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露集》也論讀書〜批判性閱讀VS開放性閱讀

不小心〜就戀上了文字！

聽說蔣勳教授出了本關於美的書，我有點忘記我在哪個城市寫下關於對我自己來說的『美的歷程』事過境遷再去憮舔仍.....，

讓我自己再回味一下攸關『美的歷程』的水峙！

之一

記得在高中二年級的時候，一位國文老師要求我們買本書《美的歷程》，那時候哪裡知道何謂美的歷程呢？據說那本法國文豪筆下的少年煩惱，連拿破崙都看了數次，這時候又要用跳躍的思考來理解拿破崙的美吧！又說張愛玲在上海那個李鴻章留下的房子裡，一個有點孤僻的小女孩，不自覺的還是命中註定的埋進了紅樓的夢魘呢？再者末代武士裡櫻花的美是因為凋落還是因為凋落後的再生呢？美這種東西，一直是人們嚮往的，那到底何為美呢？

    在雨中走過一段熟悉的廣場，傘讓我全身濕透，走進家門前那滿身是水的痕跡，依然如夢初醒般的青苔藏在樓梯的間隙縫裡。美的歷程浸在這不為人知的平凡中，這是美嗎？如果是，那又該是怎樣的美呢？如果不是，那又該如何安慰這美的存在呢？

    在一個微暗的路燈下，燈束將空氣裡細微的塵埃，清澈地游離在明亮與昏暗的界線上，似幻似真地飄在金枝玉葉的結局上頭，何知這孤燈寒窗竟孤立在不起眼的溝渠邊，日暮低垂後的長空之夜裡，對家的窗簾邊映著細數昨日如往的身影， “玉瘦香濃，檀深雪散，今年恨探梅又晚”之憾，與，“坐上客來，尊前酒滿，歌聲共水流雲斷”之酣，這如長江黃河之水～般，千篇一律的奔馳在這“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的人世間，時而大時而漾，時而光時而淡，後已，便平躺在身不見底的濱海大洋之西，～這是美嗎？我想孑然一身的孑孓，經歷這般的歷程後，煥化成飛蛾撲火或是彩蝶雙飛又或是妻梅子鶴，終將海市蜃樓後的珠沉滄海，運氣好些的話，下次移山造海之際願再下次的海市蜃樓之時˙再次名揚四海之濱土～如鮭魚般溯溪而上跳躍龍門之癲，竟為了一個世俗的字眼！

    這是美嗎？

管他的！珍饈美饌之賞 羊羔美酒之際 鮮衣美食之宿 楊柳宮眉於側 朱唇粉面於前 城北徐公依傍 ，蕭郎陌路前，豈有不食之因不摘之理不喚之由呢？

  所以，美的 太偉大了！太悲壯了！

就讓我們努力的學習好擁有“顯示性偏好”的經濟個體，用世俗的大洋來換取這代代名人輩出的憂患年代裡的絲竹案牘，

享受著～

張愛玲的金鎖記，卻不用體驗這 淒涼的愛情

三島君的金閣寺，卻不需嚐試這 自負的切割

享受著～那“圍”數不多的會計借貸後的資產借方，

一個無法用歷史成本衡量的～ 美！

    一陣哭泣戲謔後，你我只是靜靜的回到了夢境的起點，暖爐在伺，剛燃起的菸就襲了熄滅一途，剛泡好的茶就苦了紫砂的冒失，柔順安逸的燈光仍在案前，宣紙上的墨汁等待烘雲托月的過程，這就是人生中《美的歷程》，堯 椅再等待靜止前的 堯 晃之時，誰知道 舜間的我～早已在短暫的斯萬家的角 禹 邊～呢？

