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劇的漣漪》 從光陰的故事中反省復刻版的旋律~論老蔣小蔣們該欠中國人的一句道歉與古代中國刑法主義中的論罪原則
《戲劇的漣漪》 從光陰的故事中反省復刻版的旋律~論老蔣小蔣們該欠中國人的一句道歉與古代中國刑法主義中的論罪原則
近來,邂遘了《光陰的故事》,洩的我一池春水的笑容與淚水,卸下的笑與淚竟是豬羊變色的無奈。
孫伯說:我們這一代人因為國家而打戰,妳們這一代幸福多了,有機會念書就好好念書吧!他語帶無奈的跟毅源這般說道。有時候想想,如黃舒駿在改變一九九五裡唱出的:「我和台中的距離漸漸的筆上海還要遠。」時的一種甚為複雜的思緒與感覺,但又說不出所以然的自成一派的流利。
上回問一個山東姑娘:「妳看過光陰的故事嗎?」她過了甚久的時間回了我一句:「妳是說眷村文化嗎?」她會這樣回自然是有原因的,她娶了一個台灣桃園的男生,據說這個男生為了她跟家裡鬧翻了,曾經她在追求我的過程中有個從年紀來看可以算是個文革末期的大陸女生對我極為不滿的抱怨說道:我們家姑娘可有俄羅斯血統耶!眼前咖啡廳前的落地窗反射出一面五星的旗幟,在這光輝的十月格外諷刺,如同別針紮在攀龍附鳳的旗袍下的例外與不對稱的耀眼。
在《光陰的故事》裡,馮媽是我最為之動容與震撼的腳色,鐵達尼的船與海角七號的船和拉貝日記的船以及海上剛情詩的船,都是某一個程度上時代悲劇的椽吧!她等船的心願在廿年後竟成了真,但這貞也不貞了,在我看到一個上海復旦大學的女畢業生的腿部瘀青心中恐懼的顫抖著。我們都是歷史下誕生的亦是創造歷史的…我們ㄚ!馮媽說:「娘!小君想妳!」這個娘絕對不是目前那個這些的憤青所能體會的祖國是母親台灣的兒子這簡單的意義與悸動。
陶爸很怕打雷,因為他的貪睡與疏忽,害死了他的戰友同袍,於是他開始害怕打雷,或許內心是種煎熬,這還是一種人性光輝的表現,然而編劇卻用陶復華偷吸強力膠與搶劫朱夫人皮包五百塊的橋段中開始,哥哥復邦頂了罪,早期警察的制服像極了警備總部致福的顏色,孫爸也曾在老家來信時,安排到對警總可能的拘留,這邊已經隱約道出這所謂的刑法論罪原則,我之所以不說是論罪法定主義原則便是強調中國封建刑法中的刑法的重點,其實是如何定罪跟證明有罪的形事訴訟法中的程序問題,因此到底是該割喉或是絞死並不是重點,而是有沒有罪的問題。張志新於一九七五的死似乎變是多眾多歷史下的莫須有吧!
近來因為民進黨政府的無恥與國民黨政府的無能(為了脫罪,我只是引用大話與2100名嘴們的話,引用無罪吧!),台灣逐漸陷入一種夜郎自大是非不分的漩渦泥沼裡,《光陰的故事》得˙出現,可能更反映出社會的一種安慰心裡與寄託假定的可能,誰叫我們都追憶著似水裡的年華中老去呢?大概是最近一、兩年來,蔣經國先生,這個總統又在各大宣傳媒體的聲聲響妳的夢境中抒醒,亦隨著兩岸交流的頻繁中,老總統的故居與行館們紛紛變成人間仙境,在部隊服務時,所有的軍區總有個顯明的口號:主義、領袖、國家、責任、榮譽,那時候只知道這是個要我們一直跑下去的地標,左去右回一圈又一圈,但現在看看,這五個元素誰重要呢?一首劉家昌的中華民國便成了族,這個轉變,姑且不論成王敗寇之憾,但這血流成河的屍體如蠶勇般,在吐絲後便一舉成仁,一借一貸下一生一死的平衡就是~蔣家的門牌,與四萬哩長征下的漂泊,在一把把大刀背後的刀鋒下印出東方的紅色山河,古詩有云「國家不幸詩家幸,句到滄桑賦便工。」是不是只能用這句話來解釋砌滿絲體的揚子江呢?
或許我口中厭惡的憤青,正是我,別人口中的如是說的我!?不~!我永遠記得早讀國小一年籍的我,對著那不算浩大的操場邊所景仰的那面國旗時的情緒,與十月國慶飛躍我家上頭的F104老母雞的菁艷。楊子敬ㄚ楊子敬ㄚ你所追尋的桃花呢?看著這光徽的十月,大落地窗內是洋玩意的電子商品,靜裡映著飄揚的五星旗,確實筆那青天滿地紅留下更多的鮮血,當汪茜茜想到父親時,配樂與想聽的旋律竟是~亞細亞的孤兒!慢慢的我逐漸體會到這又愛又恨的到底是啥?那祝福也是一種愛的無奈與解脫!
