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札】平淡，卻又無法遏止的憤怒
－－平淡，卻又無法遏止的憤怒。
我無法想像，當我突然想到這句話的時候，我是多麼的無法意會。
儘管，這是我自己所想出來的。
拿起一般拿來形容人格特質的形容名詞來定義自己。
總有些不快。
老是覺得，和自己格格不入。
就像是憤怒。
已很久沒有過無法遏止的憤怒情況過。
或者說，連一般恙怒，都沒有再出現過。
但是卻不認為自己的脾氣好。
又或者該這麼說，在我的意識裡頭，早已認為，
人類，其實是沒有脾氣這種東西的。
正因為我有這種標準，所以回過頭來，才會覺得自己過於清高。
又再或者說，只是無奈於俗世、無奈於塵世表面。
害怕自以為是，是我寫文字時候的擔心點。
儘管只是短短幾句幾字。
也怕會顛覆整篇文作的意思。
而其短句短字，又沒有那個意思。
說回來。
平淡，卻又無法遏止的憤怒。
平淡鋪敘在憤怒之上，但卻沒有憤怒之意。
平淡是全意，而憤怒卻是無法遏止的延續。
至此，概指不止平淡的平淡，而又未止的平淡。
只是，又為什麼要是憤怒的延續呢？
是不是，平淡之於負面的意思？
連我自己，都不清楚了。
開始。
沒錯，開始。
這股沒有色彩的憤怒，是來自於遇上妳之後的衍生。
而妳，只是一個因緣際會和我聊通訊的友人。
起初，聊過幾次以後，和預想中沒有什麼差別，只是單純的扮一個傾聽者，偶爾出意見。
但奇的是，不打算說太多話的我，漸漸話多了起來。
平時我只會用文字說話，但利用言語，多了經驗也多了整合口述的能力，或許不是壞事。
所以這算是口述大量文字的第一次。
我沒想到這麼糟糕。
理論過多圓滑，不夠俐落，結果只是轉回來原點。
基礎角度和想像中不同，想利用某一種角度詮釋的時候，總是陷入另外一種角度。
參考友人的想法，是我不夠周轉，只是一昧的客觀表示，太過廣泛、沒有切入點。
考量過設定後的想法，但還是不足以泛指全意，太過模糊，每個人建設的面對態度都不同，是我疏忽了。
口述的缺點是，思考時間沒有寫文字的長。
至少是我能力不足的要點之一。
每次關掉通訊的時候，也許我想過，我的用意在哪？
我可以帶給她什麼？
而其實我知道，每個與我結識的人們，都只是我利用的題材。
我該帶給人們的，只是他們人生中遇上的其中一人中的其中一種觀點的一種經驗而已。
沒有必要在這之中特別賦予，屬於自己的主觀意識。
只是，妳卻是個全盤接受的人，儘管妳能不能了解都讓我質疑。
這不禁讓我想說的更多，甚至想改掉妳那單一思考的角度。
結果說的越多，就越想把以前自己曾說過都推翻掉，然後在重新思考重新打算銳利的說一次。
最後，我考量的始終不夠多。
－－平淡，卻又無法遏止的憤怒。
我的態度漸漸影響了妳，比起當初的我們，我們繞了一大圈，結果還是一樣。
和其他人的後來一樣。
始終有我沒有意願踏足的距離。
而那平淡卻又無法遏止的憤怒的源由。
正是因為和其他人的後來一樣，產生了那道與我之間的橫溝。
我才看見，是我太過於干涉，是我太自以為能夠給的更多。
只是因為第一次，才會一個勁的忘了保持退後的考慮，是我的考量設定不夠廣。
我的器量還是不及格。
言說到底，平淡卻又無法遏止的憤怒，指的是何意義？
沒有，卻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
就像人心波紋般相像，只是正常波動。
疑惑的是，我總是想看得更多。
鷹 100102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