之二

尾椎末梢的神經，在一次冬夜旅人的眷顧後，突然敏感的連與空氣邂逅都感到這痛楚！

野人獻曝便高亢一曲～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邂逅相遇，適我願兮。

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揚。邂逅相遇，與子偕臧。

一路上，慢…慢地移動著，分不清認不明身體周遭的氣流，不知何時末梢神經的刺激會寄送到大腦的意識中，話未畢語未果思未名想未了～整個身體向上揚起的痛楚，讓整個感知器官都害怕了起來～耳朵上必須透過光線細看地的汗腺，被這痛楚湧進了黑暗的世界，然而我仍一步拖著一步，緩～地不能再慢的走向～可能的被窩與未知的夢境。誰知道張騫十三載的明日是何夕呢？

杜甫曰：聞道尋源使，從此天路回。牽牛去幾許，宛馬至今來。

王維雲：渭城朝雨浥清塵，客舍清清柳色新。勸君更盡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

是何夕呢？朝聞道，夕死可矣？可哉？我想這真是災喔！

遊歷“明古思今”之途，環睹“古人不見今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之塔，省思“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之曉，白郎懷才三遇而不欲取，何哉矣？（按編：文帝好文而臣尚武，景帝好老而臣尚少，陛下好少而臣已老，是以三世不遇。）龍磐駿逸般、仙雲野鶴般、鷺朋鷗侶般，在枕石漱流中餐松飲澗，冉冉上升的沉木香霧，在巾綸羽扇的推動下，韜光養晦之勢可否以另一馬之態又一戰定中原？

很多中國人，侃（看）著東方的紅、手本上的紅，總認為成王敗寇乃“為”（圍這字更棒）正道，淑不知～敗寇後的苟且偷生需有史公之勇啊！淑不知～敗寇後的靡衣媮食尚有後主之情啊！淑不知在東坡半山之石尚為堅柱，在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福禍避趨之的樹碑（數悲）上，一字字刻上這  美的歷程 ！

就讓我們努力的學習好擁有“顯示性偏好”的經濟個體，用世俗的大洋來換取這代代名人輩出的憂患年代裡的絲竹案牘，

享受著～

不需爭執的新舊黨爭，得以山坡（山~王半山 坡~蘇東坡）合流之事！

不視混淆的男女有別，得以兩李（一~李清照 二~李後主）合生之盼！

不在意這～

黃的

藍的

紅的

綠的

狐媚猿攀的功成名就亦然，不都在我壺間笑談之間的字裡行間嗎？

殺的天灰地暗生靈塗炭，愛的朝天伴地銷魂奪魄，恨的二桃三士烏啼花怨

七情六慾嗔癡癲，一日三月春思寒～這就是不用付出代價的夢寐以求的美，

美嗎？

不少人以為美字由羊大兩個字構成，認為美的來源於古人認為羊大為美，其實不然，美的甲骨文其實是站立的人，頭戴羽毛的頭飾的形狀，後來簡寫時誤作羊大兩個字，和美同源的每字，甲骨文寫作戴羽毛頭飾的婦女，在古代兩個字都是表示漂亮，好看的意思，後來才作他用，魯迅先生曾經把“美”解釋成“戴帽子的太太”就是此意。

所以 美 還是說女人，“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之三

印象裡，遠方老家不起眼的堆滿雜物的牆上，掛著一種那時候還不知曉的一種樂器，這當然是後話了！後來知道，這是二胡，那時候只知道每天雞沒叫日未醒之時，雞的啼日的焰都被這二胡的惆悵聲，拉扯著，床邊驚醒，是驚醒嗎？我也不知道，可能除了懊悔昨晚熬夜生蛋跟玩陀螺，怠慢了月眠嫦娥而更心生懼怕，悔不當年的愛情靈藥竟真長生不老的永痕在左心房下面偏右的支架上吧！血“謁”流經支架裡螺絲釘跟帽的介面處，白血球並未發現非我族類的防禦，血小板並未體悟自我傷害的遺憾，但紅血球卻發現了那滴缺乏滋養的花嫁，紅血球把支架說城花嫁的原因可能是～這二胡的悲愴聲讓她們為收復失地的纖心而滋養著每個人，默默無聞的琴弦上了馬，西出陽關的馬頭琴更讓這群纖細玲瓏的，懸上了霜露之思暮雲之樹蒹葭之情的秋水妳伊人，海～海可以是水漾，海～海可以是沙礫，海～可以是被鐵窗壟罩的月，海～可以是一望無際的夢，但海往往阻斷了～空間跟時間的連結，像極了閻王要你三更死，怎待拖過五更天！

