只在夢裡回家鄉
用熱血 解冰霜
我的淚水化成露珠向朝陽
.. 女兒情
鴛鴦雙棲蝶雙飛,
滿園春色惹人醉.
悄悄問聖僧,
女兒美不美,女兒美不美.
說什麼王權富貴,
怕什麼戒律清規.
只願天長地久,
與我意中人兒緊相隨.
愛戀伊,愛戀矣伊,
願今生常相隨.
願今生常相隨,常相隨.
..相見難 別亦難
相見難 別亦難
怎訴這胸中語萬千
我柔情萬種
他去志更堅
只怨今生無緣
道不盡聲聲珍重
默默的祝福平安
天下事常難遂人願
且看明月又有幾回圓
遠去矣 遠去矣
從今後魂縈夢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