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8-04 16:55:03小塔
酒醒後十六小時。
起床後從桌上摸下手機
時間07:09
還好早
頭很昏
應該是昨晚喝太多
我雙眼迷濛
看不清楚散落在地上的空罐有幾瓶
我記得早上八點要下樓叫親愛的弟弟
不過時間還早
我把手機鬧鈴時間調整到07:55
這樣下樓把弟弟叫醒應該剛好八點整
還有半小時多的時間耗費
我睡不著了
不想昨天的苦事
馬上計畫週末第一天的行程
早上除了運動、早餐
應該還有空閒到外頭晃晃
我想去書店、唱片行、電影院
不過去之前還是要上網查查該看什麼、該聽什麼
不如先從最簡單的計畫早餐行程開始
麥味登、美而美、拉亞吃得很膩
我很快地決定今天要跑到遠一點的地點吃飯
07:55鬧鈴叫破我的思考
把早餐選單擺一邊
我下樓叫醒弟弟
出房門前沒注意
把一整群的酒瓶踢翻
匡噹的聲音提醒我在吃早餐前應該要先擺平它們
我慢慢走到親弟房門前
正準備敲門時
他迅速把門打開
我們兩個在彼此前表情驚嚇
弟說早安
他老早就醒了
整齊著裝要到市區去
就不知為何匆匆忙忙擦身再下樓去
07:58
比我預計還早地叫醒弟弟
我又上樓
進房間要把酒氣收拾
仔細數地上堆著的金屬罐玻璃瓶
二四六八九
天啊我竟然喝下這麼多
我記起來了
為了湊任3件82折
所以我昨晚打算在8/6號的期限前先囤些庫存
沒想到就沒完沒了地灌光光了
我第一罐是喝巴塞隆納之星
味道不錯
第二罐是山森1795檸檬水果啤酒
很清爽
後來的順序我就記不得了
三顆心、伯丁罕、普斯藍、麒麟濃味、沖繩獵戶座、1664白啤酒
還有一瓶健力士黑生啤空空地倒在廁所馬桶旁
以上的味道口感己經記不清楚
好像還是1664白啤酒最好喝
順便把房間裡垃圾打包
提著瓶罐資源回收
綁垃圾袋時想起剛起床的早餐議題
所以我也一併拿了機車鑰匙
今天要到遠一點的地方用早餐
我換背心、短褲
戴上墨鏡
穿短襪、慢跑鞋
帶著毛巾
走出家門到社區垃圾集中場
把手上所有垃圾照類別丟棄
然後回到停車場發動機車
檔車就是一早上麻煩
我等著熱車
順手把雨天過後在車上的痕跡擦拭
騎上車換檔
踏板動作已經熟練到少經意識
下坡路過一塊一塊農地
務農人假日也要早起
我的祖父也是務農人
他也騎愛將SR150
跟我腳下這台一樣
以前小時候
早上他也常帶著我到附近國小運動
就像我現在要做的事一樣
我把車停在中正國中側門入口
計畫今天要跑幾圈
一星期沒跑
先3000好了
一圈400公尺約七圈半
邊伸展邊走進操場
暖身後下場
一起步就覺得不對
真的太久沒跑步
舉步維艱
倦怠感沉重到沒法子思考其他瑣事
不過也或許是跟宿醉有關
有誰能在喝了四公升啤酒的隔天一早起床健康有活力地運動呢
我在意識喪失前跑完全程
感覺快要脫水
我在草地上擦汗遊走
漫步走到側門
汗水一滴一滴打在機車車身上
發動機車
我騎著面向我的微風
好讓發熱的身體快點降溫
一路上漸漸恢復意識
幸好我還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抵達一家名叫樹果的早午餐店
新開的
生意不錯
應該是健康取向的餐飲店
但一進店門就發現推測錯誤
牆上掛著油滋滋的炸物海報
以及肥到出油的特價套餐
實在不適合運動完食用
排隊一下就等到我
我瀏覽整張菜單
選了有炒蛋、德式香腸、烤土司、馬鈴薯沙拉的歐式套餐
並加點培根蛋
挑半糖去冰的紅茶
付給女店員85塊
收了她纖細手上的收據
回頭找窗邊的位置坐下
餐點很快就送上
我依序吃著炒蛋、德式香腸、烤土司、馬鈴薯沙拉、培根蛋
喝口紅茶
每一品項的味道都普通的很驚人
因此我快速吃完
然後決定之後不再造訪
回程上車
我又開始想去書店、唱片行、電影院
