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10-20 11:18:04小心燙
航手蘭之歌
做完愛還問炮友:「有沒有覺得很空虛?」
「罪惡感有一點。」他說,而表情已覺得自己遇到了神經病。
他不知道我讓他進入只是因為他的屌小不會讓我受傷。
那是第一次一邊做一邊要求對方說我愛你,深情的。
我喜歡被抱著幹原來只是想感受被誰緊緊擁有不放手。
《父後七日》拍歪腰了。唯一贏過小說的是篇幅,所以才有道士哥哥的「詩」與出場總是吸睛的可愛表弟小莊。
「我幹天幹地幹命運幹社會你也不是我老爸你甲我管那多!」
終於知道我氣的是什麼。
是為什麼全程使用保險套,也沒激情到忘我,卻還是要活在性病的陰影之下。為什麼要有性病,為什麼要有潛伏期。
慾望不是罪,病不是罪,是為什麼我們的激情一定要帶著痛,而一直等也無法等到一個真心人給予?
因為他總不是你,是你讓我痛我也心甘情願愛而至死不渝。
錯過才知我也不過在等一個問句,而答案是我願意。
我怕的是定型,卻又渴望安定。
若我接下了一間店,也會幻想自己是重慶森林裡的王菲。
其實我只想寫,唯有寫才不覺自己頹廢。
偏偏早能愛自己為什麼不?而這夜已秋,這夜已秋請好好享受。
註:五年後才又認真看了一回《地底三萬呎》,發現似乎只是一部帶有哲學角度的耽美小說而朱少麟姐姐原來是個腐女。辛氏兄妹原來有愛慾〈為了固執維持一些自以為的完美,我總忽略要命的道德罪犯到至死不渝的境界〉,而君俠一直闖空門是想彌補童年那扇沒能力開啟搶救自己父親的門。我懂他覺得性愛可以釋放一個人所以強暴他人的想法與航手蘭的浪行背後是怎樣的心情。若最後一切只是辛先生在死亡前的回想或幻想那一切都只是……真的只是一本小說。