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9-02 21:34:07Survivor

因為我們沒有辦法置身度外

聽說學長應邀到台南的一個小書坊演講,沒徵詢過他的同意就出現在他的面前,這只能託怪網路之賜。身為一個自然人,一個自然保育捍衛者,學長還是一樣野性不羈中又帶著感性的關懷,只是變的比較溫了,那是我從來沒想過的改變。學長的話語中透露著:雖然許多想法是悲觀的,但我們還是得勉強自己繼續走下去。同樣的感覺,在鄭先祐老師的課堂上也曾出現過,我在鄭老師的一篇文章中看到他說:「倘若個人是外星球人,那麼或許可以在外太空遠觀地球人類的自掘墳墓,如同癌細胞耗盡寄主的資源,同時也毒化寄主。可惜,我們是地球人類的一部份,我們盡力的改善,無法置身度外!」

在學弟妹的seminar裡,聽到老闆說:現在的科學研究已經不再是local的科學研究,而是全世界的科學研究。知道嗎?人類文明進展的超快速,對生態環境的影響程度與範圍更是顯著的擴大。從地點到地區的傷害,以至於現代開始改變全地球。酸雨、沙塵爆跟難纏的新疾病病毒飄送,跨越國界。1986年4月,蘇聯的車諾比核子電爐一部份爆炸,核子雲籠罩了一萬多平方公里,離車諾比千里之遙的地方,農作物也受了核污染。二氧化碳跟農藥對人類的影響早已成為教科書的內容。在目前已知還有生命的這個星球上,屬於森林的綠色版圖縮減快速。

一般人生活在這塊土地,可能根本不知道目前自己的生存環境有多麼困窘,因為在環境保育與經濟開發間,存在的就是一股看不見的角力拉鋸戰。許許多多的自然守護者透過大聲疾呼,投書甚至是走上街頭,為的只是能夠減緩一絲絲環境被破壞的速度,希望我們的後代子孫還可以有好山好水的景色可以讚嘆,而不是從書中的照片去緬懷追憶,也期望透過不斷地解說與教育,可以培養出一代又一代的環保種子。

Stebbins在其Darwin to DNA, molecules to humanity一書中曾經提到:人類的發展已經到了無法回頭的地步,我們已經不能回到過去以人類自己身體去適應自然環境的情況,反而須要繼續改造環境去適合人類生存。人類是否能夠繼續引導,朝向一個能夠和各種生命保持和諧關係的生態體系,用來取代已經遭受破壞的?或者是持續進行破壞,直到地球太空船變成一個無生命的星球為止?假如人類沒有辦法或者是不願意放棄對整個地球的動物、植物和微生物的主導權。那麼我們就必須要學習如何執行這個主導權,讓它盡可能的達到最佳狀態。為了達到此一目標,我們需要學習以下兩項知識:有關當前自然生態的現況,以及過去至今的演變過程與機制。

我從很多捍衛自然環境的人身上感受到憂心焦慮以及無奈無力夾雜放不下以及螳臂擋車的決心,我相信是他們的存在讓這個星球甚至土地還得以苟延殘喘,也相信透過他們,許多的綠色力量種子會逐漸萌發茁壯,在未來保護地球守護自然的路上,不斷地增加生力軍,讓力量慢慢的擴散。也正因為如此,套鄭先祐老師說過的一句話:身為地球的人類,沒有悲觀的權力;身為台灣的住民,我們也沒有悲觀的權利!

未來的路也許荊棘雜生而窒礙難行,但只要我們願意且不放棄,相信還是可以劈斬出一條通往美好願景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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