悠閒假日應該要讓自己排滿行程
不過最近好像沒什麼感興趣的書、音樂、電影
噢我忘記了
一早醒來就曾想過應該得上網查查該看什麼、該聽什麼
所以我不多思索地加快時速
返家
停車
開門
上樓
臨時腦中一閃又下樓看看弟弟在不在家
不在
然後再上樓
開門
打開電腦
瞬翻躺床等待開機
然後就在暖機的一分鐘內睡著了
睡夢中我還在計畫今天的行程
不過是荒謬板的
好多無法言語形容的活動行程拼湊一起
變成超現實的一天
如果真有這樣的體驗一定很酷
只是現實殘忍
午間的溫度使室內悶熱
讓我從汗水裡甦醒
我看看時間
已經是下午一點多
沒想到經營超現實的夢境在現實中是這麼費時
背心、短褲又濕了一次
這次我換上正式點的polo衫、休閒褲
準備到辦公室浪費醫院一整個下午的電費
下樓
開駕駛座車門馬上一股熱氣襲擊
先把車子發動開上冷氣
自排車不用打檔
不太需要暖車
但卻需要冷車
一上車後
只要踩放就可以隨便行駛
轉個彎
就到我每天淌血流汗的人間地獄
車子開下地下停車場
這種假日總是要停到最深最底的位置
下車後慢慢走往電梯間
很幸運它立刻接我上二樓
出門
經過二樓大廳、慢性病專科門診、長廊
然後左轉就進了已經25度的舒服座位
我坐下彎腰按下電腦電源鍵
趁開機時間還可以上個洗手間再回來
今天沒什麼人待著
只有科秘在另一間待著
並且不時傳來陣陣晦氣
我小心經過她家門口不打擾
快速方便、洗手後回到座位
我家好同事進門
走過來遞給我一包科學麵
說是院裡小朋友給的心意
我隨手收下
打開包裝吃起讓腎尖叫的零嘴
點心麵包裝的印刷圖樣是熟識的鬍子老人
背景是飛馬座
掌管秋季大四方的飛馬座
飛馬把夏天的兩隻鳥跟一座樂器趕走後
秋季就宣告來臨
霎時覺得把Facebook封面相片改成星空應該很棒
很應景
於是我把桌面上Stellarium星空軟體捷徑雙點
切換時間、旋轉方位
幫每一季當家星座拍照
夏季大三角有天鷹座(牛郎星)、天鵝座(天津四)、天琴座(織女星)
秋季大四方只有無聊又不亮眼的飛馬座
冬季大橢圓最精彩
共獵戶座(參宿七)、金牛座(畢宿五)、御夫座(五車二)、雙子座(北河三)、小犬座(南河三)、大犬座(天狼星)
春季大弧線從大熊座(北斗七星杓柄末三顆玉衡、開陽、搖光)、牧夫座(大角星)、處女座(角宿一)抵烏鴉座
截圖後把夏季照片上傳
調整篇幅
真巧
天鷹座剛剛好依在我的顯示名稱Eagle邊
換了封面相片就想改一下筆電桌面
換成夏季大三角星空
並把長久使用的空中殺手動畫劇照撤下
我暫時跟飛行員優一、妓女富子道別
哪天我又懷念劇情時就會再換上他們
突然又記起來想看電影
從Google Chrome點開開眼電影網
本期首輪裡沒什麼感興趣的
本期二輪也是
近期上映想看極樂世界
因為第九禁區很好看
還想看泡沫人生
因為王牌冤家很好看
以及起風了
很久沒看厲害的動畫片
再從Google Chrome打開IMDb
用“lars”查閱Lars von Trier
找到他導的新片Nymphomaniac
中譯大概類似性愛成癮的女人
據說性愛全來真的
挑大樑女主角又是Charlotte Gainsbourg
而且這次尺度更開了
演員清單還有Shia LaBeouf
我用Nymphomaniac查Google圖片
只有一點相關的電影海報
設計得滿巧妙滿驚人
而另外全都是Shia LaBeouf拍sigur rós - fjögur píanó MV的畫面
大概是他的裸體很有新聞點吧
就把其他畫面誤植搶收視
我繼續搜尋Nymphomaniac的官方網站
原來這是分成兩部分八章的電影
看看首先曝光的電影畫面
要全裸的Shia LaBeouf負責第二章
還註記短短的附注
“Love is just lust with jealousy added.”
