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1-24 00:27:00梅庭過

《思露集》也“談”寫作


 

《思露集》也“談”寫作

 

 

 

 

 

 

 

 

我往著戶外得昏黃如同望著將來 你怎 還不來

思念在每一秒上開花~等候著你的一切

 

其實自從人類文明開始之際,文字一直有著難以替代的功用與魅力。

 

    人從零而起,亦終落於零!如同時鐘的指針,同樣的起點與終點!

但,在這十二刻度間的轉動間,人變成了人。這一撇一豎的來來回回,永字八法的玩弄,太多太多的故事為人們所寄債下來,紙被寫出了永痕的傷口,唯一的出口只有一直不停不停的寫著。

   

    也談談寫作吧!上世紀、上上個世紀、很多個上上上的上個世紀,讀書寫作治學就一直是個如風似雨如霧像雲般的難以掌握,更像皇帝女人般的神聖高不可攀,真不知能不能也在我心中的書房裡,寫著“關於寫作”的那些仨兩事呢?其實寫作像啥呢?我想用句稍嫌低俗但卻貼切的說法~人吃多了總要拉吧!其實人生活在這星球上,有著高階數學都無法求解的複雜想法,正因這不規則的“想”,這電流在每個不同人的突兀細胞,產生了不同的電流,因此,寫作的開始就是世界上各種不同的刺激,且你願寄記錄下來這可能簡單著在不過的事情。

我並不想如哲學家般分析著寫作這件事,更不想如文學家般工法著寫作這件事,我倒更想分享著~自己為何不能不寫的難堪還有哪種就算死了都要寫的刻苦銘心,當你把每一秒的人生變成“誰是值得一輩子去愛”的選擇,這時候任何事情便被賦予了更深層的意涵,也許是一對小情侶在車站售票口前的等待,也許是白髮斑斑的老婦人在電視前睡去,也許是大樓飄下的一封紙飛機,也許是西裝筆挺的成熟男性打著手機電話,也許是街邊流浪漢摳摳的纏著沒有風雨的位子,也許是~像自己的大男孩小女子戴著絢麗的安全帽呼嘯而過的瞬間飄下的那滴淚的躲藏,更也許是~在陰暗房間的奢侈下,耐性著琢磨每個文字可能的影響,結果最後變成自己的情書,他最後的終點在廢紙回收箱的一分兩毛裡。這許許多多的也許,一直如質量不變定律般迴盪在我一顆椰子分四分的空間裡,起起伏伏上上下下,舔拾著每吋肌膚哼吟著每顆細胞,其實寫寫唱唱是為了詠嘆著自己的過往與殷盼著自己的未來吧!

   

    我踩著那夢裡的足跡,我找不著舊時的天地,我挽著那夢裡的時光,我留不住舊時的回憶,我多少年的飄泊,我多少年的相思,我多少年流浪的日子,所以,堆積堆積.堆積出這樣一段,只需自己感動的文字,這樣一來,文字癌便已成形。但這癮尚稱不上“病入膏肓”。嚴格來說也只能說剛發病的初期反應。

 

   然後呢?當然是被醫生檢查出你有文字癌囉!

   廢話喔!你當然要假裝還沒被檢查出來啊!不然,你說:戲要怎樣演下去呢?

 

  

  

       其實寫作跟癌症一般,也需要足夠的“壞”習慣,來滋養她!

 

    首先是個“壞”環境或是被你感覺好像是個“壞”環境的溫床,這就是一種對人生裡任何一件事都不願安逸流走的態度,其實這也是很入世的喔!不是妳們想像的那種不食人間煙火般的被醫生宣告最後一個月生命時的玩世不恭。如果與曼璐擦身而過的許世鈞失去了付車票的想法,那張愛玲可能就寫不多半生緣了,如果七巧沒有這樣難堪的家庭,也能也沒有金鎖記流於後世了!等~我打住這樣繼續下去,不然妳們又看不懂了,這奇怪的邏輯˙其實我想表達的只是文字的掌握往往決定於自己,請想像一下,自己突然越飄越高,越飄越高,你自己看到了自己在下面,注視著電腦一直敲敲敲,喔!原來這就是靈魂出竅啊!看到了嗎?這就是從物質到精神的過程,可不是見鬼喔!當你遊歷在物理時間與夢境時間界線上,這一冷一熱的變化,相信就像上帝創世紀般的,一不小心~生命就誕生了!

 

    說穿了~每日每夜的經濟活動後,將所有的素材透過沒人參得透的大腦,蛻化成擁有自主商標的產品,這就是寫作,就像沒有一樣的臉孔與個性。這時候,妳的文字,因為環境的淬煉,更因為自我的了解與控制,應該更顯成熟,同時伴隨著自己在思想上更具圓融的智慧。這就是我寫作最大的動因。因此,寫作的過程從較為物質生活的刺激下的文字,轉化成偏向精神上的層次。一種除了喜歡外,更是一種可以讓自己追憶似水年華的假裝不忘記跟超越苦難的牽引。

 

    忘記是哪個學者說的:嚴格說來每個人其實都是孤兒,因此面對孤獨更顯得重要,當然這可不是她教我的,卻是一個出口,證明原來不是只有我。記得我有習慣性的偏頭痛,應該是大一的時候開始,往往嚴重時必須五顆傷肝傷胃更傷腎的普拿疼,除了普拿疼沒有人可以分擔,無論她是多麼愛你,甚至願為你死,都無法除卻這嚴厲的“不是雲”!除了痛就是痛,慢慢退去的痛使我安詳的呼息著可貴的氧氣,這一呼一吐間,生命便慢慢的消逝,當然也是種延續。這種寫作的態度,也許過於嚴肅,但也確實的真實的存在在我的生命裡,如同假的藤井樹在大雪紛飛後的短暫平靜下,望著浩瀚雄偉但遠得不能再遠的銀白大地中,對著遠方那個愛~著自己的軀體卻屬於另一個自己的靈魂的鬼魅,他在五十呎下的癌邊,仍燃燒著自己,就像這假的藤井樹摔在冰雪裡後的“無聲悲泣”的嬌弱,就像那真的藤井樹摔在這白描的畫像中的“難以相信”的感働,纖細曼妙的手指撫拾著黑白分明的情鍵,一瀝瀝的音符一陣陣的樂章,難以抗拒地填滿每次滴滴答答的搖擺間~

 

~何時夢醒呢? 

根本還沒睡呢

 

這時候,寫作,她已經不是單純的堆砌更不是華麗的表徵,而是~

我愛上讓我奮不顧身的一個人,

我以為這就是我所追求的世界,

然而 橫衝直撞 被誤解被騙,是否成人的世界背後總有殘缺呢?
我走在每天必須面對的分岔路,

我懷念過去單純美好的小幸福,愛總是讓人哭也讓人覺得不滿足

天空很大卻看不清楚

~好孤獨

 

妳們真想寫下去嗎?

 

 

其實,就算無文字記錄人生,妳的生命還是會被記錄下來,只是用另一種你無法掌控的方式,被一點一點滴下的沙漏埋在多得不差你一人的土堆之下,然而我們仍是這土堆不可或缺的。

 


 

 

 

 

 

 

to be conti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