中國在春秋時期,有個叫做子產的法學改革家,那個時代法律是不能明文規定的,原因呢?簡單來說:如果人民知道的法律,變可以規避,讓人恐懼就是讓他不知道何時何地的行為會被定罪,子產將法律烙印在鼎鼐上,鼎在古代是一種統治的象徵與權力的來源,這便是中國早期於形式上及實質意義上的對法律的明定,當然他的這個舉動確實讓那些其他諸國所謂周天子家屬的王親國戚們為之不滿,為何呢?你不想活我還想活吧!中國歷史上,乃至於西方歷史中,這種妳看不見我,我看的見妳的神權統治比比皆是,至今似乎亦未完全消除。愚民政制仍然不畏理想化的烏托邦政治的撻伐,雖然人們對於知識上有著普及性的全然,但總有著另一批更為之全然的人們會創造另一套獨尊儒術的方式來,讓我們留下法國大革命的鮮血。或許這血已經不是人血,斷頭台亦被安樂死的刑法取代,但可能的“紅”會是啥呢?有人說是痛苦指數的上升,有人說是被全球化的巨浪所吞蝕,當然也可能是被社會的主流價值所遺棄,難道第三次的世界大戰真能被聖經密碼算出來嗎?
~To be continued~
也許這可能發生的第三次世界大戰,會在幾個世紀後的一百年內再出現另一個具備另一種時代意義的《光陰的故事》吧!
蘇芮《鋼鐵的心》的歌聲中在耳管深處裡迴盪,與杜甫的《佳人》中的對比,是不是時代進步的一種象珍呢?
~The End~
其實李敖先生一直是批判蔣氏政權的翘楚,當然他對毛主席的批判絕對不少雖然有點“暗”(見於李敖大全集中旧天子与新皇帝——元末明初的断片一文),然而面對近代中國近百年的歷史來看,這兩派其實都是實質上的實權皇帝,這兩位十全老人功績彪炳風華絕代,或許他們欠中國人一個道歉,但這是以一個個人的眼光與視野上來說的,確實中國血流成河傷亡無數哀鴻遍野,但自鴉片戰爭以來,中國便是失去天朝尊容的開始,我去過廣州沙面邊上的教堂,那在百多年前的中國領土上,宿著一面鐵牌:「中國人與狗不得進入」,自然現在那面古董鐵牌似乎像CNN新聞裡,美國大兵扯下海珊雕像般已不復存在,但這個畫面你說能從中國人心中抹去嗎?就算哈韓哈日哈美盛行的今日。這兩位十全老人或許在不久的將來“開棺鞭笞”後,便逐漸如風般消逝在當今流行的電視映幕中,“開棺鞭笞”時的仇恨心理與眼淚心酸,其實並不能否定這兩位十全老人曾經對中國自鴉片戰爭來的貢獻。陳毅夫在接受鳳凰衛視訪問時哽咽著說著,人總是要多一些大我,是阿!自古忠孝不能兩全,仁義亦難兼顧,個人與家國總是矛盾,在這光輝的十月,想著百年來神洲大地的轉變,革命嘛!總是要流血的,但願先人的血“禾”汗真可以為身為我們的後人知曉這光陰的歲月裡的“承受”。在這生命不可承受之輕的後頭,在靈與慾的縫隙裡,保留住一絲絲的感性下的理性宏願“漢”理性中的感性胸懷。
最後,封建專治也好,儒皮法骨亦罷,你他我不都安安靜靜的看哲我們自己的心願足見實現嗎?這時候的道不道歉還真重要嗎?
童安格:五千年的歲月多少腳印和血汗
溶入浩瀚狀麗的大地
張淘淘:從歷史的的榮耀淪入近代的悲難
和今天一海兩隔的離傷
周治平:從今起立下心願
立足臺灣胸懷大陸放眼天下
況明潔:結成新的血肉長城 匯成新的黃河長江
何如惠:中國呀中國燦爛輝煌
鄭婷:中華呀中華地久天長
李傲梅:五千年的歲月多少腳印和血汗
溶入浩瀚狀麗的大地
張鎬哲:從歷史的的榮耀淪入近代的悲難
和今天一海兩隔的離傷
黃慶元:從今起立下心願
立足臺灣胸懷大陸放眼天下
黃雅瑉:結成新的血肉長城 匯成新的黃河長江
合唱:中國呀中國燦爛輝煌 中華呀中華地久天長
但哪裡才真是我們的天堂呢?誰又是我們值得一輩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