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0-31 22:48:34ㄚ彥

單行道愛戀-10(網路自筆小說)

2003年08月17日-05:19:45
單行道愛戀< 10 > 小鬼

『痞子…』家儀思念這個身影多久了?相信她已經不記得了,她只知道,她不能再失去眼前的這個人,這個讓她愛過、痛過卻依然放不下的人。
『我好想你,痞子。』家儀一步步的靠近痞子,而亞璇則完全被她漠視一般。

『最近好嗎?』痞子開口了,似乎是因為看穿了家儀的接近會有的動作 - - 擁抱。

『不好,沒有你的日子,真的很難熬。你呢?』家儀已經在亞璇的身旁了,而亞璇看了看痞子,退開了。

『也許,好吧。』痞子的眼閃動了一下,他偷偷的看了亞璇一眼。

『你怎麼會受傷的?』家儀取代了原本亞璇站立的位置,彷彿離痞子最近的地方就是她的位置一般。

『……,不小心撞到的。』痞子的說謊技術不怎麼好……。

『你說謊。』家儀拉著痞子的右手。
『你從以前就是這樣,一說謊右手就會用力握拳。』只是家儀的臉上並沒有生氣的神情,反而有點鬆了口氣般的輕笑著。

『是我的錯。』亞璇說話了,雖然看著痞子跟家儀那麼親密的她有點想逃的感覺。

『怎麼說?』家儀彷彿現在才發現亞璇在這裡,只是她的驚訝很快的被帶點不悅的口氣給掩蓋過。

『是因為我……』亞璇低下頭,她猜想家儀知道後一定會很生氣的。

『是因為那時候她差點被搶劫,我救她的時候不小心被刺傷的。』
痞子說了他第一個不會被家儀懷疑的謊,因為他被家儀抓牽住的右手並沒有緊握。(只是換成左手而已……)

『哦?是這樣嗎?』家儀不太相信的回過身看著痞子。

『對,不然妳可以問龍姊!龍姊,妳說對不對?』痞子趁家儀回頭看剛幫痞子辦好住院手續回來的龍姊時,先對龍姊眨了眨眼。

『啊?對啊!那時候真的好危險,如果痞子沒有救亞璇的話,她可能會受傷的。』
龍姊迅速鎮定的圓了謊。 【死小孩!還好我剛剛走進來有聽到你們在說什麼,要不然鐵定被發現!】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問一下醫生你的傷勢怎麼樣。』家儀深深的看著痞子的眼。

『嗯,快去吧。』痞子同樣深深的看著家儀,就像兩年前看她一樣。

『嗯。』家儀在痞子的左臉頰上留下一個吻,然後放開痞子的右手,轉身走出了病房。

『痞子,你跟亞璇聊一下,我陪家儀去吧。』龍姊很明顯的要幫亞璇跟痞子製造一些些機會。

『嗯,待會先帶她去我家幫我拿幾件衣服。』痞子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此刻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妳…妳姊姊她這兩年怎麼過的?』痞子開口打破龍姊走後約五分鐘的沉默。

『她回來家裡後,幾乎都不太說話,而我跟她感情一向不好,所以我也沒有過問太多。』
亞璇坐在痞子躺著的那張病床的床沿,幫他拉上被子。

『感情不好?那妳怎麼還會想幫她報仇?』痞子疑惑的看著亞璇。

『我是媽媽跟爸爸生的,只是爸爸跟姊姊的爸爸是不一樣的。我媽媽她…有外遇,姊姊她恨媽媽有外遇,也恨爸爸不該拐走媽媽,更恨我會出現。因為如果沒有我,她的家庭原本是很幸福的。』亞璇摸了摸脖子上的項鍊,那是去年她爸媽送她的生日禮物。