      登高一看，呼～羊群頑皮著挑逗著牧羊人家的小女孩，秀氣駿逸的臉龐紅冬冬的染上了稚氣，兩條小辮兒千年一律的垂在耳旁，碇藍色的天空裡一片雲都採不到，空氣中瀰漫著一陣陣金戈鐵馬後的平淡清香，這廂那廂早已不見煙硝，有的只是黃昏之時大得不能再大的太陽，偶而呼嘯而臨的駱駝商隊已被展翅高飛的巨鷹取代，這浩瀚的沙海裡深埋著黃金家族的權杖及冠履。

    一個個不支體力卻貪玩的人無端得走進海市蜃樓的詛咒裡，這是個敬畏薩滿後的冒險，千萬里的塔克拉瑪干（維吾爾語為:"進去出不來，既死亡之神），用這一步～步的走，走向太陽落下的地方，胯父之咒為一個個不信邪的螞蟻挑戰著，正當躍馬奔馳之時，安達之義卻利劍入心的背叛，正當雄心萬丈之湧，孛帖之難如影隨形的煎熬，漠裡的浪花輕拍著裊裊上升的飢餓，突然不知那來的弓箭手，咻～一箭射出，眼前的時間在四十度的空氣下凝結，本能性的閃躲反應，但～太冷了，動已是奢侈的享受，箭飛快的向我撲來，再穿越心臟之際，痛已被冷冽所麻痺，連悲壯般痛心的滅亡也奢侈嗎？我不知道，也不知道還有多久可以思考，正當箭尾殘殺拭掠後厭惡無趣時的離去前，我失去知覺，但也許不是一個太長得時間吧！我恢復知覺，一個似曾相似的空間如剛剛一般，自由給了我一張底片的時間，但更冷了！重覆著馬弓手的，咻～又一再重複著那一張底片的須爾，我唯一篤信的是，我向著太陽下山的方向，在一次次如夢如醒般著位移，速度已不是考慮的對象。但也許我正考慮也是擔心那一次次自由的一張照片，該擺怎樣的姿態吧！當然還有我到太陽下山的地方的時候，太陽是在天上還是地底，我可能更喜歡月亮吧！

之四

一個眼神的靜止，讓整個生命都凝結在那只冰冷的觸覺上，那眼神的遊疑與猜測伴隨著自信的外衣與執著的長靴，艷抹的彩妝掩飾不了安靜的期盼，芝麻般的皺紋更添年華的艱辛，靈光乍現的高底紅酒杯震耀了躲在天際邊的黑底高跟鞋，咵咵聲地～呼喊著這躲著藏者謐著僭著在心案邊鑲上的木雕繡花裡。

別緻的木雕繡花，一碰就碎的枝節，讓人憐惜的不敢再說，噢～不！不是憐惜！是心疼這可能的碎。吧！

    閃爍的意念，一轉～那冰冷的肌膚裡，隱約流動著熾熱的雪液，原來》》古典與現代的碰撞；家庭與事業的矛盾，

原來》》妻子與情婦的戰爭；美女與野獸的突兀，

原來》》沙特與康德的爭鋒；唯心與唯物的爭執，

原來》》原來這》》

原來這～這原 與 這來，都…攘人好夢，這原與這來的細縫才是供蔓延的栩栩生風。啊！嗎？

許～這三百字漬，漏在這原與這來的鏡面之間～一個未來嗎？

 在這自愚愚人的過程裡，批判與開放的檢視回顧，這段所謂美的歷程！

 回到正題，再不探討讀書的本質、目的、原由...等及伴隨而來的知識乃至於地位....等的課題，套句經濟學的話術：假設其他情況不變，唯一的變數是閱讀的心態，更淺顯的說就是工具也就是方法論，因為方法論的不同，後面所灑出的果實與感受，會有更寬廣的原野與顏色，我並不知道是否有人想到這種名詞，畢竟無關學術，太嚴謹也就失去曼妙優雅中的“與燕子揮手訣別”的滿足與詫異。

