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5-15 23:32:36JESY
尖嘴(上)
“啪吱、啪吱”
有個影子閃過我眼角的餘光,我抬頭去看,卻被那完全背光的窗口的太陽刺的張不開眼。
這是哪裡?
我竟被困在一個高牆圍起的中間地帶,所有的背面都在這裡聚集,管線、崩裂的外牆、冷氣和管線,牆上的冷氣滴下的水正好滋潤了那些攀附在各個角落的藤蔓植物,我所踏出的每一步都深陷在叢叢的碎片和雜草中,我不知道該去哪?
突然 “啪吱、啪吱”,這個聲音迴盪在整個空間裡,我完全沒有辦法去判斷這聲音是從哪個方向發出的,這時有個影子閃過我眼角的餘光,我轉頭去看,卻被那完全背光的窗口的太陽刺的張不開眼。
我好奇的走向背光窗口的牆面,它底部已被藤蔓包圍覆蓋的差不多要不見了,
我正前方,那個還在頑強抵抗被征服的逃生梯,現在欄杆已殘破的生鏽,即將進入斷裂的命運,原來的階梯則是被陸續灌入試圖要阻擋什麼的混泥土掩蓋,剩下幾階還完整的立面,像是在取笑自己現在的狼狽,也在訴說著它存在過的證據;我踏上那還完整的階梯,試圖地要靠近那扇窗,但前方的雜物正阻擋著去路,這時我發現樓梯下有一個小空間,於是我穿過護攔到下方的漆黑小洞,撲鼻的灰塵一湧而上,潮濕的黏土露出頭來帶著淡淡的霉味,在這黑暗的空間裡,有著微弱的陽光從另一做樓梯旁的玻璃格子窗透進來,這樓梯的底端像是另一個出口,我跨過滿滿雜草的地與梯,來到這新的出口,原來它是剛才那寸步難行的樓梯的另一段;這一段路也是雜草叢生,越往上走,越是潮濕,我的鞋子以沾上好多爛泥巴混帶著碎草,我繼續向上走,路邊的堆放物和藤蔓植物也越來越密集,甚至有小樹的出現,密度也漸漸包圍住我,而我陷在這片熱帶林中,搞不清自己的方向。
“啪吱、啪吱,嗝嗝嗝”
又出現了,不過還有另一個新聲音的加入,當我正聽的出神時,頭皮上被什麼滴到而冰涼的觸感,我抬頭一看,是一個好大的水管口正滴著水,我藉著那些牆上的藤蔓開始往上攀爬,跟著水管線一同像頂端邁進,只是那些水管不時冒出水,而水中總戴著些綠色顆粒慢慢從裂縫溢出,綠色顆粒下落後逐漸膨脹成一球球的毛球,降落在下方那片”熱帶林”中,
「難道水管是這一切植物的源頭嗎?」順著那些管線我來到了一個種滿盆栽的花園空地,不過那些盆栽是被當作樓房支撐的一部分結構,像是久了之後被同化成大樓的某個細胞式的,盆子被鑲在牆裡,那些花的草的就像從牆中水平的生長出來,向陽的垂直的再生長,而我在想這裡的植物應該也是因為那個水管的水的營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