『嗯,那妳幫妳姊姊報仇是……?』痞子的嘴角有著笑意。

『我只是不希望有人對姊姊不好,畢竟我是真的很珍惜這個姊姊。痞子……對不起。』亞璇的眼眶泛紅。

『沒關係,我的小笨蛋。』痞子笑笑的摸了摸亞璇的頭,他掙扎著要起身。『是我沒有解釋,這不是妳的錯。』

『你的傷口還沒癒口……痞子!你不乖喔!』亞璇佯裝生氣,只因為又怕痞子這一動傷口會裂開。

『我想……抱抱妳,可以嗎?』痞子溫柔的對亞璇說,甚至連雙手也都敞開了。

『你……,嗯。』亞璇往前給了痞子一個擁抱,只是她忘了痞子的右胸口還有刀傷在。

『嘶……』輕微的喊痛聲讓亞璇急的想放開痞子,只是痞子加重力道,不讓她離開。『不要,我要繼續抱妳。』

『可是你的傷口會痛,要抱等傷口好了再讓你抱啦~』亞璇很高興聽到痞子這麼說,不過她比較擔心痞子的傷口。

『不要,我就是要現在抱。以後也是一樣,不准妳離開。』
痞子任性的說著,但這卻也是他的真心話,他真的想就這麼抱著她到人生的最後一刻。

『……』亞璇靜靜的靠在痞子身上,聽著他平穩的心跳聲,聞著痞子身上特有的一種淡淡的香味,然後,帶著嘴角的微笑與心底莫名的不安睡著了……

『不知道,我們的未來會怎樣……』痞子在心中問著自己,也問上帝,他只希望,結果會是他所希望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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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姊,妳覺得痞子跟以前比起來有不一樣嗎?』家儀看著一直沒跟她說什麼話的龍姊,提出她的疑問跟不安。

『痞子?沒有吧。他一直都是那樣,不是嗎?』龍姊避重就輕的回答著。

『是嗎……那他跟亞璇有怎麼樣嗎?』家儀知道了?

『嗯?我不清楚耶……我只知道她們是這兩天才認識的,其它的妳可能就要問她們囉。』龍姊冒著汗的說完。

『這樣啊,那……』家儀思考了一下,繼續問著。

『到了!』太好了!終於到了!『我們去拿痞子要用的東西吧。』龍姊對家儀笑了笑,然後打開車門迅速逃逸。

『嗯……』家儀推開車門,走向兩年前她常常來的 - - 痞子的家。

『怎麼……陳嫂的東西都不見了?』家儀發現管家陳嫂的老花眼鏡沒有忘在桌上,房門前也沒有掛上痞子送她的掛簾。

『她去年過世了。』龍姊沉重的說著,對痞子來說,陳嫂不僅僅是管家,還是他重要的親人。
因為痞子的爸媽在他還很小的時候就因為墜機而過逝了,如果不是陳嫂,也許他早就被送進孤兒院而泛人問津了。

『怎麼會!陳嫂是那麼好的人,怎麼會這麼年輕就……』家儀的眼又再度泛紅。

『這都是命吧……』龍姊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轉身上樓,往痞子的房間走去。

『都沒變,一點都沒變。』家儀口中喃喃的唸著。

『我再拿幾件衣服就好了,妳等一下吧。』龍姊說完又將手上的褲子放著痞子的旅行袋中。

『……』家儀沒有回答,她的眼環繞了房間一次又一次,然後走到放在痞子睡的床旁的櫃子,拿起上面的玻璃瓶。
心想著:【原來他還是習慣在睡前喝一杯伏特加。】

放下玻璃瓶,她摸了摸痞子的床和枕頭,然後走到書桌前。【到現在他的百年孤寂還是看不完啊?】
在她回憶完許多過去之後,又走到書桌旁的落地窗,彎身撿起那本不知何時被風吹落的筆記本。

『他還留著……』家儀的淚落下了,在看到自己對他滿滿的思念被他如此重視,她不禁有些感動。

『家儀,該走了。不然回醫院的時間會太晚的喔。』龍姊放進最後一件外套,準備離開了。

『嗯,好。』家儀用手抹掉臉上的淚,然後在書桌上找了一隻筆,在筆記本上迅速的揮了幾筆,然後閤上。

『要去買什麼東西吃嗎?』龍姊體貼的問著。

『不用,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家儀扣上安全帶,準備回醫院照顧痞子。

『可是痞子很容易肚子餓耶,我們買一些東西偷偷給他吃好了。』龍姊細心的提議。

『也對,那走吧。』家儀報以微笑。

『嗯,Let’s Go!』在龍姊微笑的背後,充滿不安。【痞子,你最好快點,我能幫的只有這樣了。】原來是為了拖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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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亞璇抬起頭,惺忪的看了看四周。
【一片白及充滿藥水味的地方實在不怎麼美,但是床好軟,被子好暖,還香香的耶!】亞璇有換個姿勢,再睡一次的打算跟動作。

『呆子,醒了嗎?』痞子感覺到睡在他左手臂上的人似乎動了,於是開口問了問。

『嗯?我的鬧鐘……聲音變的好溫柔哦~真不想起床,該上學了嗎?』亞璇還沒清醒。

『今天星期六,不用上課,可是要跟痞子約會啊!』痞子笑笑的說著。

『咦?真的嗎?那要趕快,現在幾點了?』亞璇急著要起身,但是身上好像被什麼重物給壓著,讓她起不了身。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妳要被吃了!』痞子嚇了嚇亞璇。