批判性閱讀。批判..批判...你想到誰呢？永遠的反對黨嗎？或許有學問飽一點的，其實也不用飽，只要高中國中不太混，蘇格拉底你聽過，你就知道，這所謂的批判該是哪樣的態度，就是要絕食，就是要反對，不給糖就搗蛋，給了糖還是搗，其實就是你媽媽每天給你漏氣的打擊，激情過後情侶總是...喔.喔.喔.的不太激情的心態，這是啥呢？這是個很重要的過程，沒有這個戀的過程，我稱她是戀書五部曲，從沒沒無聞到有人喜歡為一，二便是喜歡後的原來不是我想像，三呢？喜歡.不喜歡.的花瓣選擇你我她，四就是你中我有，我中有你的鱉龜之爭，五是完結，就是在依戀苦戀熱戀毋戀中等待下一次的完美演出（失常也可以）。說到這，又玄了起來！其實說穿了就是挑愛情的毛病，一本再不堪（文字的標準又是個很大範疇的東西）的作品，都再再反映作者的心身靈的狀態，作者或是作品本身就是一次刺天人交戰後的產物，明明不喜歡又看似喜歡，喜歡卻有總是有點不對盤，用這種態度這種口舌來看待每一個經或不經的典，還真有點過癮。我們舉兩個例子。一個是極為經典的（對台北都市人來說）傷心咖啡店之歌（不能用太大範圍跟格局的作品，不然難以幅眾）。一個當然是我自己的東西。

面具是一種掩飾也是一種裝飾，因此只要看到面具，就是一種美！

您用批判性的價值來看待每一個作品，這甚至包含真實人生上演的每一齣。《傷心咖啡店之歌》的開始，一場命運同學將馬蒂帶到一個看似合理偶發卻又突兀的另一個空間，她說那是傷心咖啡店，五個都來自地球卻又不同星球的人，交織出不同組合的海藍色的波映，......

真是這樣嗎？馬蒂那可能這樣，海安哪可能這樣，不可能，這不是真的，再一次刺理性的反擊辯思下，你可以用任何一個你認為對的藉口來反擊她們，明天不上班嗎？還在PUB打工！....等等，因為“這”怎麼都是又怎麼都不是，所以難以察覺，但她卻是存在的，她就是在，存在與不存在間的“在”，抱著挑戰權威的心情，接受著每一刺的批判與被批判，這滋味是過癮的，難以說明，但卻可以用下水來體驗，這批判性的閱讀，不用有結果，只要讓批判後的果和因、光和闇、罪與罰，留在心中，等待發酵的那一天。

開放性閱讀。當批判過後，所有好的壞的，也不能說好壞，就是剛說的“果和因、光和闇、罪與罰”，這時候，連我自己都有一種倒吸氣的一種.....開放性秘密的羞愧與自在，接著用一種同理心的態度，當那些被批判（英文就是主動+背動的辭性）出來後，對照批判，似乎有種封閉性，但也不全然，你也當她是，因為看起來結果是具封閉的性質。其實開放性閱讀，我更覺得是一種連接，把自己連接到作品裡的任一人事時地物中，讓後在連結到作者本身影響他那隻筆，無論主客觀的虛幻真實裡，這時候真是全然的閱讀歷程的超然意境！

這其實，已經不是一種閱讀，而是一種修行！

真她媽的乙太懺悔實錄町！！

不酊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