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1-27 19:31:14祭草
第一天
就某些層面上來說,今天有種別於以往的意義,姑且不論是好是壞,這天終究是快過完了;昨天晚上十點多打了醫體的門,躺在地板上直愣愣的看著天花板,我記得我以前覺得它很恐怖的,但如今這種靜默卻是我最好的容身之處,在喘息時,心裡的負擔才能稍稍減輕,唯有撲倒在地時,所謂的存在才是如此鮮明。
一早,不知道為什麼,我仍然又比鬧鐘早醒,惺忪的雙眼,證明我的睡眠彷彿川流注行汪洋,在半睡半醒間念著遺傳學,先修過分子生物學的好處在於,遺傳學所敘述的機制都有涵蓋到,缺點則是在於,該死,分生幾乎都忘光了;晚上跟罐頭小聊一下,我老覺得我的思考有點複雜,但在她眼中,只要是有大腦的生物都可以知道我在想什麼;蔡育瑾...你未免太淺了...
既然如此,也好過我一個人在自築的巷道間穿梭,還是我這個人凡事都要有個刻骨銘心的了結才會甘願,我想,我回答不了,至少目前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