『嗯?痞子!啊~我想起來了!你這個大壞人,竟然騙我!』亞璇回頭看了看聲音的來源才知道自己上當了。

『我沒有騙妳啊,因為妳真的要被吃了。』痞子的笑很溫柔。

『我什麼……』有,是被吃了。而且還被"吃"的很高興。一個吻,輕輕的的印在亞璇的唇上。沒有前幾次的甜或溫柔,但是有更深的感覺,就好像是……

『痞子,我們回來了!』推門而入的是龍姊,只因搶著走在前頭的她怕一開門會看見……不該讓家儀看見的畫面,就像現在。
『呃…家儀,妳等一下再進來,痞子沒穿衣服。』

一聲粗暴的關門聲後是上鎖的聲音,接著是旅行袋重重掉落的聲音,然後是想說話卻又不知該說什麼所發出的聲音。

〔你們在做什麼?〕龍姊用沒有聲音的唇語問著。

〔我們在接吻。〕欠扁的痞子自以為很認真的用唇語回答。

〔我…我…我去廁所。〕亞璇徹底醒了,還想落跑。

〔等一下,我還沒抱夠。〕痞子急的拉住亞璇的手,不讓她起身。

〔等一下,事情先解決。〕龍姊跟痞子的唇語同時出口,而一人拉著亞璇的一隻手……(= = |||)

〔臭痞子,你別忘了你的女朋友回來了喔!〕一句話讓兩人的心沉重起來,痞子放開亞璇的手了。

〔我都忘了,她回來了……〕嘲弄似的嘴角出現了,痞子若有所思的躺下。

〔我去洗手。〕亞璇的眼黯了黯,彷彿得到痞子的答案一般。

〔決定怎麼做?〕龍姊放開手,看亞璇走進廁所才問。

〔不知道,她要進來了,不要說了。〕痞子假裝剛好穿上衣服的樣子,然後跟龍姊同時看向房門。

『我又不是沒看過痞子的裸體,而且都是女生,幹嘛那麼避諱啊?』家儀開了門,走了進來。

『妳怎麼……?』龍姊有點傻眼。

『那種鎖我大概要花三十秒,如果是痞子的話,大概不用到十秒就可以開了。』家儀笑笑的看著痞子說。

『妳們怎麼都……』龍姊在他們倆之間顯的不存在,只因他們現在的眼中只有彼此。

『我或許不該亂教妳這些的。』痞子的口氣淡淡的,卻又帶著寵溺的味道。

『才不會!這樣我才可以偷偷進你家看你有沒有亂帶別的女人回家啊!』家儀笑的很甜,她已經走到痞子旁邊了。

『妳知道我的習慣。』痞子將手放在後腦勺,嘴角又扯出一抹笑。

『是~只帶真心喜歡的人回家~』說完家儀就往痞子的臉靠近,然後……吻了痞子。
『給你的獎勵。』家儀指的是痞子沒有帶除了她以外的人去過他家,她似乎確定痞子這兩年來沒有任何改變,包括對她的感情。

『謝謝。』痞子沒有任何表情,他只知道亞璇會很難過吧!在看了家儀吻過他之後更是。

『我…我先回家。』果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的亞璇要離開了。

『學妹,等一下。』痞子叫亞璇"學妹"?莫非他已經決定要跟家儀續未完的情?
『幫我把衣服帶回去,順便洗乾淨,明天早上七點半之前 拿過來。』
痞子指了指自己右邊床下的角落,那是一個袋子,裡面裝著的是被亞璇刺傷的時候穿的衣服。

『喔。』亞璇走過家儀、走過龍姊、繞過病床,然後走到了那袋衣物前,最後停下。她瞇起眼,看了看痞子,彎身拿起袋子,然後頭也不回的往房外跑。

『龍姊,幫我送她回去。』痞子看著龍姊,眼底有著不容抗拒的感覺。

『我待會回來。』龍姊走出病房前,還看了痞子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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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算在一起嗎?或者……,還可以在一起嗎?』家儀想知道的答案是確定的吧。
只是在痞子說過喜歡亞璇之後,答案呢?還是選擇家儀嗎?還是有家儀的影子的亞璇?

『妳覺得呢?』痞子帶笑的問,只是這種回答卻很危險,因為會讓對方有股不安全感。

『你會說……" Yes , I do!"對不對?』家儀想也不想,照痞子以前的個性說著,臉上盡是滿滿的笑意。

『那還需要我多說嗎?』痞子的笑沒有改變,他定定的看著家儀,這個他深深愛上的人。

『我現在只想要你的吻……』家儀再度主動的吻上痞子的唇。

去而復返的亞璇在看到這一幕之後,退了一步、兩步、轉身,離開。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