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同荷花破落處，人海兩茫茫；如是詩皇影下，片片葉殘。任是承載的荷花瓣有心，捧蕊簇簇，猶似昨宿，已然悶熟過的錯覺-M-(圖片取自：詩國曲沝- http://mypaper.pchome.com.tw/yallen33 )

小品文(14)-〈秋天的眼睛，紅了〉
　　　－給紅蓮～秋楓，眼眶紅了，葉子落了，影子遠了
　　　　　　　　～還有，趕不及的秋夕，也要圓了　

原是不甘願妳啊～轉頭而看見，葉凋後的蓮花座，與妳有任何的藕斷絲連。
好似妳說的：〔這麼長的晴天，為何從來不響？半顆霹靂或半場閃電〕
我真的真的不該曉得，以後沉默的，會是耐不住冷的腳？還是我高掛天空的唇抿？
依存腦下核體的紅葉，大慨業已渲染開來，遮住天眼了吧？不然，前方怎敢這麼懶散？這般無奈？搞得四處醉眼兮兮，觸視茫茫

早說好的？眼眸已決？定要讓您看出？
那也只不過是如煙的往事，或只是一場走過的紅塵。僅僅，僅僅，隨季節飄落，而逗留的幾片殘楓而已
容許我，這麼想，這麼想吧！我想：〔從那一夜過後，酒不想沾我，卻時常脅迫黑夜挾持我，吐出黑夜裡的一杯，您握得暖暖的人參茶，以便強行擠入很累很喘的高粱酒杯～〕
但，我還是可以念得懂，習慣您的話。您，到底還是不許啊～不許：〝從此，喝成醉言醉語的那個人，有我，有我〞。

今宵，從照裡走來的您，以嚴肅裝扮眼眸，抿緊紅唇間的容顏。仍不忘，時時刻刻對我耳語一番。就是這樣，吹皺了我心海上，同一波潮汐，湧來的浪花
您給的耳語，一貫這樣說：〝聽清楚我的話，那句是輕聲細語？那句是重覆壓耳的繞指柔？〞
我終於，終於研讀出您雙眼的眸光，恍若最後一次，狠狠卻輕輕妙妙告訴我：〔你還沒有資格，學習醉，學習想睡。更不應該學得會，咆哮暗夜～〕

於後，從顧盼的眼神，妳嘆出那一夜，最後的那一口氣：〔我的孩子，如果你擠不破黑夜，最好停止對它嘲笑。〕
夜很黑，就從這一個時間點起，彷彿我們說好的，再也不讓想您想我，被看到。成為家裡頭門窗，一直擔憂閤不起來的兩扇情。
所以，您說，您從此的影子，要全心全意督促我了。使每一件事的背後的每個決定，每分每秒，看過您的眼睛。

您想說的這些話，自披上我即將邁開步划的思路，以後。一年四季，便開始著急了。
它們眼睜睜的，忍氣吞聲的，也只能這麼講，這樣的說法吧：〔這種事，怎麼可以這樣？這世界怎堪遺忘？怎走得開纖雨綿綿的春天？那刮人雙目的夏颱？毒人紅眶的秋恨？寒心凍骨的肅殺殘冬呢？〕
我是這麼想，如同這麼想您的中秋

於是，斯人不說話了。只略略抬頭，瞪眼看我一眼，再低頭想著琴譜吧～
隨後，聽到手指傳來的琴音：〔一年四季，走過來的春夏秋冬，從來沒忘輪番上班。就只讓給這些年，去適應你還舒不透的肝腸吧～我也靜靜陪洗你的眼球，使你放手的手，再次擁抱我的記憶體〕
也許，該鬆一鬆上天賜與大地，一向以來，輪值的二十四節氣了，我想

2010-09-01 0145



-M-(圖片取自：詩國曲沝- http://mypaper.pchome.com.tw/yallen33 )

後記：（2010-09-04 補述）
夜，如同荷花破落處，人海兩茫茫；如是詩皇影下，片片葉殘。任是承載的荷花有心，捧蕊簇簇，猶似昨宿，已然悶熟過的錯覺～
再淋下一場水懺大會吧～以為挖空當下，那一團團惹火過我，盡濕透我的耳垢也好～我是這麼想，這麼想～

-M-(圖片取自：詩國曲沝- http://mypaper.pchome.com.tw/yallen33 )

-M-(圖片取自：詩國曲沝- http://mypaper.pchome.com.tw/yallen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