寫得真好
「愛只是附有妒忌的性慾。」
突然下班鈴驟響
我忘記假日的鬧鐘沒有休息
這是提醒我該上健身房運動的警鈴
於是我迅速關機
雖然是假日
但身體還是不能閒著
右轉走出長廊
然後慢性病專科門診、二樓大廳、電梯
我下到最底最深的停車地點
手持搖控器喚醒我的愛車
地下停車不經日曬不用冷車
所以馬上就可以舒適出發
平面道路上
每停一個紅燈
我就從後座抽一件衣服到前座換
車上隨時都有預備的運動服
我揀到一件綠色棉T和藍色短褲
和一雙運動厚短襪
而球鞋就在副駕駛座
五個紅燈後我換裝完畢
車子也剛好抵達健身房
路邊停車後快步進門
在櫃台出示證件後
從不是很纖細的男店員手上接過置物櫃鑰匙
然後上樓準備
戴上耳機
開始播放音樂
我又想起今天原本要計畫去唱片行
而且又忘記要上網查查新的好歌
我很喜歡英倫搖滾
我喜歡聽著他們的歌聲運動
今天隨機的第一首是Blur - Country House
好久好久以前的歌
充滿國中青春回憶的歌
其實我的國中三年都是Blur
沒人跟我一起聽的Blur
大家都瘋許茹芸
只有我愛英倫搖滾
長大後的Blur漸漸失去吸引
他們好像只能活在我的90年代
跟The Verve, Oasis一起
現在我比較喜歡Travis, Coldplay等等
喜歡帶有憂鬱聲線的嗓子
但Coldplay似乎也快完蛋了
他只能活在我的00年代
隨著音樂
我從核心肌群開始
先胸後背
再來四肢
雖然健身很久
我還是記不住訓練機器的名稱
在我的記憶中
它們都是圖像式的、程序性的
我看見它們、坐上定位後
就自然地熟練推舉
直到汗水淋漓
在強烈的飢餓感突然襲擊時
我才驚覺在午睡睡夢中省了午餐
忍耐空腹感
我還是照既定流程做完所有訓練
回置物櫃打包行李
把全身汗水擦乾
下樓上車
車上的強風比路上機車迎面的微風高級
一下就吹乾身體
解決我的熱氣
我停車進一家簡單的麵包店
四處打量商品
選了起士麵包、奶酥麵包、肉鬆麵包、生菜全麥捲、兩塊蜂蜜蛋糕、兩塊巧克力戚風蛋糕、一袋小牛角麵包
240元
應該可以撐到明天中午
我從溫暖媽媽店員手上接過麵包與零錢
回望她的笑容出店門
一上車後我就吃起來
左手轉方向盤右手開包裝
平面道路上
每停一個紅燈
我就拿一塊麵包到駕駛座吃
揀到的第一塊是巧克力戚風蛋糕
然後蜂蜜蛋糕、牛角麵包
每一品項的味道都普通的很驚人
因此我快速吃完
然後決定之後不再造訪
五個紅燈後我完食一半
車子也剛好到家
停車
開門
慢步上樓
臨時腦中一閃又下樓看看弟弟在不在家
不在
然後再上樓
到客廳打開電視
看著中天新聞把剩下的麵包吃完
新聞播送白色的凱道
我咬一口奶酥麵包
很氣憤這次的事件
遺憾沒能北上參加集會
然後又咬一口奶酥麵包
但我更氣憤的是我的FB動態天天被親朋好友們洗板
憤慨的精神可以團結
就像凱道的宣示
但憤慨的情緒不宜被散佈
每一台新聞都無止盡地散佈憤怒的情緒
所以我一口接一口用力地咬下麵包
