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09-22 23:00:30〞惡魔老鷹
生命。
難以去辨識的盡頭,仍是殘喘的存活著。
然而生命奏曲,只是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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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幾個禮拜前的某天。
是阿公去世的第一百天,要去拜祭。
不知曉的第一百天的之前的某日。
星期日,母親節。
是阿公去世的日子。
鷹記憶還留著,但卻是無意的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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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天。
離家遠到父親住所,和父親的兄弟姊妹,以及自己的表唐兄弟姊妹。
拿著香,在位於五樓的佛堂祭拜阿公的牌位。
然後只是拜,再來離開。
腦中唯一思考的不是阿公已死去多久的問題。
而是思考自己面對生命的平靜。
我看起佛堂的三尊佛。
想起了第一百天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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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天之前。
那時,我還處於建教狀態。
那天的前一天,母親說明了此事,詢問我近兩日是否願意去祭拜,以及出殯時我能否參加。
作為母親的兒子。
我清楚一直缺乏溝通,才會連這點事,也沒有義務必須要拉我去。
於是,我拒絕了。
我說,等以後有時間在去看阿公就可以了。
雖是如此,卻隔一天就可以過去了。
所以,我也只好跟過去。
母親那天告訴我的當下,我很清楚阿公的死訊帶給我什麼。
即便是我想起外公死去的情景。
我只是平靜。
抵達父親住所的那時,時候很早。
我和弟弟在房間看漫畫消遣,偶爾下樓出門晃。
看看阿公的遺照,看看許久未見面家族成員。
最後,我獨自走到五樓的佛堂。
我看見三尊神,中間是彌勒佛,兩側是濟公和觀音。
我盤腿坐上瓷磚地,正面對著三神。
陷入思考。
我曾經想過,我為生死劃下了什麼樣的見解。
然而生命的起源和凋零,我卻只曉得一首終曲。
在外公死去的那年,我看見外公的遺體,哭的死去活來。
然而至此,我看見另一名已故親人的照片,卻認為我也許錯了。
錯在我為死去的悲傷。
存於面對時,我已無話可說。
一種真誠,用行動表示不是我的本意。
我可以用最真誠的祝福已故之人,死去愉快。
心境是如此,意境甚至於此。
那麼最後,我得到了什麼?
我拋下了死亡,甚至離去的時候跌倒了。
我仍老神,彷彿這一切都已過去。
這一切,都將之如此而已。
我又能理解多少惆悵?
命本不是命,亡也並非死去。
但是,人生卻有盡頭。
夜留夜,影留影,最後用命換來的又會是什麼?
我悠悠的清聽這佛堂的靜謐,思考這兩極面的方式。
從不為感情束縛的我,希冀自己付出的愛,是真誠。
為此,我祝福人。
註:
這篇我放在文件裡很久了,之所以過許久才拿出來是因為我很懶。(踹)
但是我也時常反覆的在看,老覺得缺乏著什麼。
最後,只能怪自己文筆欠佳,沒辦法詮釋完全。
沒辦法圓,便無法太極,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