情緒漸緩後
才發現我明天的早餐、午餐都下肚了
好像還需要沖涼才能徹底洗去怒意怒氣
懶的收拾
起身就走進淋浴間
把所有衣物褪下
我發現我昨天沒有洗澡就醉倒入睡
並且記起昨天晚間除了買酒
還有添購新的肥皂、牙膏、洗髮精
來補充耗盡的盥洗用品
肥皂跟牙膏買的是慣用的藍麗仕與黑人清新檸檬
洗髮精換了新的
海倫仙度絲蘋果清新
我似乎很喜歡清新
想改蘋果清新洗洗看是因為上一罐Mod’s hair薄荷味很令人失望
我裸身走出浴室
到隔壁房間置物櫃上拿下肥皂、牙膏、洗髮精
把包裝紙全拆了
走進廚房
膠膜丟垃圾桶
肥皂紙套、牙膏紙盒丟資源回收箱
再回到乾溼分離的淋浴間
把一切東西就定位後開始洗澡
洗澡都從頭開始
我擠下新的洗髮精
從後腦杓開始抹
據說這樣比較不會頂上禿
搓洗後聞到一股人工蘋果香
還可以接受
接著用肥皂清理身體
清潔順序先從耳朵、頸子開始
然後左手、右手、左胸、右胸、腹部、左上背、右上背、下背、陰部、臀部、左腳底、左腳、右腳底、右腳
再來我會用Uno超磨砂洗臉
接著刷牙
最後站在蓮蓬頭下
一次把全身洗劑沖乾淨
依照洗澡的部位順序把身體擦乾
我走出淋浴間站到洗臉檯前
一樣循著洗澡的部位順序
用牆上的吹風機把身上任一寸肌膚與毛髮吹乾
接著拿起凡士林蘆薈保濕凝露
擠出膠狀液擦抹在臉上
然後看著鏡子
擠出膠狀液畫圈塗在左胸「我們不會死的，我們是寫故事的人。」刺青上
最後穿上背心、短褲
走回房間把房門關上
將冷氣、電扇打開
坐在電腦前
我想寫一些東西
可以隨意亂寫的長篇
我打算拿著筆電坐在床上寫
像意識流派的文字抒發
很囉嗦的把一整天情緒思考過程記下
我從今天酒醉起床開始寫起
打開筆電
等待開機的時間腦子不閒著
構思我想表達的篇幅與文字
所以第一句是「起床後從桌上摸下手機」
接著叫弟弟、清理房間
然後寫運動、早餐
下午拍下星座、查閱電影
晚上重訓、麵包晚餐、洗澡
一直到現在
我找了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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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校稿
並滿足的下線、關燈
瞬翻躺床等待關機
然後希望就在關機的一分鐘內睡著
但我卻呆望天花板不知如何是好
糟糕了
所有事都做完
疲憊的身體仍然沒有睡意
我懼怕地面對安靜
意識思考在夜深裡突然停下
腦子一片淨空
沒辦法了
花去一天的時間與精力壓抑
現在的我沒辦法反抗了
沒辦法反抗妳的影像在我腦海中浮現
堤防崩毀
於是傷心慢慢從雙眼湧出
筋疲力盡一天後
讓我更無奈地、無法克制地想妳
我好想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